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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的第一滴血,既不是来自我爪子上凭空出现的空间利刃,也不是来自我们为这种情况特意安排的两名狙击手,更不是来自我们强大的混沌法师。谢天谢地,也不是来自创始者。

它来自塞拉。我第一个音节还没念完,这个机器人就毫不犹豫地施展出法术,抢先行动。它的指尖如闪电般刺进创始者的胸膛,紧接着一脚踢去,在他做出反应之前,将他从手臂上踢开。鲜血从他的伤口喷涌而出,塞拉的手腕沾满了血。有那么一瞬间,我傻兮兮地以为我们已经赢了,直到女神嘲笑我,创始者的胸口瞬间愈合。

“天选之刃。” 创始者面带怒容说道,不过这似乎与他的伤口毫无关系。他只是恼怒、懊恼自己说出的话,因为剑形的空间撕裂在他的六只手中凭空出现。塞拉自然立刻冲上前去乘胜追击,但这次他侧身闪进四维空间躲开了机器人的攻击,同时还以反击,差点击中塞拉。

“动手,瓦莱!” 我朝朋友大喊,然后冲上前去,加入塞拉与他的战斗。该死,我已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很惊讶自己能跟上节奏,不过…… 仔细想想,我好像能稍微跟上子弹的速度。我的感官很敏锐,速度也不慢。

不过很明显,创始者更胜一筹。我急忙追着他进入异度空间,试图把他逼回三维空间,但我只能尽力不让自己被砍倒。还没等我挥出一击,就已经陷入防守,创始者很乐意把这场战斗变成他和这里唯一一个他真正想杀死的人 —— 我之间的单挑。

“强化奥术,第七级!” 女神借瓦莱丽的喉咙大喊,“空间的织锦无尽流淌!让我的力量肆虐至无穷!”

她远未说完;我们不会在这个法术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潜在力量。与此同时,海伦的咒语也开始念起,但创始者似乎一门心思都在我身上。他的剑疯狂地朝我挥舞,虽没有正规剑术的优雅与技巧,但其实也并不需要:他的武器和我的一样,完全没有重量,几乎能毫无阻力地切开任何东西。他只需用剑轻轻碰到我一下,我身体的那部分就会掉在地上。而他有六把剑,每一把的攻击范围都比我的长,我只能不停地跳开,左躲右闪,勉强保持在攻击范围之外。

在经历了漫长而紧张、性命攸关的数秒后,我终于找到一个空隙,从一条穿越正常空间的路径躲开,这让我获得了片刻喘息之机,而塞拉趁创始者追击我经过的最佳路线时,对他发起攻击。但即便如此,也只是拖延时间而已。我没办法一直这样躲下去。见鬼,我觉得自己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让所有我触及不到的都感受我利爪的愤怒!” 瓦莱丽继续念咒,从素描本上撕下一页,纸张燃起蓝色火焰,“让所有我视线之外的都被我的目光撕裂!我领地之外的田野将寸草不生!”

哦,该死,大招要来了。别搞砸了,汉娜!我再次跳回正常空间,创始者无需回到三维空间,就能用剑攻击我。他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发动攻击,我的朋友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几乎看不见的剑从虚空中刺向我。没有了四维空间的自由来帮我躲避,面对他的六把剑,我毫无还手之力。我立刻就失去了一根小指 —— 我仅有的一根小指,因为我的大多数手还在发育中 —— 紧接着,我的侧身又被擦过的一剑刺伤。

但瓦莱丽单手举起燃烧的画,朝向天空,画在一团绚烂的火球中化为灰烬。

“梦想家的法术书:瓦莱丽的维度台风!”

“灵魂护盾。” 创始者反击道,一道闪烁的灵魂能量护盾在他周围瞬间形成,紧接着现实因它而震颤。

在瓦莱丽和女神的咒语与意志召唤下,一股纯粹力量的风暴席卷了世界上所有与正常三维空间不一致的部分。对我所有的朋友来说,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但对我而言,我能看到我们被死亡包围,置身于一场难以想象的强大飓风的风眼之中。

不可思议的是,创始者的护盾竟然暂时抵挡住了…… 至少暂时挡住了。风暴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不断冲击、猛击,几乎把创始者掀翻在地。我在四维空间移动的能力一直是我最强大的资本之一。能够完全避开几乎任何非空间系的攻击,这能力非常强大,极其强大,但在这场战斗中,这对创始者来说是比我更有利的资本。所以这就是我们计划的关键:迫使他和我在所有人都能攻击到他的地方战斗,这样我们就能集中力量将他击败。

