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白化身为八道残影,同时向假天武星施展了拳、掌、脚、指、爪、刀、剑、枪的招式。
仿佛八位绝世高手巧妙地联手进攻一般。
“哼。这小子!”
被残影包围的天武星挥舞着剑诀,以剑气引发旋风,对抗绝招。
仿佛天武星的手臂分成了八条,变得极其迅速。
即使这些只是幻影,其实力也令人惊叹。
-嚓嚓嚓嚓嚓!
两人不是用兵器,而是以内力相斗,空中传来了激烈的破空声。
陈晟白在下落的过程中,始终紧逼对方不放。
这一幕壮观无比,以至于在城塔前战斗的所有人都暂时停手,驻足观看。
—无情风神竟然如此强大。真令人惊讶。云辉。
—你是怎么杀死这种怪物般的家伙的?
我也不知道。
绝世招式接连不断,令人目不暇接。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反而像是陈圣白占据了上风。
‘难道他用了什么暗手?’
也有可能。
毕竟武林中只宣布了他已死亡的消息。
虽然很想继续观看这场高手对决,但现在没有时间。
-唰啦啦啦啦!
我将内力注入银链,使其伸长。
然后沿着城塔的墙壁滑了下来。
—他们也下来了。
听到小潭剑的话,我抬头望去。
只见城塔顶层的洞口中,各派掌门正沿着建筑结构滑下来。
他们似乎是为帮助陈晟白而选择从这里下来,而不是走楼梯。
但他们的速度肯定比不上我沿着银链下滑的速度。
-叮叮叮!
几乎到达地面时,兵器碰撞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刚才被两位绝世高手吸引目光的双方势,再次激烈地交战起来?
这时,一声呼喊传来。
“就是那小子!抓住那个独眼龙!”
独眼龙?
是在说我吗?
正疑惑间,有人向即将落地的我发起了攻击。
“去死吧!”
那是一个身穿无天正宗武士服的人。
一看到他我立刻收回银链,拔出南川铁剑,挡住了他的攻击。
-叮!
紧接着,我用一侧的脚踢向他的下巴
被踢中的那人发出一声惨叫,向后飞去。
看来是担心我会逃脱,所以命令他们如果见到我就杀掉。
—左侧!
小潭剑的呼喊声刚落,一道光芒闪休有人戴着眼罩向我的左侧袭来。
‘该死!’
我微微侧身,向后跃开。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正向我施展锐利的剑招。
‘很强。’
他似乎是风影八类宗的掌门级别的高手。
与其他人的招式相比,他的剑法极为精妙,直指我左侧的穴位。
反正现在是混战局面,
‘潜蛤公剑!’
使出星明剑法第二式 潜蛤公剑。
他以爆炸般的气势迎击对方的攻击,并迅速反击。
每招每式,他都以剑尖巧妙地接住了对方的剑招。
“这家伙?”
那人的表情显得相当惊讶。
如果这点就让你吃惊的话,那就太逊了。
真潜合剑功的奥妙远不止于此。
普通的潜合剑功只是在接住剑招的同时反弹其力量,而真潜合剑功则是在每次接住剑招时强行打开对方的破绽,
-噗噗!
我连续刺中了他的胸膛和锁骨。
“啊!”
那人伴随着惨叫,摇摇晃晃地倒下了。
虽然他是流派长老级别的高手,但我也已经达到了中丹田开放的境界,足以与血星和尊者级别的高手抗衡。
至少不是无双城上层宗派的宗主级高手,轻易不会败下阵来。
-快点。
‘我知道。’
我正准备施展轻功前往无天正宗的城塔。
然而,无天正宗的武士发现了我,挡在了我的前面。
看来必须突破他们才能继续前进。
如果城前周围有高大的建筑,我可以用隐燕术飞上去,但塔周围没有这样的建筑。
‘呼。’
没办法了。
看来得积极利用金眼了。
我轻轻抬起了遮住眼睛的蒙眼布。
蒙眼布只遮住了眼睑,气流的流动变得更加清晰。
以气息较弱的人为主,突破这里才是出路。
-啪!
