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尤,我们过去会一会这个姜雷山。”
凌剑缓缓的开口,下一刻,他便是与澹台尤一起,朝着姜雷山所在的船只飞了过去。
至于海皇宗所规定的禁空令,对于凌剑却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区区海皇宗,只不过是蓝神城的势力罢了,他根本就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并且,他身为太虚宫的圣座,也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此时,那一艘精致别样的船只之中,姜雷山还并不知道,凌剑与澹台尤已经找上了他。
他此刻端坐在一个看起来同样是打造的无比精致的桌子面前,桌面上,摆放着一壶酒,还有一个酒杯。
而先前那些在他身后的女子,此刻全部都是走了上前,围绕在他面前,有的则是为他斟酒,而有的则是为他捶腿揉肩,看起来一个个贤惠且乖巧。
姜雷山作为姜家的第一天才,他除了自身拥有极高的修炼天赋之外,同样的,还有着一个绝大多数男性都具备的爱好,他喜欢女子,并且还是那种非常漂亮的那一类。
对于他喜欢以及看中的女子,他一般都会施展各种手段将其弄到手,然后经过静心的调教让的他们变得如同自己的奴隶一般的乖巧可爱。
就如同身后那些曾经的女子,他们曾经也有不少誓死不从,但是最终还不是被他给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哒哒哒。
就在此时,房间之外,忽然穿出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姜雷山连忙抬起头,然后便是看到一道绝美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熟悉的面容,正是澹台尤。
“美,真实太美了。”
这一刻,姜雷山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仿佛是变得更加的急促了起来,他盯着澹台尤的目光,将其狠狠地盯着,恨不得直接将澹台尤征服。
不过,就在姜雷山准备站起来的同时,当看到从澹台尤身后走出来的一道人影的时候,又是忍不住的坐了下来。
“是你,你怎么会进来的?”
望着凌剑出现的影子,姜雷山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无比的阴沉,同时又是一声怒喝。
这让的他忍不住的皱了起来眉头,先前,他明明给自己的属下的要求是击杀凌剑,但是如今凌剑却还能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们都是吃屎的吗,一群饭桶,我让你们出手击杀他,将他的尸体丢进海域之中喂鱼,你们还不快点出手?”
姜雷山放声怒叫了起来,不过,随着他的声音一点点的落下,他却是发现,外面并没有任何的动静,这让的他的眉头更是忍不住的轻微皱了起来。
“就算你喊破天恐怕都没有任何的用了,因为,你的手下已经被我全部丢进了海域之中喂鱼去了。”
凌剑冷声道,他一面开口,而同时又是手掌搂住了澹台尤的纤细腰肢。
“什么?你说什么?”
姜雷山眉头一皱,眼睛瞪大了开口说道。
“哼,大言不惭,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不过只是天诛境界后期的实力而已,也敢说自己能够击杀我的手下?”
虽然凌剑的开口让的他感觉非常的不爽,但是,他还是不相信凌剑具备那种能力,将天道境界巅峰的修士都击杀。
“哼,看来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凌剑摇了摇头,然后便是没有继续给姜雷山多少废话的时间,只见得他手掌对着姜雷山落下,姜雷山也同样是在这个时候抬起来头颅,然后便是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头顶传出。
“不可能!”
这股威压的出现,瞬间就是让的姜雷山面色微微一变,不过他终归还是姜家的天才,反应也是不慢,几乎是脱口而出的瞬间,就是运转了身体之中的灵力,然后与这股压迫直接对轰在了一起。
只是可惜,他的反应速度虽然已经算得上是很快的了,但是,他与凌剑之间的差距终归还是存在很大的距离。
那怕是他第一时间有所反应,并且已经做出来了相应的抵挡,但是最终还是被凌剑手掌之中所传来的压力压的身躯直接跪在了地面之上。
咔嚓。
这一刻,姜雷山也是能够感觉的出来,自己的双膝盖都是变得疼痛无比了起来,那一刻,体内各处都仿佛有着骨骼断裂的声音随之响起。
不过,这一刻姜雷山显然是并没有在意这一点,真正让的姜雷山感觉难以接受的自然就是,如今他跪在地面之上,而在他的对面,则是站着凌剑。
“现在你是不是已经相信了我之前所说的话,我已经拥有了击杀你的手下的实力了?”
凌剑淡漠的开口说道,声音虽然平淡,但是落在姜雷山的耳朵之中,却是无比的刺耳。
姜雷山如今被凌剑所压制,听到凌剑这句话更是面色涨红一片,但是在凌剑的全方位压制之下,他根本就做不出来任何的反应。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具备这样的实力?”
一时间,姜雷山怀疑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东太天诸天才榜单之上,他的排名第十,他可以说是前十之中最为年轻那个,然而,眼前的凌剑却是比起来他更加的年轻,但是他却从未在诸天才榜单之上见过。
即便是如今东太天诸天才榜单之上排名第一的天才,他们海皇宗的第一天才,杨九天也从未给他带来这么恐怖的压迫…
不过,这一点,正是姜雷山想不通的,如今杨九天的修为乃是天道境界巅峰,但是面前的凌剑,真实修为仅仅只有天诛境界后期,凌剑怎么可能做到连杨九天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你究竟是什么人?”
眼见凌剑没有开口,姜雷山继续开口说道。
“以你的身份,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身份。”
凌剑笑了笑道。
如今他的身份在太虚宫乃是三大圣座之一的丹药圣座,地位仅次于太虚宫主,即便是海皇宗的宗主见到了他都要行礼,而姜雷山不过是海皇宗的一个弟子而已,又有什么资格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