这不会一蹴而就,创始者的护盾在瓦莱丽的魔法洪流冲击下苦苦支撑。但最终,护盾开始出现裂缝,因为我们不仅有瓦莱丽灵魂的力量支持,不仅有她冗长咒语的助力,不仅有一幅无可替代的艺术作品的牺牲,还因为这个法术的最终目的,它唯一真正的目标,就是在我的朋友们和这个想杀我的人之间引发一场更激烈的对决。它真正做到的只是让局势变得均衡,而这是女神最期待的结果。

创始者退回三维空间,两颗步枪子弹立刻击中他的护盾,在吞噬灵魂的死亡魔法爆发中炸开。塞拉附魔的子弹贪婪地吸干了护盾的能量,使其像秋天的落叶般消散。接下来的两发子弹都击中了他的胸口,穿透他的身体,从后背穿出,但他仍继续战斗,砍断了塞拉再次攻击他的手臂,然后朝我冲来。

但现在我有朋友们支持我,所以我不再只是一味逃跑,而是展开反击。我的自我变形法术已经开始治愈我目前所受的伤口,我再次投入战斗,每当有机会,就用带刃的肢体刺向他的一只手臂。我不能靠得太近,否则会立刻被切成碎片,他的剑汇聚成一阵无法躲避或阻挡的旋风。所以我在他攻击范围的边缘戳刺,让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好让我的其他朋友能趁机发动攻击,造成伤害。

他躲开了另一颗子弹,接着又一颗。塞拉伸出仅有的一只完好手臂,故意拦截子弹,卡吉索的 “子弹反弹” 法术让子弹从机器人的手掌弹开,射进了创始者的后颈。同样,伤口几乎立刻愈合。创始者几乎不在意,似乎只把我的朋友们当作他把我切成碎片的过程中需要忽略或避开的小障碍。

他会后悔的。

“想想吧,孩子!” 创始者冲我怒喝道,“你为之奋斗的未来只会伤害你所爱的每一个人!”

“你根本不了解我为之奋斗的未来!” 我回喊道,终于成功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让他的一把剑在他重新长出之前的几秒内无法使用。

“我了解!” 他坚持道。

“我知道你自以为了解!” 我怒吼道,塞拉趁我制造出的空档,从背后抓住创始者,向他体内注入 “抹杀” 的原始能量。我从正面攻击他,吸引他的剑的注意,同时更多子弹射穿他的身体,魔法弹头在他的肉体里爆炸。

“梦想家的法术书:斯克里塞尔的天际跳跃!” 瓦莱丽大喊,一股魔法脉冲贯穿我的身体,我知道这很快就会发挥重要作用。但创始者,仍在承受我们的攻击,脸上只有失望,他没浪费时间去辨认这是什么法术,直接展开反击。而且这一次,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塞拉身上。

两条比他手臂还粗的巨大白色甲壳蜈蚣从他的肩胛骨处猛地钻出,瞬间缠住机器人,切断了它的退路。眨眼间,他的每一把剑只一挥,塞拉就被切成十几块倒在地上,瞬间退出战斗。这两条蜈蚣,尾部还连在他的肩膀上,随后把注意力转向迫使我再次逃窜。

“我已经向你解释过情况了,但你还是为了救自己而战斗。” 他对我怒喝道。

“你解释个屁!” 我冲他大骂,“说些玄之又玄的废话,还保证自己绝对正确,这根本不是什么该死的解释,你这个满是蛆虫的单色软糖蛋糕!”

“没什么可再解释的了!” 他怒喝道,若不是艾达射中他的手臂,他这一击就会刺穿我,“有一个你还未命名的法术 —— 因为一旦你命名了,你就会明白我是对的 —— 它正不断地将你的世界推向毁灭。就其本质而言,你无法避免使用它!从理论上来说,唯一能……”

我直接纵身一跃,这是个糟糕的躲避动作,让创始者砍掉了我膝盖以下的三条腿。但没办法,我别无选择。这是我唯一能做出且有望活命的躲避动作。

“…… 在湮灭中寻美。” 海伦念完咒语,在我下方,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一道黑色的湮灭光柱,吞噬了所有的物质、能量和光线,将我们所站的树枝撕开一道大口子,继续向前,吞没了我们身后的树干以及附近所有的火焰,热量和氧气连同燃料一同从这个世界被抽离。爆炸在树皮上留下一条至少一英里长的笔直通道,随后一声巨响,空气如雷鸣般冲击着我们,冲击波过后,所有人都被震倒在地。

