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动,微微张开手,脸色好了许多,一副任由她摆布的样子,苏邈邈看了看下面,眨眨眼,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视线落在他的腰带上,微微弯腰,开始捣鼓她腰上的腰带。
殊不知这个角度,男人刚好能看清她微敞开的衣襟,似雪的肌肤若隐若现,白皙的脖子全然暴露在他眼前,男人喉结一滚,刚缓和的视线又变得灼热起来。
苏邈邈正认真接着他的腰带,他突然抬手将她再一次和方才一样拉到腿上,她惊呼一声,不敢看他危险的眼神,逃避般开始给他解腰带,男人就那么看着她,好整以暇。
苏邈邈费人了半天的劲才将他的腰带打开,心里一松,谁知倚靠着的男人突然微微倾身过来,视线落在她的脖颈上,目的性明确,她浑身僵硬起来,他的唇游走在她的脖颈,有些痒有些疼。
她微微推开他些许,“将军,换药呢,别闹。”
他真的没有进一步,心情好像好了许多,只是那眸子带着渴望,眼神仿佛看着待崽的羔羊一般,直勾勾的。
许是喝醉酒,陆承州今晚的眼神无比坦荡,一切情绪都能在他脸上看到,她加快手下动作,将他的外裳推下,接着是里衣,最后上身完全展现在眼前。
视线从他腹肌上扫过,她摸过,手感很好,劲瘦有度,看着就非常有力量,难怪一晚上都能不累。
“你脸红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瞬间感觉脸有火在烧,接下来的一句,让她差点弹走。
“你还摸过。”
苏邈邈耳朵嗡鸣响个不停,他既然知道,陆承州既然知道,谁来救救她,有没有地洞让她钻进去。
“就在昨晚。”陆承州饶有兴味的说着,她睡觉极其不老实,手脚乱放,流口水,爱说梦话,总之不雅,多次他险些把人给踹下床了。
苏邈邈听完长舒一口气,原来他说的不是之前那次,好险,将伤口缠好,正要上床去,陆承州直接将她抱起,他开始吻她。
他跪坐在床上,大掌禁锢着她的后脑勺,吻的越发深入,苏邈邈想着昨晚折腾了半夜还来,她软声道:“将军节制些?”
男人声音低哑:“我想。”
“……”
随后是衣裳一件件被丢出纱帐外,最后是小巧可爱的小肚兜,片刻后暧昧的声音响起……
翌日苏邈邈坐在桌前,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一脸生无可恋,只要想到昨晚折腾的那些……这会感觉膝盖都有些疼,还有那不知节制的,昨晚跪了那么久,最好疼死他。
银水贴心道:“姑娘,要不你继续补觉。”
“我没事。”
她今日还有要事要办,“将军去哪里了?”
“将军在书房忙着呢。”
她起身,膝盖有些酸疼,去了书房找人,陆承州和她截然相反,他一脸餍足精神十足,见是她,“醒了?”
她点头,“将军,我昨日本想买些脂粉,没来得及买,我今日想去买。”
陆承州抬起眸子看她,“让银水去买便是。”
“不行,我要自己试了再买,银水买的怎能和我自己买的比。”
“多带些人,早点回来。”
苏邈邈一喜,走到桌前,想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没想到某人侧头,她亲在了他的唇上。
下意识卡看了看外头,“将军,我走了。”
她兴冲冲出了府去,又将京都最繁华的街道逛了一遍,带着银砂银水吃了最有名的菜色,三人开开心心往回走。
马车刚走出闹市,谁知一旁有人跑过,身后有人追赶,手里的鞭子落下,女人倒在了马车旁,顿时人群中有人发出尖叫声。
“啊!”
银砂连忙下车前去查看,谁知一旁一个男人出现,对着地上的人就打,“别装死,起来,起来。”
银砂见此接住男人欲要落下的鞭子,将人甩开,“别打了。”
男人看了看他们马车,开始讹人,“你们撞死了我女人,你们赔银子,快点赔。”
苏邈邈听到动静下了马车查看,银砂警惕的挡在她面前,“姑娘,没事,方才这女子突然跑出来晕过去了。”
一旁肥胖的男子嘴里骂骂咧咧,见苏邈邈的容貌打扮不像是一般人,“胡说,分明是你们把人给撞了,现在你们马车把我女人撞死了,你们要么赔银子,要么我去报官。”
苏邈邈看了看地上人事不省的姑娘,“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媳妇,我银子买来的。”
这古代买人不犯法,看样子真是被买的姑娘。
“人是你打的,鞭子就在你手里,想要讹人你怕是找错人了。”说着银砂眼神一冷。
男人被他手里的剑吓到后退一步。
银砂:“不想死就滚。”
男人粗鲁的扯起地上的女人,谁知对方猛然扑倒在苏邈邈的脚边:“姑娘救救我,他会打死我的,求求姑娘救救我。”
苏邈邈为难的看向银砂。
女人还在不停哀求着:“姑娘救命,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姑娘。”
男人见此鞭子又落下,一下比一下狠,苏邈邈再也看不下去了,“住手!”
话音刚落,银砂就将男人一脚踢飞了出去,苏邈邈看向银砂,脸上尽是不忍之色,“给她赎身吧。”
起先男人骂骂咧咧不愿意,银砂给了那男人一袋子银钱,男人看了看钱袋,满意带着银子开开心心跑了,苏邈邈蹲下把女人拉起来,“这位姑娘,你可以走了,你自由了。”
女人摇头:“姑娘,求你收留我,我愿意为姑娘当牛做马,求求姑娘。”
银砂见此,开始赶人,“走走,我们姑娘救了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别得寸进尺。”
“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女人一脸生无可恋朝着马车便撞上去,银砂眼疾手快拦住她。
苏邈邈拉住对方,银砂,“带回去行不行。”
最后在她的哀求下,女人被带回了侯府,苏邈邈对银水道:“你带这位姑娘去洗洗,将军那边我晚上亲自和他说。”
片刻之后女人出现在在她面前,容貌清丽,看着十五六岁大,眼睛格外亮,苏邈邈看了看外头:“我帮你上药吧,银水,药不够了,你去府那拿些药材来。”
“好的,姑娘。”
待房间里只剩两人,小鹦鹉一把扑进她怀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