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安和郑时礼只在瞬间,两人几乎同时过了终点,但看不真切,不知道结果到底如何。
苏栀笑着道:“你输了。”
几人骑马返回,裁判过来告知结果,郑时礼微弱优势险胜李彧安。
林梵音却不在意,笑道:“这下我省下了一个红包,谢谢郑总。”
邱子恒提议:“既然嫂子红包省下了,那请大家下午茶吧。”
林梵音爽朗道:“我没意见。”
苏栀:“你们跑过了,我们两位女士也要跑两圈的。林小姐,有兴趣吗?”
林梵音:“好啊!”
随即两人上马,奔向跑马场去了。
几个男人坐在太阳伞下,看着远处两人越来越远。
李彧安不悦问:“今天谁让苏栀来的?”
郑时礼:“她问的我,顺嘴就说了。彧安,你老婆这么有主见,她知道你们当年的事情吗?”
李彧安忽然凝眸道:“她没必要知道,你们也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肖琦:“我们知道有用吗?你就不应该让苏栀回来。”
他们几个人谁不知道,当年苏栀搞出的那件事,被李家强行送往了澳洲。
李彧安:“这多么年了,即使惩罚,也应该够了。”
“不好了,”工作人员骑马飞奔过来,“李总,李太太出事了。”
“怎么啦?”李彧安起身急切问。
“苏小姐碰了平安,李太太差点被踢到。”工作人员忙着回答。
话音落下,李彧安翻身上马,已经策马奔向了前方,几个人也跟了过去。
此时,林梵音和苏栀已经由工作人员护送往回走了。
“没事吧!”李彧安看到他们,翻身下马快步跑到林梵音跟前。
林梵音摇摇头,看了眼身边的苏栀:“苏小姐受了惊吓,最好休息一下。”
苏栀受惊过度的样子,颤抖着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男人们疑惑着,不是林梵音差点被踢到吗?怎么苏栀一副我见犹怜的受惊模样。
“好好的,怎么会被马踢呢?”李彧安只想了解一下情况,林梵音却听出了质问的意味。
没等她解释,苏栀开口道:“还好,林小姐没事,我也没事,就不要小题大做了。”
“是呀,我们都没事,就不要小题大做了。”林梵音看似关切道,“苏小姐,平安认人的,和李彧安青梅竹马,也不一定能碰他养的马。”
邱子恒:“算了,算了,没事就好!”
苏栀凝望着李彧安,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半晌却什么也没看到。
“子恒,你们照顾一下苏栀,还有事,先走了。”李彧安叹了口气拉上林梵音走了。
车上,林梵音有些气闷,将车窗降下,外面的热风夹杂着车内的冷气,交织着在一起更让人难受。
什么鬼天气,在京北这会早就秋高气爽了,她还是喜欢四季分明的京北。
林梵音语带讽刺问:“你不问我什么吗?”
“你想让我问什么?”李彧安看了她一眼,视线回到前方。
林梵音:“问问,我是不是要陷害你的小青梅。”
李彧安:“你会吗?”
林梵音:“会啊,女人吗?拈酸吃醋,勾心斗角,不都这样的。”
李彧安叹息里带着无奈:“你要会这些,我一定烧高香。”
林梵音:“什么意思?”
李彧安:“睡会吧,到了叫你!”
李彧安将林梵音送回他的别墅,说是晚上有应酬离开了。
门铃响起,苏栀开门看到了李彧安,心里惊喜又安慰。她知道他还是关心她的。
“彧安,进来坐?”苏栀闪开门口,示意他进来。
“我在楼下咖啡厅等你,”李彧安话落转身离开。
苏栀整理好自己,去到咖啡厅时,李彧安面容凛然,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放心吧,今天就是一个小意外,没事的,”苏栀道。
李彧安:“平安认人,但只要你不碰它,它不会怎么样的。”
苏栀心里咯噔一下,“他是你的马,我只是想和它亲近一下。”
“苏栀,”李彧安开口,苏栀抬头看向她,“以后你不要再去那家马场了。”
苏栀愕然,稳定心神道:“彧安,今天只是个意外,你知道,我很喜欢骑马的。”
“港城不止一家马场,我不想看到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李彧安温漠的声音,却有着不容忍违背的强势。
苏栀:“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李彧安:“你今天受了惊吓,好好休息!”
苏栀来不及应声,李彧安已经起身离开了,决绝强势的背影再也没有了半分温度。
晚上,李彧安应酬回来,林梵音躺在沙发上看着苏栀那份请柬。吃过晚饭,看到李彧安进来,仍是懒洋洋地不想动。
李彧安脱下西装仍在一边,看她正盯着自己,不禁问道:“看什么呢?”
“李彧安,苏栀这份请柬怎么办?”林梵音挥了挥手。
“不必理会!”李彧安走过去,将人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反正你们不熟,没必要应酬。”
“怎么没必要呢?”林梵音阴阳他道,“往远了说那是你的青梅竹马,往近了说,也算是你的表妹吧。表哥表妹的,过去可都是要成姻缘的。”
“现在禁止近亲结婚,而且我一夫一妻制完全能约束我,”李彧安拿过她手里的请柬扔在一边,“没事的话,好好准备婚礼,别一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林梵音起身正视着他,好奇道:“那你们有什么,没什么?”
“老婆,这倒不像你的作风,这么关心别人的事情。”李彧安说。
林梵音帮他解着领带,“这不是和你有关吗?怎么会是别人的事。”
李彧安:“如果真有些有的没的,你怎么办?”
林梵音被问住了,她要怎么办?现在她和李彧安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她该怎么办?
林梵音觉得李彧安怎么这么多旧人,顿时有些气闷,“我就看着办!”
李彧安将人抱住,深吸了口气,“什么也没有,只有你。以后只有你。”
以后只有她,那以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