海伦单膝跪地,因施展这个法术而气喘吁吁。我从跳跃中落下,落在创始者仅存的残骸上,毫不犹豫地用利刃刺穿他的头骨。即便经历了这一切,他还是活了下来。混沌之力的冲击穿透了他匆忙竖起的护盾,吞噬了他的手臂、双腿和蜈蚣肢体,但不知为何,他的躯干仍未被摧毁。这是整个攻击路径上唯一幸存的部分,因为混沌之力侵蚀的速度有多快,他的身体就以同样的速度再生。所以我把他的大脑捣成了肉酱,以确保他死透。现在,他终于死了。

没用的、傲慢的混蛋。他那些都是什么鬼法术?“天选之刃”“灵魂护盾”…… 这家伙还以为自己是该死的动漫主角呢。他说的话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吗?

“我…… 我们干掉他了吗?” 海伦喘着粗气问。

“嗯,他死了。” 我确认道,“我们 ——”

我突然停住,看到他的心脏不知为何还在跳动,不禁一阵抽搐。我一剑刺穿他的心脏,可我造成的伤害几乎瞬间愈合,他的大脑重新拼凑起来,身体也以我切割的速度重新长好。

“不,不不不!” 我大喊着,用所有肢体同时向他猛刺。这时,女神笑了。那是一种可怕的声音,同样无情地冲击着我的骨头和大脑。

还不够好,她对我说,我僵住了。

“汉娜!” 瓦莱丽惊恐地喊道,接着女神开口了。

“我应得的永恒。” 创始者刚刚的尸体念起咒语,然后用新长出来的肢体砍掉了我的一条手臂。

我强忍着泪水,跳开,迫使自我变形法术进入超速运转状态,尽快再生出身体部位,勉强用三条腿爬开。尽管创始者以惊人的速度重生,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肺部重新缝合时,他从嘴里吐出一口血,然后用大拇指擦了擦嘴。

“…… 如果你希望我去对付你的朋友们,我们可以让这场战斗变得轻松一点。” 他皱着眉头说,“但我不想这么做。我觉得你也不想我这么做。别把事情弄得比必要的更难,汉娜。”

“去你妈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瓦莱丽就喊道,“你以为我们会因为她让我们别保护她,就真的不管她了?”

在我内心深处,我知道瓦莱丽或许不该说话,我们应该施法,所有人都应该。但此刻,我只想用尽全身力气拥抱她,在她怀里哭泣。不管怎样,为我争取时间继续缓慢地再生,也不失为一个好计划。

…… 但我们真的能战胜他的再生能力吗?他真的是不死之身吗?

“你得停止那样做,孩子。” 创始者皱着眉头,用剑指着我,“我能感觉到。不管那是什么法术,就是它在作祟。”

“我的治愈法术!?” 我冲他怒喝,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想让我在你试图把我刺死的时候停止治愈?你真觉得我会上当?”

他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说服你。” 他承认,“如果你说出那个法术的名字,你就会明白…… 但我不能让你尝试,因为一旦你成功说出那个会终结世界的法术,很可能会当场害死数十亿人。我不能冒这个险。我知道你不愿意仅仅相信我的话,但我能给你的唯一证据就在你的灵魂里,而我绝不能让你找到它。”

“…… 海伦把你炸飞之前,你想说什么来着?” 我问,“‘从理论上来说,唯一能……?’”

“啊。” 他皱起眉头,“这是个很简单的概念。你的魔法会导致世界末日。所以从理论上讲,要阻止你的魔法,一个专精的死亡法师可以从你的灵魂中移除相关法术,而不杀死你。这是我们找到的唯一有希望的方法,但这似乎不是女神希望这场游戏结束的方式。尽管经过几十年的寻找和实践,我们还没有找到能成功做到的人。很可能这是故意无法做到的。”

实践?这就是邪教折磨我的原因吗?不,等等,我得集中精力治愈伤口。他可能在说话,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继续攻击。我们该逃跑吗?我们又怎么逃得掉?

