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声令下,顿时大家都忙活了起来。
只是这气氛多少带点沉重,易中海全程黑着脸。
一大妈更是哭哭啼啼的,不舍得看着这生活了半辈子的家。
终于,经过几人的努力,东西被搬了个精光。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一大妈忍不住的大哭了起来。
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了院里人的注意,不一会就围了不少人。
不过他们就是来看热闹,可没人好心的上前帮忙。
毕竟双方已经势同水火,不落井下石都是素质高了。
“二大妈,你说这一大爷家又是抽的什么疯?”
三大妈自从于莉上班后,就变成了孤家寡人。
正在家无聊呢,见有热闹瞧,立马就凑了上来。
“我也糊涂着呢。三大妈,这会不会是散味呢?
昨天那个臭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八成是这样。”
二大妈贴着她的耳朵,小心的说道。
三大妈本能的觉得不对,哪有散味这么大动静的。
不过,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能下意识的点头附和。
两个大妈还在那猜测,已经有急性子的上来询问了。
“我说他一大妈,你们这叮叮当当的干啥呢?”
一个倒眉耸眼的大妈,满脸探究的凑到了哭泣的一大妈身边。
“我,呜呜呜!”
一大妈身子一顿,想到难受处又捂住脸哭了起来。
“我说花大娘,你不去操心晚上的窝头。
怎么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呢?小心你家男人回来抽你。”
傻柱看不下去,站出来给一大妈解围。
“你管我呢?我乐意让我家男人抽我,哪像你,哼!
你倒是想抽呢,可是你也得抽的了啊!”
花大娘可是嘴上不饶人的主,对着他就阴阳怪气起来。
此言一出,该懂的都懂了。院里的老娘们儿都哄堂大笑起来。
大家都是身经百战的,哪还不知道她这是骂傻柱是太监呢。
可是傻柱却没领悟,他的男人时光太过短暂。
有些东西还没好好体会,就被嘎了,所以这种经历他是缺失的。
“我说你这老帮菜,你贱不贱啊!还有喜欢被抽的?”
傻柱刚说出这句话,就被大家的笑声淹没了。
傻柱一时摸不着头脑,自己这句话有那么好笑嘛?
“哈哈!不愧是傻柱,果然是傻里傻气的。
你去问问你家那寡妇,看她愿不愿意被抽?”
花大娘笑的不行,和旁边的人闹成了一团。
“柱子!别搭理她们,一群不知廉耻的泼妇。”
关键时刻,易中海从后院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顿时火冒三丈。
一大妈被气得哭岔了气,傻柱更是被耍的团团转。
这让四合院土皇帝如何能忍,这不是造反嘛!
“我说一大爷,你说谁不知廉耻呢?你自己干的事都忘了?”
花大娘不屑的说道,很快得到了众人的支持。
“自己一裤裆屎,还嫌别人臭,怎么好意思呢?”
“可不是,要我说,最不知廉耻的就是他。
我听说他晚上还和秦寡妇钻菜窖呢?真不要脸!”
“真的假的?他这么大年纪了,还费那个劲干啥?”
“还能为啥?想让秦寡妇给他生个儿子呗!”
“那秦寡妇不能干吧?这都能做她爹了?”
“那你是不知道,我早就看她不是东西了。
整天那胯骨轴子扭得,活脱脱的一个狐狸精!
听说在厂里,那些男人都是用馒头和她换馒头的。
就这那傻子还把她当宝呢,哪知道她就是这么贱!”
“听你这一说,我也觉得钻菜窖真有可能。
人老点怕啥,架不住人家工资高啊!稍微漏点就够她乐的了。”
“哈哈哈!”
“嘎嘎嘎!”
“嘿嘿嘿!”
“呵呵呵!”
“嘻嘻嘻!”
顿时大家都像吃到大瓜一样,乐了起来。
各色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把易中海的脸面刺了个七零八落。
他忙抬眼望去,果然傻柱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
老伴也止住了哭泣,向自己射来了怀疑的目光。
他头大如斗,这弄不好就要出大问题啊!
“住口!一群只会卖弄老婆舌的臭婊子!
这些话也是能随便说的?都不怕去吃牢饭是吧?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蛋,一天天的没一点正事!”
聋老太听到动静,及时赶到,解了易中海的围。
大家都被聋老太的气场震慑住了,顿做鸟兽散。
就连花大娘也只撇了撇嘴,终究还是没敢开口。
“你说说你们,别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
小娟,你整天待在这个院里,怎么还能信这种话呢?
还有你柱子,你一大爷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他对你怎么样你能不清楚?你怎么能怀疑他呢?
我看你们都是昏了头了,被人一挑拨都信了。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仇者快亲者痛!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还不快给小小易赔不是。”
聋老太一顿输出,让傻柱和一大妈都羞愧得低下头来。
“老太太,他们也是被别人迷惑了,不妨事的。”
易中海赶紧出来表态,大方的把此事揭过了。
“既然小易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了,以后可不要见风就是雨的了。
现在时间还早,你们赶紧把柱子那屋也收拾出来吧。
记住,这时候谁都别去和闫解放闹不痛快。
先忍他几天,等风平浪静了,再做打算。
柱子,特别是你,你能做到吗?”
聋老太浑浊的眼珠直愣愣的盯着傻柱,唯恐他闹出事来。
“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嘛!就让那孙子再嚣张段时间!”
傻柱气呼呼的看了眼聋老太,转头回屋里收拾东西去了。
“小易,你最近盯着他点,我怕他不知轻重。
现在马上过年了,可千万别再惹出事端了。”
聋老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成!我这几天啥都不干也要看好了他。
老太太,你就把心放肚里,别再为这事操心了。”
易中海很感激聋老太刚才的帮助,对她交代的事不敢怠慢。
“那就好,我们现在和闫解放拼不起啊!
天大地大过年最大,等过了年,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唉!也不知道,我还能再过几个年啊!”
聋老太长叹了一声,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往后院走去。
易中海看着老态龙钟的老太太,心里也是不好受。
她一直是他的最大后盾,是他们这个养老团体的定海神针。
眼看她一天天老去,那种不安和心慌时刻折磨着自己。
“还不过去照看着点,摔了老太太怎么办?”
心情不好的易中海,看到老伴还在那哭哭啼啼的。
顿时怒火中烧,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句。
一大妈心里一颤,不敢还嘴,连忙向后院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