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学生一定要学习《元素周期表》。”
冯按脸上浮出一抹疑惑,“请问它为何如此重要?”
“为何如此重要?因为《元素周期表》的元素,世界万物就是由它构成。”赵安脸色一正,随后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个可是物理与化学最基础的学问。”
“原来它如此重要,学生明白了。”冯按脸上挂着一抹惊喜与郑重,随后问道,“《元素周期表》与易经又有什么关系呢?”
“《元素周期表》把所有元素定义为金属性及非金属属性,也就是易经的的阳性与阴性。”赵安淡淡一笑,缓缓说道。
冯按挠了挠额头:“老师,这个已经明白了,可是与氯元素与氧元素又有什么系统呢?”
“氯元素与氧元素虽然都是阴性元素,但是氯元素阴性不如氧元素强烈。”赵安扭头环视一圈,话题一转,顿了一下。
“更何况,氯气只是由两个氯原子组成,而二氧化氯由晴由两个氧原子氯原子组成,所以它的阴性更在氯气之上,因而消毒能力更强。不知你们明白没有?”
冯按脸上油然浮起一抹惊喜:“老师,听了你的阴阳鱼理论,似乎再复杂的事情也变得简单起来。看来学生得花工夫学习《元素周期表》。”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冯勇也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佩服之色。
说完之后,他才想起忘记盖章,急忙在在合同盖上公章。
赵安对着冯勇两人挥了挥手:“以后有空再聊。我们还有事情。”
“赵先生,多坐一会儿,我们还想聆听你对易经的见解呢。”冯安勇又亲自给赵安重新泡茶,依依不舍得说道。
赵安转身扭头看了陈彩虹与陆小蔓一眼,大有深意地说道:“这个谈论,没有两个小时,难以说清。两个名媛有笔记。”
“笔记,那个可能有些凌乱。赵先生,干脆你出书算了,除了你的小说,这个你谈易经的书箱,在下一定购买。”冯勇搓了搓手,转了一圈,眼巴巴无比热切望着赵安。
赵安沉思一会儿,脸上挂着一抹微微,点点头:“好的,我也打算出此书,出版之后,你们两位,我一人送一本。”
“赵先生,送书当然高兴,最好是你签名的那种。”冯勇的目光更加热切。
冯按点点头,眼里也是浓浓地的期待。
赵安打了一个响指,郑重承诺,又从书包里面拿出说明书,递给了冯勇:“这个没有问题。我留下一瓶消毒剂,还有使用说明书。”
在自来水公司的众人瞠目结舌之中,冯按两人亲自把赵安等人送到外面,直至赵安叫上出租车。
这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公司的两位最重要人物,客客气气亲自送不是高官的客人出大门。
在小汽车上面,陆小蔓拿出一万大洋的支票,傻傻地地打量着,倒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赵先生,今天我们公司竟然赚了一万大洋?”陈云烟揉了揉眼睛,语气里面似乎不敢相信。
赵安坐在副驾驶,转身扭头望着后面挤着坐着的四人:“不是赚到了一万大洋,而是说到了一万大洋的现金以预付款。”
“姑爷,奴婢感觉在做梦一样,不,就是做梦也没有料到,能够得到一万大洋。”杜墨雨一边小心翼翼抱着背篼,一副痴迷的小模样。
陈云烟拢了拢耳边一缕散乱来的秀发,嫣然一笑:“赵先生,今天运气真好,第一炮就打响了,算是开门大吉,现在去医院,也能够赚到一万大洋吗?”
“陈云烟,你当大洋是天上掉下来的吗,哪里有这些好事。”赵安撇了撇嘴,非常不满白了她一眼。
陆小蔓依然还沉醉在手里一万大洋的支票陶醉之中,她的父亲乃是财政部高官,一年收入也没有一万大洋。
但是六姨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惊容,怔怔地望着赵安,一脸的疑惑。
赵安竟然称呼陈云烟为本名,依称呼陆小蔓为陆名媛,亲疏态度显然可见。
可是,她看到陆小蔓依然还在沉醉之中,只得咳嗽一声,希望能够提醒陆小蔓。
可惜的是,出租车发出吱嘎一声,原来已经到了协河医院。
协河医院是英美五个教会创办的院,美国洛克菲勒基金赞助扩建的医院,现在还不叫协和医院,而是叫做协和医学堂。
赵安下车一看,不禁大失所望,这个后世有名的医院,现在看来,与后世的乡镇医院好不了多少。
它的建筑风格,更是与后世医院相差甚远,倒是像一个王府,这不,门前还有一个大大的石狮子在守护着。
不过看到后面正在修建的医院建筑,赵安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护院张了张嘴巴,伸手本来想拦,可是一看赵安的西装革履模样,加上浓郁地的书生气质,脸上堆满谄笑,直接放行。
赵安问了护院,才知道,校长刚刚搬了办公室,更是新修的洋楼。
看到赵安等人直接向着学堂校长办公室走去,一个穿着长袍的戴着眼镜二十多年的男子,急忙过来。
他用身体堵住校长门口,急忙伸出双手拦住:“站住,这是的是校长办公室,是一个洋人,不是尔等中国人能够进去的。”
“我是来帮助医院消毒的,耽误了医院消毒,让传染病爆发,影响医院的形象,你能够耽误得起吗?”赵安上上下下好生打量他一眼,脸上划过一抹令人玩味的古怪笑容。
这个男子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也不甘示弱,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对不起,我们医院有自己消毒药水,如同你这种推销消毒的商人,我见过的多了。”
“你是用什么消毒?”赵安脸上划过一抹玩味的笑容。
那个男子微微怔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疑惑,不过还是回答:“你以为是石灰,那完全已经落后。苯酚,可能你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说完,此人脸上划过一抹不屑,眼里闪过一抹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