“我能感觉到,你知道的。” 创始者说,“你已经完成超过一半了。慢慢地,但肯定地,灾难越来越近。我希望我们有别的办法阻止它,汉娜,但我们没时间了。”

“所以你就想让我放弃。” 我冲他嘶声道,挣扎着站起身来,“你想让我相信我无能为力,这样你就能为协助自杀而不是谋杀找个心安的理由!但我不会!我不会在我的生命终于开始有意义的时候就这么倒下死去!我会找到办法的!我会在你失败的地方取得成功!”

当然,创始者并没有被我的话激怒。他的回应平淡而决绝,像一根绝望的长矛,直直地刺向我的心脏。

“如果你有能力做到,” 他告诉我,“她一开始就不会选择你。”

还不够好。我冲他嘶叫着,诡异的愤怒让空气都为之震颤。他没资格这么说。他没资格!

“那就只能是你,是吧?” 我冷笑道,“我做什么都没用,是这样吗?非得是那个了不起的大英雄来拯救世界!?”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脸上满是彻底的失望。

“如果你觉得我还把自己当成英雄,那你根本没在听我说话。” 他告诉我,“但随你吧。仁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一声巨响在我面前响起,创始者刚刚站着的地方尘土飞扬。另一个塞拉无人机从三点着地的姿势站起身来,摆好战斗姿态,怒视着他。

“同意。” 它说着,重新摆好战斗姿态。

干得好,杀人机器人。虽然塞拉的程序显然限制它一次只能控制一个无人机,但这并不妨碍主舰用船上的制造器,每次无人机被摧毁后就再造一个。更多狙击枪的子弹迫使创始者进行防御,让塞拉和我能不断施压并攻击他,在子弹的掩护下,我们一次次击中他,造成越来越多的伤口。但每一次攻击,每一次,都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愈合了。我们真的有可能赢吗?

创始者向后一跃,可能是想争取足够的空间安全施法,塞拉则向天空举起一只拳头。这是我们的信号。一瞬间后,卡吉索步枪射出的子弹直接击中塞拉的后背,“极速” 法术让我们的机器人像炮弹一样向前冲去,把创始者像蛋糕里的鞭炮一样炸得粉碎。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几乎能感觉到,他那难以想象的强大灵魂力量稍稍减弱了一点。就像血条上的一个像素,山上的一颗小石子。也许他的力量并非无穷无尽,但几乎难以逾越。

“我不会让世界末日发生的!” 我朝他大喊,“我会找到办法的!你没必要这么做!”

“你根本不了解你面前的任务。” 他皱着眉头说,“你的自信不过是盲目自私的伪装!是拒绝面对现实,只为了继续活下去!”

“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

“我会让你明白的。” 他说,“见证我所造成的一切。”

我颤抖着,身体几乎要被他释放出的如汹涌洪流般的空间魔法撕成碎片。这股魔法刮擦着我们周围的现实,将世界各地的地点拉扯到我们身边,拼凑成一个疯狂的竞技场。摇摇欲坠的城市被石腐病吞噬至地基。散发着恶臭的树脂湖,由于其中无数危险的微生物,对智慧生命来说是有毒的。扭曲的根系,因缺水缺土而饥渴,蜿蜒穿过我们周围凭空出现的一道空气深渊,这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落差,如果我们不小心跨过,就会从世界的底部掉下去。而围绕着这一切,将我们困在其中的,是火焰。一股火焰和烟雾的洪流包围着我们,驱赶着我们,让我们的远程支援再也看不到我们,阻挡了卡吉索对战斗的视线,而且随着烟雾涌向艾达飞行的上空,很可能把她呛得半死。

整个战场瞬间就变了样,而创始者还没结束。

“腿比谋杀更多。”

地面上突然涌出一群幽灵般的蜈蚣,数不清的扭曲肢体如潮水般涌动。它们像海浪一样向我们涌来,无数只脚相互敲击甲壳的 “嗒嗒嗒” 声汇聚成一阵嗡嗡的咆哮。

“梦想家的法术书:薇薇安的防护结界!” 瓦莱丽一边念咒,一边用一只手快速敲击手机,另一只手翻阅着素描本,“梦想家的法术书:阿尔文的念动力之拳!”

