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酿?哈...好说,还望兄弟你,好吃好喝一顿呢...等会,自然有伙计来招待...”
只听这“旱地忽律”,有了那转身的动作,同时看向了曹正说道。
“朱掌柜,请放心...此事,事不宜迟呀...小的,在这耐心住上一晚,就是了...”
“好...那朱某,这就上山一趟...失陪了,兄弟...”
只听这“旱地忽律”朱贵,说完了这话,随即就快步地离开。
这会儿的外面天色呢,有月色倾洒一地,于十来丈的距离呢,多少地,还能看出个大概的人影。若是熟悉的,便也可以呢,直接就喊出名字了。
待出了店外,朝东走不远,那树丛小道就接上了水泊之水。随之,一个“号箭”出声来,不过那七八个呼吸的工夫呢——就划过来一只小船。
“上山!”
说罢,那朱贵见状,直接走了过去。
“是,朱统领...”
随后,那负责划船的两个喽啰呢,就快速地行动起来。
这会儿夜风拂动,倒是散去了不少的凉意。那朱贵坐了下来,静静地感受这一份宁静,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日子里,该去那何去何从......
好在,用不了半个时辰的工夫,也就上岸了。
.........
趁夜色而上山的“这位旱地忽律”朱贵,深知这其中的关系。
于是,他便直接地,就去找那军师“智多星”吴用——吴学究。
毕竟,直接找寨主,怕是“不喜”呢。
这会儿的吴学究呢,尚没有入睡。而是在屋中呢,找了本好像是《孟德新书》的残本,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就是不知道,他从中学到了哪些“狠”计来......
“军师,那酒店的朱统领...有事,向你汇报的...”
有一看门的喽啰,在门外汇报。
“好,让朱贵兄弟进来吧...”
待这吴学究说完这话,那“旱地忽律”便走了进来,随之就有些着急之意地说道:
“军师,在下有关于白胜兄弟的紧急之事...”
听到这话的吴学究,一脸的淡然。他看着有些急切的“旱地忽律”呢,拿起桌上的、倒扣的一个碗来,倒上了大半碗的茶水,接着——就回应道:
“先坐下...喝一口茶水,再说...不迟...”
“多谢,军师...”,那朱贵随之就喝上了三口茶水,接着看向了一旁的、坐下的吴学究,抱拳道:“军师,根据那川云兄弟的传信人...所送来的最新消息呢,大概两天前、或者有三天的工夫...那白胜兄弟,被转移到了济州大牢之中了。只不过,适才...我才知道的,所以...这消息的是真,亦或假?在下...尚未可知,这一消息的绝对可靠...”
听过这一消息的吴学究,仍是一脸的平静。随之,就听他说道,“看来,是真的...朱贵兄弟,你先回去...找人或者自己呢,去那济州大牢的附近,悄悄地——打听上一二,记得...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我现在,就找那天王哥哥。看来,白胜的事儿...现在,得抓紧了呢...”
说罢,这两人起身,彼此间行了一礼。
只听,这“旱地忽律”回应道:
“在下,还擅自做主...将这次的送信人,给留宿一晚。看来是多余之举,还请军师呢,责罚一二吧...”
“哈...无妨,朱贵兄弟...你先回去,下山后——立刻地,按我说的...去做吧...”
朝外面走了数步的吴学究,再次吩咐道。
“明白的,军师...在下,这就去...”
那朱贵说罢,行了一礼后,就转身而去。
而看向“旱地忽律”离开的吴学究,却是缓缓地叹了口气,很是轻声地自言自语:“这川云兄弟,倒是比人家做大哥的...还要上心一二来,不过...越如此,怕也捞不着一个“好”字来...”
同时,他也迈开了步子,朝右侧的高一些的位置,走去。
到了那梁山泊正堂,身为寨主的晁天王,已经准备睡下了。听到那“智多星”吴用有事来报,他连忙就披上了外衣,穿上了鞋子。
“学究,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一看到这位加亮先生的晁天王,抱了一拳来——就说道。
“天王哥哥,是那白胜兄弟的事儿...”
那吴学究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之意,直接就说了出来。尽管,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位东溪“托塔”之辈的“双标”之态度。
听到对方的话来,晁盖示意对方来坐下。接着,他倒了一杯茶水来,推到了吴学究近旁的木桌上。接着,他也坐了下来,说道:
“前几日,说这白胜在牢狱中,受些苦头...但我们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莫不...再等等,又何妨?再说了,有川云兄弟的买通、探监...就当白胜兄弟嘛,没那么个享福的命吧...”
听到这话的吴学究,抱了一拳来,说起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毕竟,前段时间的“七星聚义”,另有一个小的“尾星”在一旁呢。再加上,那“白日鼠”白胜呢,确实参与了“生辰纲”一事......
若是——那心中想着“拖拖拉拉”,自然是不妥!
为此,就听那吴用,说道:
“现在的白胜,已经陷入那济州大牢之中...天王哥哥呢,有道是——夜长梦多,若是...因此,害了那白兄弟的性命,只怕...会引来不少江湖好汉们的笑话,毕竟...大伙都是那——聚义之辈...故而,在下呢...不免得,话辞多了些...”
听到这话的晁天王,随之起身来,踱步几个。随之,回应道:
“还望学究教我呀,这钱财乃是身外之“阿堵物”...能救得——白兄弟的性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