陆绾绾目光落在跪在跟前的张程飞身上，“视频呢？”
张程飞愣了下，反应过来，眸光闪烁了下，“什么视频？”
陆绾绾抬眸看向大乔，“去找找他的手机在哪。”
大乔应声，转身朝套间的卧室里走去。
很快，他就拿着张程飞的手机走了出来，紧接着点亮屏幕，弯腰将手机对着张程飞的脸，直接解锁了手机。
陆绾绾转头看向身旁站着的许馨瑶，“看看他手机里有没有那些视频，有的话就直接删干净。”
“好。”许馨瑶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大乔递过来的手机，开始查看了起来。
果不其然，她在张程飞的相册找到了自己被偷拍的裸照视频。
许馨瑶手指颤抖的将里面所有视频全都给删了，连带着回收站里的也删干净了。
她平复好情绪，抬眸看向陆绾绾，“陆小姐，我都删了。”
陆绾绾看着她的眼睛，“你想怎么惩罚他？”
许馨瑶又转头看向被摁着跪在地上的张程飞，握着手机的手下意识的收紧，眼角眉梢是掩饰不住的恨意，脱口而出，“我想他死。”
陆绾绾当然是能理解她的心情，“我们公司不接杀人的业务，除非是特殊情况，一命抵一命。”
她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许馨瑶抿了下唇，不知道她说的生不如死是如何，“陆小姐，你是说…”
陆绾绾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地上的张程飞，缓缓出声，“下身这玩意管不住就别要了吧。”
张程飞瞳孔骤然收缩了下，脸色挺难看的，沉声警告道：“你们别太过分，视频都让你们删了，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谁，就该考虑做这事的后果！”
陆绾绾轻笑，漂亮的眉梢轻挑，斜支着额头，语调散漫，“你的身份在我这不值钱，知道吗。”
张程飞听到她这么说眼皮不由得跳了跳，感觉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心底蓦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你到底是谁？”
陆绾绾没回他，撩起眼梢看了眼大乔，“乔羽，带刀没？”
大乔点了点头，“带了，大小姐。”
“那行，动手吧。”陆绾绾幽幽道。
张程飞看着乔羽从兜里掏出的瑞士军刀，出鞘的刀尖泛着寒光，身体条件反射的抖了下，脸色白了几分，“你们别太过分，杀人犯法的知不知道？”
陆绾绾嘴角扬起，微微一笑，“谁说要杀你的，死不了。”
“大小姐，要不您先转过去，别让那东西脏了您的眼。”乔羽提议道。
“没事。”陆绾绾不以为意。
“转过去吧。”季淮州忽然开口说。
陆绾绾转头看向他，挑了下眉，“为什么？”
季淮州不知什么时候给自己点了根烟，抬手抽了一口，吞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悠悠道：“没听见你保镖说，脏眼。”
他顿了一下，站直身子，修长的指尖夹着烟走缓缓了过来，“或者我帮你蒙住眼睛也不是不行。”
陆绾绾知道他既然这么说，就干得出来，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不用你蒙，上班时间，别动手动脚。”
季淮州：“……”
陆绾绾其实也不想看那辣眼睛的玩意，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也就顺着同意了，“乔羽，动手吧，我转过去。”
她刚要转过头，忽然想到许馨瑶，又朝她说道：“你要不要也别看了？”
许馨瑶摇了摇头，眼神坚定，“陆小姐，我要看，我要看他生不如死的样子。”
陆绾绾由她，“行。”
见陆绾绾转过去后，乔羽蹲下身，一把掀开张程飞的浴袍，露出他真空的下半身。
张程飞感觉腿间一凉，神情满是惊恐与害怕，声音发颤的说：“有，有什么事都好商量，这个贱人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
“不，十倍！”
陆绾绾闻言习惯性的想要转过头，下一秒，就见季淮州抬起手，宽大的手掌摸上了她的发顶，“别看。”
陆绾绾愣了下，反应过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脑袋往旁边挪了挪，“哦，忘了。”
她顿了一下，又朝张程飞说，“我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十倍也没用，乔羽，动手。”
话音刚落，许馨瑶出声，“陆小姐，能让我来吗？”
陆绾绾挑了下眉，“你可以吗？”
许馨瑶点了点头，“我可以！”
“那行。”陆绾绾应声，“乔羽把刀给她，你跟乔然一起摁好。”
大小乔：“是。”
许馨瑶抬脚走上前接过乔羽手里的刀，在张程飞面前缓缓蹲下身。
张程飞盯着她手里的刀，急得满头大汗，威胁道：“许馨瑶，你他妈的疯了，你要是敢动我，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许馨瑶笑了笑，双手抓着刀柄，眼底没有丝毫犹豫，手起刀落，在张程飞惊恐的注视下，狠狠扎向他的腿间。
“啊啊啊啊啊啊！”
鲜血飞溅，染红了他白色浴袍。
许馨瑶脸上也沾了几滴，毫不在意，脸上满是报复的痛快神情。
她拔出扎进去一半的刀，抬手再次狠狠扎了下去，那腿间之物也随之滚落到地面。
许馨瑶眼睛发亮，这段时间的痛苦和压抑全都得到了释放，就差拍手叫绝。
张程飞脸上血色消失殆尽，满头大汗，疼得整张脸都挤在了一起，嘴里不断发出呻吟，“贱人…”
乔羽转头看向另一边的乔然，示意可以松开手了，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对方也反抗不了一点。
他看了眼倒在地上蜷缩起来张程飞，伸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将地上那黑乎乎沾血的玩意给盖了起来。
“好了，大小姐，可以转过来了。”
陆绾绾应声，打了个哈欠，转过头，扫了眼地上的张程飞，最后目光落在还蹲着的许馨瑶身上，“痛快了吗？”
许馨瑶站起身，转过身看向她，手里还握着那把刀，点了点头，“痛快！”
“还想对他做些什么吗？”陆绾绾问。
“没有了，这就够了，我已经亲手报过仇了。”许馨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