这群尖叫着的虫子向我扑来,爬上我的腿,钻进我的关节,咬我的肉。它们在我周围涌动,我用力踢打、挥舞肢体,它们也同样涌向塞拉,还朝着海伦和瓦莱丽冲去。不过,瓦莱丽的第一个法术在她周围竖起了一道光芒四射的圆形结界,阻止蜈蚣靠近,而海伦只是释放出一波又一波的混沌魔法,在冲向我们解救我和塞拉时,将这些怪物消灭。

当然,这些蜈蚣本身并不是很大的威胁,但在与创始者战斗时,哪怕只是稍微被拖延一下,都是致命的。这就是为什么瓦莱丽 —— 天呐,我太爱她了 —— 已经准备好了她的第二个法术。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创始者的手臂压在他身体上,把他固定在原地,让我们有时间对付他召唤出的虫群,而不用担心被切成碎片。

“梦想家的法术书:奥利维亚的肾上腺素增强剂!” 瓦莱丽继续念咒,烧掉另一幅画,“梦想家的法术书:玛丽娜的元素盟友!”

海伦以比之前快两倍的速度朝我们冲来,而创始者周围的土地和空气形成了微型的土元素傀儡和旋转的切割旋风。石傀儡重重地砸在创始者的膝盖上,他的身体各处也出现了无数道伤口。他愤怒地咆哮着,肌肉在连绵不绝的法术攻击下紧绷着。

“因为他们怎能触及自身的毁灭?” 海伦一边朝我靠近,一边念咒,她的双腿在如潮水般的虫子中穿行,就好像这些虫子只是雾气,每走一步都留下抽搐的残缺尸体。她毫不犹豫地用一阵混沌魔法冲击我的全身,这有点刺痛,但几乎都被我的秩序灵光挡住了,只消灭了试图围攻我的怪物。

“我来掩护塞拉!” 海伦对我喊道,“去搞定他,汉娜!等他倒下,别让他再站起来!我们要把他的尸体打得连渣都不剩,让他没法再生!”

“好…… 好的!” 我应道,向前冲去。我们能打败他。我们必须打败他!如果做不到,我们怎么拯救世界?

“梦想家的法术书:薇薇安的奥术之矛!” 瓦莱丽继续念咒。

“够了!” 创始者怒吼,他的身体瞬间化作更多蜈蚣,在完全散开之前,彻底挡住了他的身形。其中一部分虫群在瓦莱丽结界外鼓起,让他从中钻了出来。他挥剑一击,便打破了她的结界,在她从法术书中抽出另一幅画时,踏入结界内。

“不!” 我大喊着朝他们冲去,但虫群已经再次将我包围,数量比之前增长得更快,它们无尽的躯体阻碍着我的行动。创始者在瓦莱丽来得及念咒之前,就将她的画切成两半,另一把剑挥下,想要劈开她的头骨。

“瓦莱丽!” 我尖叫起来,但在他的攻击得逞之前,创始者突然抽搐了一下,他的脑袋爆发出一个混沌的黑洞,从内部吞噬着他的大脑。他切开的那幅画不是瓦莱丽准备用来攻击的。海伦狂笑着,将塞拉从蜈蚣潮中解救出来,我下意识地施展 “清理” 法术,清除了塞拉身上的内脏。创始者向后退了一步,整个脑袋被湮灭后,他也仅仅愣了一秒。

“轮到你了,贱人!” 艾达欢呼着,以接近极限的速度从空中穿过烟雾俯冲而下,一边下落一边向创始者射击。她双脚猛踹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还没来得及再次攻击瓦莱丽之前,就把他砸倒在地。然后,她立刻从他身上跳开,重新飞起,却在躲避反击时失去了一条腿,但她随即用一把超大号手枪瞄准。

“不做到完美绝不罢休,混蛋!” 艾达大笑着,她的腿几乎和创始者的脑袋一样迅速地重新长了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她像蜻蜓般在空中飞舞,始终保持在他够不着的地方,不断向他倾泻魔法子弹。塞拉为我们制造了数量惊人的灌注灵魂的弹药,艾达一刻不停地射击,直到不得不换弹夹。创始者立刻跃起向她砍去,虽然砍中了她,但伤口马上就愈合了。

“没错,你这个浑身甲壳的灾难制造机!” 艾达嘲讽道,“你什么都不是!我和我的姐妹们要把你打得屁滚尿流!”

