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久别后的思念,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流露出无尽的宠溺。
洛枝感受着有人一直盯着自己,皱了皱眉,欲要睁开眼睛,星野连忙起身走向洞口,恋恋不舍的再看了一眼洛枝的睡颜。
又过了片刻,确认星野已远离,洛枝这才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哪还有半分睡意,微微眯起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仿佛一只偷到了奶酪的小狐狸。
看了眼床头精心绑置的花束,俯身闻了闻,
会心一笑,嗯~不错不错,还需努力。让我看看你会何时才出现在我面前!
又躺下睡了个回笼觉,直到尼亚轻轻叫醒她
“这花束谁给你的?”询问着,
“我也不知道。”洛枝装作不知,小口小口吃着尼亚做的早饭。
岩峰照常交代完部落里的事情,过来看一眼,
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蛇腥子味,要不是最近自己刚刚摸到七纹的门槛,恐怕是闻不到了,
面色一沉眉头微皱,尼亚担心的问“怎么了是族里出了什么事吗?”
岩峰这才收回表情,安抚着摸着尼亚的肚子说“没什么事。”
尼亚放宽了心,吃完饭带着崽崽出去找果子吃。
岩峰顺着气味来到部落门口看着远处黑影,星野眼神深邃如渊,仿佛藏着无尽对洛枝的爱意,
岩峰示意星野找地方好好聊聊,星野微微点头,
森林里岩峰犹如一头发狂的猛狮,双目怒睁,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每一根毛发都仿佛竖起,散发出强烈的攻击性。
他挥舞着粗壮有力的拳头,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向着星野狠狠扑去,口中还不断发出愤怒的咆哮。
星野紧咬着牙关,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
每一次岩峰的攻击落在身上,那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身体的本能驱使他想要还手,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抵抗,去保护自己。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进行反击。
可脑海中一个坚定的声音在不断回响:“不能还手,岩峰受伤,洛枝会心疼的,那局面将不可收拾,可能再也得不到洛枝的原谅了!”
这个声音如同一道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身体,让他在本能与理智的边缘痛苦挣扎。
岩峰看着他的样子长叹一声“你还喜欢洛枝吗?”
他死死看着岩峰的眼睛,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开口的声音沉稳有力,
“我知道您此刻满心愤怒,可我还是喜欢洛枝,这份喜欢如同这苍茫大地,厚重且深沉,没有她,我的世界将陷入无尽的黑暗,我根本无法想象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回想到洛枝的模样,他目光逐渐温柔,继续说道“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我原本灰暗的生活。那些与她共度的时光,每一刻都刻进了我的生命里。
我知道是我没有守护好她,伤了她的心和未出生的崽崽,不管她以后是否接受我,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守护她,只求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已追求者的身份去见她。”
男主的双拳在身侧紧紧握住,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愈发炽热,仿若周身都燃烧着决心的火焰,向着岩峰发誓着。
岩峰那威严的面容上,愤怒的神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和动容。
他静静地看着星野,眼中的怒火已被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有对星野勇气和坚持的欣赏,也有对女儿那份深深的爱和不舍。
他微微叹了口气,身上的攻击性慢慢消散,那原本紧绷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下来,仿佛放下了心中的防备。
岩峰缓缓开口,声音虽然依旧低沉沙哑,但已没有了先前的愤怒:“罢了,罢了,我看得出你对崽崽是真心的,要不是她心里还有你,我这个做父亲的,定为崽崽另寻兽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如果崽崽同意见你再说后面的事情吧。”
星野的眉毛微微上扬,原本就明亮的双眸此刻更是亮得惊人,仿佛有两团小火苗在其中跳跃燃烧,那是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喜悦之情。
他的整张脸都因为这巨大的喜悦而变得生动起来,每一个表情都在诉说着内心的欢喜。
星野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会让她同意的!”
就这样,洛枝每天醒了不是床边就是门口每天都会有很多新奇的玩意,
尼亚看着崽崽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就知道这是谁送的了,本来很气愤的,可是又看到她打心底的喜欢,又叹了口气,算了崽崽喜欢没有办法,顶多劝崽崽不要那么轻易同意他。
最近洛枝经常去附近找一下主食,老吃肉她有点腻,又要到寒季了,听阿父说每年冬季族里会缺食物,得想办法。
追风就每日陪着洛枝,为洛枝帮帮忙,两人有说有笑的,
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在他们身上跳跃,两人沉浸在这欢快的交流之中,
星野隐匿一旁死死盯着那个雄性,心中满是不悦,
却又不敢出现,怕洛枝还没有原谅他。
只能晚上......
洛枝和追风找到快夜幕降临,也没有什么新发现,倒是找了不少佐料,通通带回去。
追风把洛枝送回洞口就往家跑,谁料到星野就在这里等着他,
给追风套上兽皮,就是一顿打,主打脸,等星野撒完气,转头就走,
追风费了老大劲才从兽皮袋里出来,
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脸颊上。脸上带着些许尘土和很多淤青,脸上没一块好的地方,
一瘸一拐的走回兽洞,追风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肯定是哪个爱慕洛枝的兽人干的,
内心愤恨的想要现在就揪出那个人当面揍一顿,
洛枝一连好几天都没看到追风,好奇的向部落里的族人打听,
说是送完自己回去的那天晚上,被人偷袭了,现在脸肿的跟哼哼猪一样,都不敢出门。
洛枝一听,哪还能不明白,肯定是那个醋坛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