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不以为意摆摆手:
“当然,你为公司办了这么多事,公司怎么怎么不考虑,以前没有那个能力,不过公司马上就有这一笔钱财,可以给你报销车费了。”
“真的,看来小女子从学堂来到这里,可以都打的了吗?”陆小蔓脸上划过一抹激动与兴奋,声音也不知不觉欣喜起来。
赵安扫视陆小蔓摇摇头:“打的当然要经过我批准,才能报销,不过你以前的所坐公共汽车费用,都可以报销。”
赵安其实还有一个计划,以后给公司高管配备一辆小汽车。
他这个当然不是狂妄之想,随着公司发展,迟早会有那天的。
这个时代,小汽车两三千大洋,汽油价格更是吓人,每升差不多半个大洋,不是非常富贵人家,根本就养不起。
当然,打的价格也不差,几乎是四五个大洋,相当于白领小半月工资,差不多相当于一担大米价格,即使有钱人家,也只是从公共汽车,也没有多少人能够享受的士。
大洋有多大购买能力,这个时期的一个大洋,相当于后世的200-500元人民币。
陆小蔓家里算得上豪门,除了急得不得了之事,一般都是公共汽车。
至于那些薪水较高的小资阶层,则是选择性价比更高的黄包车。
“真没劲,小女子还以为每次都可以打的呢。”陆小蔓撇了撇嘴,脸上却划过一抹欣喜,与赵安等人向着大街走去,美眸四处张望,显然在寻找出租车。
吱嘎一声,看到陆小蔓一身非常洋气的打扮,一辆黑色的福特t型出租车,在陆小蔓等人面前停了下来。
陆小蔓对赵安等人做了一个拜拜手势,随后拉开车门,一脸兴奋,钻进小车,扬长而去。
看到小汽车远去的身影,赵安扫视张光棍一眼,扭头对着陈云烟说道:“陈名媛,你现在也可以打的回到学堂。”
燕京大学距离这里不过两三里路,不像圣心学堂,有十里里程,只要一个多大洋即可。
“小女子不用打的,也可以给公司节约一笔开支。”陈云烟美眸划过一抹狡黠的笑容,仰头望着赵安,对着他说道,“不过小女子害怕一个人遇到坏人,需要赵先生送到学堂。”
“陈名媛,你怎么不想打的了,刚才陆名媛可是高兴到了极点的。”赵安愣了半瞬,低头望着陈云烟。
陈云烟脸上划过一抹不太自然的表情,美眸闪现一抹幽怨之色。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急忙抬头望着赵安说道:“小女子家里不是已经有了小汽车,上次还送了我们一程,难道赵先生忘记了不成。再说,小女子还有一些事情要问赵先生,难道你这么介意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赵安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尴尬神色,挠了挠鼻头,末了道,“那我陪同陆名媛回到学堂。”
赵安一边说着,一边对着一直跟在身边的张光棍吩咐一声。
张光棍怔了良久,才回神过来,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他早已看出陈云烟是他们主子的情敌,可是陆小蔓现在已经坐着小汽车离开了。
更何况,赵安现在乃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命运还掌握在赵安手里,更没有资格管赵安与陈云烟之事,只得答应下来。
黎亮把赵安送到这里,也顺便坐上一辆公共汽车,向着家里出发。
看到黎亮还是顾家,赵安脸上浮现一抹欣慰与满意。
赵安看着张光燮黎亮等人已经离开这里,一边向着燕京大学的巷子走去,一边回头望着陈云烟:“陈名媛,你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赵安看得出来,陈云烟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东方名媛。
她虽然强烈要求赵安送她,其实两人并没有并肩,而是她落后半步。
“赵先生,你真的可以养活吐金子的鱼不成?”陈云烟愣了半瞬,娇颜划过一抹疑惑,美眸闪过一抹忧虑,柳眉也不知不觉皱了起来。
赵安嘴角一勾,勒出一抹令人玩味的笑意:“我不是说过,到时会让你们看到许许多多的大洋吗?”
“金子变大洋,赵先生确实说过此事。”陈云烟愣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佩服之色,抬头望着赵安,一脸崇拜,“莫非赵先生的专利,要卖出好价钱不成?”
“总之,不管怎样,不会让你们失望就是。”赵安此时没有一些戏谑,而是比较严肃。
陈云烟抬头打量赵安一眼,娇颜闪过一抹光亮与激动,随后美眸划过一抹疑惑:“赵先生,你的对易经解惑,让小女子大开眼界,说得非常通透,怎么没有想到发表呢?”
赵安愣了愣,沉思一会儿,才娓娓道来:“因为我感觉,还不成熟。”
“赵先生,世上可能再也没有你这样的做法,把中国古老易经,与现代科学结合起来,开天辟地建立了一种全新学说,难道你还不满意?”陈云烟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杵在那儿,神色动容,蓦地望着他,猛然摇摇头。
看到陈云烟停止了脚步,赵安也不知不觉停止了脚步,脸上划过一抹玩味的笑容:“陈名媛,你知道吗,在西方眼里,易经既不是哲学,更不是科学,而是一种巫术。”
“赵先生,我觉得你的这种说法,值得商榷。你不是已经能够运用你理论,可以用来解释化学、生物等许多现象。虽然我不太明白,可是留学德国硕士的黎先生当然拜师于你,显然你的理论,有让他信服的理由。”陈云烟微微怔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疑惑。
赵安愣了半瞬,略一沉吟,随后说道:“因为我的专业与他专业相近,从化学方面入手,是不知不觉把他说服。如果更换一个专业人士,未必能够说服。”
“赵先生,此话我不同意,小女子虽然是国文专业,也能够听明白大半。”陈云烟娇颜划过一抹倔强,双手拿着书包,抬头目不转睛望着他。
赵安脸上露出一抹无奈,摇摇头,幽幽一叹:“那是你对我比较了解,已经认同了我的缘故。你可知道,在西方人眼里,我把巫术用来解释科学,这是异端。在东方人眼里,我把科学用于本来观看风水的易经,也是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