“下地狱去吧。” 创始者回应道,紧接着艾达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她的皮肤先是一点点消失,像煎锅里的水珠沸腾飞溅一样,她疯狂地挣扎着。我尖叫着她的名字,拼命奔跑,但仅仅几秒钟,她的皮肤就没了,接着是肌肉、器官,最后是骨头。艾达的衣服和武器哐当一声掉落在地,片刻后,瓦莱丽躲开创始者的一剑,扑向那把枪,但他的下一次挥砍将她拦腰斩断,她倒在地上,碎成几块,创始者的剑架在她微弱呼吸的喉咙上。

“够了,你们所有人。” 他直直地盯着我命令道,“今天只需要再死一个人,而不是这个女孩。”

艾达…… 没了。瓦莱丽在我面前流血不止,动弹不得。创始者厌倦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直接找上了最薄弱的环节。我的朋友们。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比这世上任何人都重要。也许他不知怎么察觉到了。也许这只是战术选择。但艾达痛苦的模样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瓦莱丽的心脏在我眼前跳动得越来越微弱,这一切让我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炽热愤怒所淹没。绝望与愤怒,汇聚成一道复仇的激光,抹去了我脑海中的其他所有想法。

如果此刻结束世界能杀了他,我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你怎么敢。” 我嘶声道,“你怎么敢!”

“是你来找我的,孩子。” 他说,“你以为会发生什么?现在住手,否则她就会流血至死。”

“我会杀了你。” 我向他保证,四肢颤抖着。

“你真的会为了杀我而牺牲她吗?” 他问道,刀刃在瓦莱丽的喉咙上又压得紧了些,她的上半身的血不断流到战场上。人渣。懦夫。害虫。他不仅听不进任何道理,还对她们下手?他竟敢伤害瓦莱丽,甚至可能杀了…… 不。不,她一定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不管怎样,他是最恶劣的那种怪物。一个傲慢的蠢货,深陷自己的执念和失败中,还想把所有人都拖下水。他永远不会相信我们能赢,就因为他自己从未成功过!好吧,我要做的不仅仅是赢。

“我现在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颤抖着,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仿佛带着超越三维的诡异,“你被自己的失败定义。我不会让你把这种失败传染给我。”

我向前迈出一步,这个傲慢的混蛋脸上又闪过一丝失望的皱眉。

“这是你最后的警告。” 他说。

“我要把失败传染给你。” 我冷笑道,无视他的警告。

“自然的

疯 狂!”

变形能量如决堤的洪水般从我身上涌出,仇恨驱使我疯狂地冲向这个我最痛恨的人,同时也是我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朋友所在的方向。创始者迅速兑现了他的威胁,割开了瓦莱丽的喉咙,但已经太晚了。此刻,我的力量能让她在任何情况下都活下来,而对他,我绝不会手下留情。随着瓦莱丽恢复到她注定的形态,我的敌人开始分崩离析。他的双手萎缩;一个一事无成的人不需要双手。他的双腿干枯萎缩;一个原地踏步的人用不着双腿。他召唤出的每一条蜈蚣都被我的魔法扭曲,尖叫着、扭动着,最终变成了活的锁链,成为他自己打造的、用来束缚世界的枷锁。

他要为我在他心中看到的每一丝黑暗和失败付出代价,我的目光如灼烧般深邃。他的头盔可以锁住他的嘴,因为他说的话毫无价值。他的甲壳可以从身上脱落,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他只是一个傲慢、愚蠢、令人厌恶、平庸、无用的人,被自己的力量困住,我受够他了!

当我走到他面前时,他已经被完全束缚住,被肉体的枷锁缠绕,只剩下一个干瘪的躯干,像个垂暮老人。他现在甚至无法攻击我,身体和他的思想一样虚弱不堪。我从他身边走过,转而跪在瓦莱丽身旁,随着她的变化,我也加速自身的变形,身体不断改变,女神则在一旁兴奋地欢呼。

“瓦莱丽。” 我轻声说,“你没事吧?”

她呼吸沉重,满是痛苦,但气息很有力,而且越来越强。在她被截断的躯干底部,长出了粗短的、带爪子的脚,在那双毛茸茸、从臀部到脚趾只有前臂那么长的腿后面,伤口渐渐愈合。

“我…… 还活着。” 她咬着牙回答,随着身体更多部位的变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不过看起来我暂时哪儿也去不了了。”

“你不需要走路。” 我向她保证,接着她的尾巴长了出来。尾骨从她的后背爆出时,她尖叫起来,尾巴像鞭子一样甩动,随后迅速长出皮肉。她的脊柱在停止生长前几乎增长了四倍,巨大的蛇尾粗壮得足以支撑她的体重,甚至还有余力。尾巴和她的躯干一样粗,覆盖着和她身体大部分一样的金色绒毛,她真正的形态终于展现出来。

