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又有谁能做到让所有人都打心眼里认可呢?不过,说来也巧,写这些标语的人,孙领导您恰好认识。”
孙领导神色间满是诧异,不禁脱口问道:“我认识这人?”
杨爱民转过身子,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灿烂得牙齿都露了出来,说道:“是个厨子,叫何雨柱。”接着又补充道:“孙领导,您不会是忘记了吧?”
孙领导一听这话,瞬间瞳孔急剧收缩。
锻工车间里,工人们一边有条不紊地干着活儿,一边热络地聊起了天。
而他们聊天的内容,自然是离不开厂里最近出现的那些标语。
“你们说说,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厂里写下这些标语!”一名工人满脸惊讶,提高了音量说道。
“是,这简直是不要命了!一上来就直接针对杨厂长,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另一名工人附和道,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那个标语写得也太偏激了,杨厂长哪是那样的人。
这不是有重要客人来的时候才去专门招待嘛,平时可都是和咱们一样在食堂吃饭的。”又有工人忍不住为杨厂长辩解。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十分神秘,对大家说道:“我刚刚从保卫科打听到一个消息。”
众人一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把目光投向他,有人急切地问道:“你们猜猜,写这些标语的人究竟是谁?”
工人们瞬间停止了议论,全都瞪大了眼睛,满脸好奇地看着他。
“到底是谁?”大家异口同声地追问。
那工人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了一下才神秘兮兮地说:“就是上次因为耍流氓被降职到锅炉房的何雨柱!”
“嘶!竟然是他?!”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的震惊。
“好家伙,他可真是胆子大得没边了!”
“杨厂长让他回到厨房,这已经是给了他一个改过自新的好机会,没想到他竟然反过来算计杨厂长!”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话语中满是震惊和愤怒。
正在一旁静静听着的刘海中,此刻也惊得呆若木鸡。
厂区里的那些标语他也看到过,当时他只是当作一个乐子,心里还想着是哪个不长脑子的家伙,竟然敢公然和杨厂长作对,难道不知道杨厂长是厂里的一把手吗!
刘海中暗自想着,要是换做自己,别说写标语了,就是天天去讨好杨厂长,他都乐意!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居然会是何雨柱。
“傻柱可真是太愚蠢了!”刘海中忍不住出声说道,“领导也是他能随意编排的吗!就算对领导有什么意见,那也得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
“哼,像他这样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当领导!能当上领导的,还得是我刘海中!”刘海中心中狠狠地贬低了何雨柱一番,同时也不忘抬高自己。
就在这时,有工人过来问他:“刘工,你们院子里的何雨柱居然敢在厂区写标语骂杨厂长,他该不会是精神不正常了吧?”
“是,正常人谁会干出这种事情!”另一个工人接着说,“想想他之前还对女职工耍流氓,说不定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不正常了。”
“很难说,这家伙一向蛮横不讲理,克扣饭菜、动手打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和易中海那个杀人犯关系好得就跟亲生父子似的,这样的人能正常吗?”
“刘工,你和他住在同一个院子,他最近在院子里的表现是不是也很反常?”
刘海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这些满脸好奇的工人,嘴唇动了动,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何雨柱在家里画春宫图把冉秋叶气走的事情。
刹那间,刘海中变得兴奋起来,他绘声绘色地说道:“要说反常,他最近还真是特别反常!之前他谈了个对象,本来两人相处得还挺不错的。”
“谁能想到,他居然在自己屋子的墙壁上画满了那种不堪入目的春宫图,还写上了他对象的名字,旁边配的全是各种低俗下流的话语。”
“然后他还把对象叫到家里吃饭,那姑娘一进屋子,看到这些东西,当场就火冒三丈,直接扇了他一耳光,转身就走了。
就这么着,这对象也就黄了。”
工人们听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牛,居然在自家墙壁上画这种东西,真行!”
“好好的一段感情就这么吹了,他这脑子指定是有问题!”
“可不只是有问题,按刘工这么说,他在自家墙上画那些东西,现在又在厂里墙上写标语骂杨厂长,难不成他有在墙上乱写乱画这种奇怪的癖好?”
“嘶!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要是真这样,真不知道他下次又会在哪个地方的墙上写下什么惊人的话语了!”
一食堂后厨,后厨的众人也都在热烈地讨论着厂里那些标语的事情。
刘岚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说道:“我瞅着这标语上的字,和傻柱的字特别像。
跟他之前写食材出入库台账上的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马华满脸写着难以置信,眉头紧蹙,眼里满是疑惑:“可是师傅他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写标语去骂杨厂长,这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在他心里,师傅何雨柱虽然平时性子直,但也不至于做出这般惊人之举。
旁边一个后厨职工忍不住笑了,脸上带着几分调侃:“马华,你可别一个劲儿替傻柱找借口啦。
这傻柱做事,什么时候在乎过有没有好处?他呀,全凭自己心里那点喜欢和讨厌来行事。”说着,那职工回忆起之前的事,接着道:“你还记得那天领导招待客人的时候吧,傻柱在招待室外头扯着嗓子喊,说杨厂长他们是在吸工人的血汗,他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写标语骂人的事,他还真干得出来。”
南易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那天我听到他那么说,当时就劝他了,让他别乱说话。
谁能想到,他不但不听劝,还变本加厉,直接把那些想法写成标语贴在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