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转头看去,一个贵妇人穿得奢华,身上戴着贵重的首饰,苏禾眼睛一眯。
这不会是谁妈吧?!
鉴于礼貌,苏禾站起身友好地问好,“你好,我是苏禾。”
贵妇身后还站着两排人,手上拿着各种牌子的礼盒袋,江婉莹侧脸看向身边的女管家。
女管家接收到夫人的眼神,看着苏禾,也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苏禾?这里是我儿子的别墅,你是这里的佣人?”
江婉莹气势凌人地走到苏禾对面座椅坐着,抬手将眼镜摘下,瞥向苏禾坐着的旁边,还有果汁,水果等吃食。
一个佣人也配使用裴家的东西。
苏禾哪里还猜不到,这别墅是裴鹤亭的,那这人不就是裴鹤亭他妈嘛。
他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瞧着把她当佣人的裴夫人,她心里自然不舒服。
“我是来做客的,您就是裴书记的母亲吧?长得真好看,皮肤保养得真好。”
苏禾笑着夸赞,宁做朋友不做敌人。
江婉莹抬手摸向自己的脸,脸上的严肃也放了下来,笑容多了点。
“是嘛?倒是个嘴甜的。”
江婉莹抬眸第一次正式打量苏禾,眼里闪过惊艳,这小姑娘长得真好看,这小脸圆润可爱,但是这双眼睛很美。
江婉莹眯起眼,难道是哪家的名门千金?
顿时也给了几分好色,“坐吧,别拘束。”
苏禾坐下,也没有躺下去,端正地坐着,她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感觉,就是慌慌的。
毕竟她现在是裴鹤亭的女朋友,这丑媳妇儿见到公婆,多少还是尴尬的。
“苏小姐是哪里人?”
“A市。”苏禾淡声道。
这是要查户口了嘛?
江婉莹皱眉,看向旁边的女管家,A市有苏氏集团嘛?
女管家摇摇头,表示没有听过。
“苏小姐,你家做什么的?”
苏禾脸上勉强地笑着,她该说什么?
她家务农,现在就是一个孤女,哪里能做什么。
不过她有空间超市,会医术。
在外面,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裴夫人,我家是做买卖生意的,也会下乡做乡村振兴。”
她现在确实在大河村做乡村振兴,想到那座金矿,等她回乡,把金矿移进空间。
裴夫人一听,也不清楚这家世如何,这乡村振兴又是什么意思,家里有政府工作的?
合起来就是一个小门小户,儿子怎么会和这种女人有来往。
生得和狐媚子一样。
神色不喜,“苏小姐,你和鹤亭是什么关系?”
“裴夫人,我和裴书记就是同事,或者是男性朋友关系。”
裴夫人听到苏禾淡定地回答,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儿子可是从不近女色,别墅里多了这么一个女人。
女管家递了一杯水给江婉莹,江婉莹喝了一口,敲打道,“苏小姐,说句不好听的话,鹤亭不可能与小门小户的女人在一起,我的儿媳妇只能是京都舒家千金,也希望苏小姐识趣一些。”
苏禾听到裴夫人说出这些话,也没有什么拘不拘束的,坐姿都随意了不少,声音淡淡地,“裴夫人,裴书记是人中龙凤,我哪里敢高攀,况且我也不屑。”
裴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族。
她就不去淌水了。
江婉莹冷嗤一声,“希望苏小姐说到做到,毕竟苏小姐只是空有容貌的花瓶。”
苏禾神色一冷,“是不是花瓶,就不劳您操心了。”
江婉莹冷淡地将茶杯放下,倒是个伶牙利嘴的,外表瞧着柔弱可欺。
“鹤亭什么时候回来?”
女管家:“夫人,刚刚已经打电话了,少爷正在回来路上。”
苏禾瞧着继续在这里,也是惹人厌,倒不如趁机逃出去。
反正她待在这里快一周了,都要快无聊得发霉了。
“裴夫人,那我先走了。”
苏禾欢快地走出了门,门外的保镖早已被招呼离开去找裴鹤亭了,离开倒是顺利。
直接去了典当行,典当了一颗珠宝,到手五十万,去最好的酒店办入住,
躺在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没有人打扰真爽!
而景澜别墅里已经火烧火燎起来了。
许柔儿和张佩兰找了两天苏禾,愣是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大河村也找了,都说不在村里。
许正明一生气,将她们母女俩全轰出家门,说什么找不到苏禾,这辈子都别进门,以至于现在连个地方住的都没有。
不得已找了一个酒店住。
这不,刚刚在楼下就遇到了苏禾进电梯。
许柔儿拍了拍张佩兰,“妈,我好像看到苏禾了!”
张佩兰还在和前台办卡,听到许柔儿的话,回头,“苏禾?在哪里?”
许柔儿瞧着上楼的苏禾,看向前台,询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苏禾的刚刚入住?”
前台小姐严谨地微笑道,“许小姐,很抱歉,我们有规定,不能随意泄露个人信息。”
“我们是她的家人,我是她妹妹,她闹脾气离家出走,爸爸都担心得都气晕过去了。”
许柔儿说得一脸真切,让前台也犹豫了,看着这两人的穿搭,也不是什么坏人。
“这是许家的名片,将她的房卡给我们。”
前台拿起卡片一看,还真是许家,之前确实听说了许家小姐抱错,估计刚刚进去的那位苏小姐就是养女。
前台收起心思,拿了另一张房卡交给许柔儿。
“房卡记得退还。”
张佩兰拉着许柔儿就往套间308走去。
“柔儿,这次我们必须说服苏禾帮许家。”
“妈,好啦,放心吧,苏禾那个蠢货只要你说几句好话,她一定会屁颠屁颠地讨好我们。”
三楼走廊。
苏禾已经在睡觉中,压根不知道门外两人靠近。
直到一声“咔擦”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苏禾。
苏禾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房里的灯也没有开,警惕地拿起旁边的台灯,小声地走到房门后。
许柔儿和张佩兰打开门,看到漆黑的房间,有些狐疑,刚走进去几步,苏禾手上的台灯直接砸了下去。
吓得许柔儿双手抵挡,苏禾以为是什么坏人,力气越发大,张佩兰在身后吓得撞到腰,猛地摔倒在地上,磕到了头。
“啊……”
许柔儿被打得浑身痛,苏禾这个贱人就是故意的。
苏禾听到叫声,借着外面的灯光,看清楚了人。
“许柔儿?张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