她是个娜迦。一个蛇女。一只毛茸茸、软绵绵的蛇妖。就像一条可爱的朋友面条,真的。她是我一直喜爱的可爱又贴心的朋友,是她让我认识到做自己、做一个怪物是多么美好。这再合适不过了,对于这个比任何人都爱我、支持我的朋友来说。

在她原本的双臂下方,又长出了另一对胳膊,我忍不住有点羡慕,但我知道我很快也会有。这四条胳膊加上她粗短的腿,其实更像是从她臀部伸出来的第三对迷你手臂。爪子上有关节灵活的拇指,虽然看起来不如瓦莱丽正常的手那么灵活,但我觉得它们做手部的工作会比做脚部的工作更合适。这也没关系,因为现在瓦莱丽可以滑行移动了。

“离开这里,好吗?” 我一边指示她,一边尽情享受着全力施展自我变形法术来配合她变化的美妙感觉。我已经长得更高了一点,身体也更挺拔了。我上半身更多的甲壳脱落,露出柔软美丽的黑色皮肤,与我白色的肢体形成对比,“保护好自己。”

“…… 停下。” 我身后的创始者虚弱地说。他现在可怜兮兮的,被自己的锁链困住,“别再用…… 那个法术了。你难道感觉不到…… 世界末日要来了吗?”

“你差点杀了我拯救世界的唯一理由,蠢货。” 我冲他嘶声道。令我羞愧的是,我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实话。对我来说,瓦莱丽比世界更重要。还有艾达……

“你把她送到哪儿去了?” 我质问道。

“还能去哪儿?” 他咳嗽着说,“去了来世。”

“骗子!” 我朝他大喊。

“别误会;她没死。” 创始者说,“她只是去了死者该去的地方,不过那儿的人对她可不会友善。”

“你把她传送到了来世!?” 我尖叫起来,感觉我的利刃肢体变得更粗壮了。把他碎尸万段是多么容易的事啊。

“别再用那个法术了。” 他坚持道,“求你了。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坚持了。”

“你疯了!” 我坚持说,“这个法术不会终结世界!这只是个该死的变形法术!它改变我的身体!它让我终于能做自己!这怎么会伤害到任何人!?”

“如果你这么确定。” 他喘着气说,“那就省得我动手杀你,试着用你认为的方式给它命名。”

嗯…… 嗯,也许我会试试!那么,给它取个什么好名字呢?“变形” 太普通太无聊了。“转变” 稍微好点,但还是有点平淡,而且无法引起我的共鸣。“进化” 怎么样?它不像我其他法术名字那样是攻击类的,但它仍然是《宝可梦》系列的一个核心机制,准确地反映了我对这个法术的感受。它意味着我变得更好,意味着我达到一种比之前所有形态都更优越的最终形态。它很合适,它…… 它……

…… 为什么女神还在笑?

当然是因为没有什么比胜利更令人喜悦的了,看到我直接引领她走向胜利,这太美妙了。棋子已经就位,十步之内就能轻松将死对方。就在这一刻,我证明了她一直以来对我的看法是正确的。

我还不够好。

“等…… 等等,但我 ——”

嘘,嘘嘘嘘嘘。我没必要大声说出来。她知道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和渴望!我只需要倾听。是的,她知道这对我来说会很难 —— 因为如果说今天我证明了什么,那就是我真的不擅长倾听 —— 但她仍然相信我!她一直都相信我。她以她全知的智慧知道,我永远不会辜负她对我的选择。

我难道不感激她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吗?没有她,我会更加渺小。

“你为什么 ——”

看到了吧?不擅长倾听。她进入我的脑海当然是想帮我!如果因为一次施法失误就决定了结局,那可太无趣了。我们可不能让盲目希望这样愚蠢的小错误阻碍现实的发展,对吧?

阿米利奥斯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的自我变形法术会终结世界。

“怎…… 怎么会 ——”

不!会!倾!听!在被甩下之前,我真的得跟上节奏了。但她会原谅我这次的迟钝,就这一次,因为她是那么爱我。我一直以来都是两个世界之间的桥梁。两个看似相似,但基本结构却截然不同的现实,融合成了一个不可能存在的生命。或者更确切地说…… 两个注定要合二为一的生命。随着我的变化和成长,我的两个自我朝着我的唯一真相汇聚,而我的世界也相应地朝着它们的交汇点靠拢。当我最终完成蜕变,当我终于成为真正的 “我”,我的身体和我的家园将与它们的对应部分在一场辉煌的融合中合为一体,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事物。一个充满无限可能的未知乐园,在那里我们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尽情享受,直到是时候创造新的东西!