我飞身而起,以破竹之势攻击那些武者。
他们为了阻止我蜂拥而上,但以气息较弱的人为主突破,前进起来毫无阻碍。
尽量避免杀人,但对方要置我于死地,我也无需手下留情。
我也瞄准了他们的眉心、颈部和心脏等要害部位。
-噗!
“啊!”
像阿修罗一样斩杀武者,鲜血溅满了全身。
因此,从某个时刻开始,敌人不敢轻易向我发起攻击。
对我来说,这样反而更好。
正当我奋力突破时,
-咦!
从某个地方传来一股强烈的气息,刺激着我的感知。
我朝那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半白头发的老者向我飞来,虽然不及八大高手,但全身的运气路径闪烁着强光。
老者挥剑,似乎要将我劈成两半。
-叮!
我急忙挡住了他的剑。
剑与剑相撞的瞬间,我们各自后退了几步。
半白头发的老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不错嘛。”
从他的装束来看,不像是无天正宗的人。
从他与我开中丹田时的功力相近来看,他应该是接近绝顶高手的存在。
“阁下是谁?”
我这样问,半白头发的老者冷笑一声说道:
“大师兄说要收你为徒时,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武才,没想到你在这个年纪能达到这种境界,真是令人惊讶。”
‘大师兄?’
难道是在说假的天武星?
我怀着一丝希望问道:
“大师兄是指假的无天剑帝吗?”
老者嘴角微微上扬。
他知道我是假的,却做出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他是那个核心人物的师弟,而不是真正的无天剑帝的师弟。
“……原来你也是一伙的。”
“头脑不错嘛。不过,既然如此,你也不可能逃脱大师兄的手掌心了。但你的运气到此为止了。”
老者向我举剑。
剑尖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虽然他不像假的无天剑帝那样能跃过墙壁,但实力足以与血星和尊者级别的高手抗衡。
‘该死。’
对付这个人,可能需要几十招才能分出胜负。
战斗时间越长,白慧香的生命就越危险。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对我说:
“现在派去杀那女人的小子应该已经到达试炼塔了吧。呵呵呵。”
他故意让我着急。
这个人的狡猾程度不亚于假的无天剑帝。
与其继续和他纠缠,不如尽快解决。
正准备摆出剑势时,
‘嗯?’
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剑鸣声。
接着,一个声音响起:
“急了吧?”
说话的人正是八大高手之一弟子的李延谦。
他似乎是从城塔的顶层下来的。
他走到我身边,说道:
“正准备享受战斗的乐趣,结果又出了意外。”
“李……师兄。”
李延谦从腰间抽出一柄青色的剑鞘,说道:
“把这老头交给我,你快去救你的爱人吧。”
我差点喷出口中的水。
我皱着眉头回答:
“……不是爱人。”
“哦,是吗?看你这么拼命的样子,还以为是呢。不管怎样,救人最重要。”
李延谦说完,将剑对准了半白头发的老者。
他与这件事毫无关联,却突然来帮助我,实在让人费解。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微笑着解释道:
“如果何师兄出事,三重试炼就太无聊了。”
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他非常想和我一战。
无论他有什么目的,现在都没有拒绝这份好意的余地。
“这份恩情我会记住的。”
“哪里哪里,不用客气。”
我向他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看到这一幕,半白头发的老者似乎怒火中烧,大喝一声飞身而来。
“谁让你来的!”
他朝我扑来,李延谦迅速闪身挡在他面前。
这似乎是武当派着名的轻功梯云纵。
“老前辈的对手是我。”
“狂妄的小子!”
半白头发的老者施展绝技,试图突破李延谦的防线。
李延谦轻笑一声,用剑画了一个圆,挡住了他的攻势。
这剑法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应该是武当派的太极剑法。
-叮叮叮叮!