“该死。” 我咒骂着,抓着头,“该死!所以世界 ——”

是的,世界之树和天柱就是以同样的方式形成的!

“就像把一个娃娃的头砸到另一个娃娃的身体上。” 我嘶声道。

哈!哦,实际过程可要复杂得多。这两个世界的基础物理法则本质上是不同的。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精心重建!

“所以天柱只是刺穿并杀死了世界之树 ——”

因为这很有趣。没错。哦,她是多么喜欢我如此了解她。那么,是时候了。我已经知道了真相。说出这个法术的名字,说两遍,

“然 后 结 束 世 界,汉 娜?柊!”

这个声音从我们所有人嘴里吼出,用我们每个人的声音,从我们所有人的肺里撕扯而出。我们每个人都在崇拜与绝望的交织中跪倒在地,我的脑海不由自主地开始寻找合适的名字,没有一丝我自己的意志。但是…… 不。不!我不会!我不能!

“你别无选择!” 创始者咆哮着,女神笑得更大声了,因为他只说对了一半,却并非他本意,“原谅我,剩下的你们几位!种族灭绝披风!”

十亿个嚎叫的灵魂从一个尖叫的虚空中涌出,将创始者的身体包裹在一种可能是最严重的罪孽的实体形态中。它们围绕着他,充当他的手臂、腿和剑,他发出最后一声战斗的呐喊,在我还因震惊而动弹不得时,刺穿了我。我的朋友们尖叫着我的名字,愤怒的灵魂像活酸液一样吞噬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我立刻知道,我活不下来了。

除非,女神大笑着。

“我要玩你的内脏!!!”

一声如爆炸般的巨响将我从创始者身边震开,塞拉的本体如小行星撞击山脉般,带着冲击波重重落在他身上。卡吉索在敞开的舱门口站稳,兴奋地大笑着,从创始者被砸烂的身体里扯出肌肉和内脏,他每再生出的一点器官和骨头,都立刻被她纳入那不断壮大的、血淋淋的 “玩具” 堆里。

“一切到此为止了,阿米利奥斯。” 塞拉轻蔑地怒吼道,“分配炼狱。”

一串由女神吟唱的代码,在我惊恐与失血的状态下,我几乎无法理解,就这么简单,这串代码吞噬了赋予创始者力量的灵魂,塞拉将它们吸入自己的能量核心,让这个男人变得虚弱,奄奄一息。然而,我也在失血过多。拯救自己的方法就在嘴边,但…… 我要迈出那一步吗?

“别这样。” 创始者在塞拉巨大的腿下无助地喘息着,“求你了。用你唯一能做到的方式,证明她是错的。”

我应该的。他说得对,我应该这样做。我应该让自己死去。她确实说过,我必须把那个名字说两遍才能终结世界,但…… 为什么不现在就结束呢?这是唯一的获胜方式,因为这就是女神的行事风格。这就是她残酷的游戏。

打败她的唯一方式就是我死去。

“你还在等什么?” 塞拉问我,“我们得在来世以更彻底的方式夺走她之前,救下你那位紫色头发的朋友。”

艾达…… 当然。我必须救艾达。然后,也只有在那之后,我才能死。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还剩下什么,但我知道,只需两个简单的词,我就能完美地治愈自己。毕竟,以我现在所知,我的自我变形法术,除了一个名字,别无选择。这是一个代表终结、绝望的法术,一个注定只有失败者和寥寥幸存者面对灰烬的命运。这是一个我与世界末日之间无法逃避的承诺之咒。

“命运羁绊。” 我轻声说道,心里明白这是个错误,末日时钟滴答作响,向着午夜逼近,随后我因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当我醒来时,独自身处地球,在那个我没能救下的女孩的房子里。我在她的房间里无助地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这样的时间长得我都不愿去数。但最终,我机械地走回了家。家人看到我完全长成的手臂发表评论时,或是小心翼翼地把我领进车里时,我都没有和他们说话。

直到看到卡森医生办公室内部,本能的恐慌袭来,我才几乎意识到他们要带我去哪儿,但即便如此,面对我所做的事和我所知道的一切,我内心已然麻木。我一言不发地坐在她的沙发上,让沉默延续,过了很久很久,我才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从根本上说,这是很简单的一句话。

“我将会引发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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