虽然老者实力很强,但李正谦丝毫没有退让。
看来我不用担心他了。
于是,我迅速展开轻功,向远处的无天正宗城塔奔去。
* * *
无双城中四大武宗的试炼塔。
四座试炼塔各不相同,层数和形态各异。
无天正宗的试炼塔有七层,第七层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只有宗主可以进入。
-咚咚咚咚!
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正急匆匆地登上无天正宗城塔的五层楼梯。
当他到达六层时,两名身穿灰色劲装的中年人守在通往七层的楼梯前。
“什么事?”
黑衣男子走近,他们拦住他问道。
黑衣男子出示了无天正宗宗主的令牌,说道:
“宗主有令,一计失败,命你去杀了关押的女人。”
“终于失败了吗。”
“是的。”
“明白了,我去处理。”
一个中年男子,嘴角带着疤痕,主动站了出来。
“左护卫全主所言吗?”
“反正只要杀了他就行,不是吗?”
看着那个冷笑的人,另一位身穿灰色警服的中年人咂舌道。
“那家伙的恶趣味还是老样子。临死前还想玩弄一番吗?”
“反正要杀她,有什么关系呢。”
“啧啧。”
“别管那么多。我很快就处理完下来。”
被称为左护卫全州的中年人兴高采烈地走上楼梯。
他登上被称为无天正宗顶层的第七层,熟练地沿着通道走去。
然后打开了一个黑色铁门。
进入房间后,里面是一排排黑色铁栏杆,栏杆后面,一个女人双手戴着黑铁手铐站在那里。
她正是白慧香。
她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原本束起的头发也散乱地垂下。
“狠毒的女人。”
看到白慧香,左护卫全州再次咂舌。
白慧香手腕上的黑铁手铐不断滴着血。
这让人猜测她曾多么激烈地试图挣脱。
‘内功被封禁的女人,真是顽强到极点。’
她一看到他进来,便带着怨恨的目光瞪着他。
虽然知道她曾遭受无天剑帝的分筋错骨等多种酷刑,但她的眼神依然充满生机。
‘无所谓了。反正要杀她。’
从一开始把她带到这里时,他就对她那充满诱惑的外貌产生了贪婪之心。
正好无天剑帝不在,这是一个好机会。
他打开铁门,走进去,说道。
“喂,丫头,审讯时间到了。”
她嗤笑了一声。
对此,左护尉全州摇了摇头。
“看看她那傲慢的态度能维持多久?”
“随便你怎么试吧。”
白慧香的话让左护尉全州冷笑了一声,说道。
“这次会不一样。你会发出与众不同的痛苦尖叫。”
左护尉全州解开了腰间的革带。
白慧香默默地注视着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开口说道。
“那与众不同的痛苦是你下身带来的吗?”
面对她完全出乎意料的态度,左护尉全州皱起了眉头。
他原本以为她会激烈地反抗。
然而,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听到那种与众不同的尖叫声,那你得让我相当满意才行。”
白慧香微微张开双腿。
见此情景,左护尉全州嘴角上扬,向她走去。
“这女人竟然知道如何打动我。”
既然她表示不会反抗,他自然没有理由不喜欢。
白慧香用舌头舔了舔上唇,以一种充满诱惑的声音说道。
“我希望你能亲手脱掉我的下衣。”
“呵呵呵。当然要帮你脱掉。”
左护尉全州兴奋地走近她,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就在这时,
白慧香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脖子。
“呃!这,这女人!”
左护尉全州运起内功试图挣脱她的双腿,
但她的腿纹丝不动。
“你的,内功?”
令人惊讶的是,白慧香的内功禁制已经解除。
随着脖子越收越紧,左护尉全州的脸色变得惨白。
“咳咳……”
“怎么,喘不过气来吗?”
她扭动了一下腰部。
“咔嚓!”
左护尉全州的脖子被折断,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咽了气。
白慧香低头看着死去的他,喃喃自语道。
“下身不能随便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