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泄漏?”
“这种鬼话你也能说出来?”
叶初感觉对方在糊弄他。
冬木大桥下又没居民房哪来的煤气给他泄漏?
这样想着,叶初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言简意赅,叶初的语气冷冽如冰,不留余地。
韦伯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对峙感到无奈,他再次轻啜了一口雪茄,烟雾缭绕间,几声干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看来,以我目前的实力,与你周旋还太过稚嫩。罢了,你请便吧。”
言罢,韦伯主动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让出了一条道路,那姿态中既有认输的无奈,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深意。
叶初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带着几分疑惑与警惕,他迈开步伐,毫不迟疑地离开了现场,留下韦伯一人,
目送叶初渐行渐远的身影,韦伯眼中有着流光闪烁。
“这家伙很棘手啊,Archer能不能应付得了也是个未知数。”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在韦伯独有的视界里,一块面板静静铺展,其上叶初的各项指标大多平凡无奇与普通人无异,唯独“魔力”一栏,赫然标注着一个神秘的“?”
这代表无法判断。
他再次轻啜一口手中的雪茄,烟雾缭绕间,韦伯仰望满天繁星,眉头微蹙。
“咳,该死的,使魔的联系也中断,咳咳……”
一连串咳嗽打破了夜的宁静,他苦笑摇头,“这时的我,还是没办法适应啊。”言语间,透露出对现状的无奈与自我调侃。
……
肯尼斯想要直接离开了……
尽管昔日的他,一旦察觉对手数值低落,便会怒不可遏地迎头而上,自己正面干掉对方。
但此刻,心境迥异。
自那场梦境萦绕心头以后,肯尼斯的脊背仿佛总被一股无形的寒意侵袭,预感中,某位潜藏的魔术师杀手或将在暗处冷枪突袭。
这份不安,悄然侵蚀了他对月灵髓液防御力的坚定信念,即便是那曾让他引以为傲的屏障,如今也显得不那么可靠了。(切嗣:大背头!这一枪戒骄戒躁!)
跑吗?
为免遭重创后无力逃脱的厄运,肯尼斯早已巧妙地在左手手套内设置了术式,一旦触发,各种加速礼装会直接启动,月灵髓液也将自动携他逃跑。
正当肯尼斯沉思之际,那位白发黑皮的男性从者悠然抬首,望向天际,只见一抹小型漩涡悄然浮现,预示着未知的变化。
“谁?”
肯尼斯几乎与对方同时警觉,目光交汇间,漩涡骤裂,两道身影猝不及防地跌落而出。
一声惊呼划破空气。
“呀——!”
“医生,你又把坐标搞错了!”话语间,一抹翠绿如同春日新叶般耀眼,伴随着清脆悦耳的声响,她携着金光中的橙发少女轻盈落地,仿佛自天际降临的精灵。
光芒渐隐,展露在肯尼斯二人眼前的,是一位绿发佳人,其美艳不可方物,犹如花中仙子,正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公主抱着那位橙发少女。
这是……?
陌生的御主,前所未见!
肯尼斯的瞳孔微缩,视线迅速锁定在对方右手那形如盾牌、色泽鲜红的令咒上,心中警兆顿生,如同被重锤击中。
那绿发女子,无疑是这位御主的强大从者,这份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空气都似乎凝固了片刻。
与此同时,在远坂家宏伟的宅邸内。
一位金发如焰、红瞳闪烁、身姿挺拔的俊美青年,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触动心弦,不由自主地爆发出爽朗大笑。
“哈哈哈……!”笑声回荡,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
“原来如此,是时候来一场久违的相聚了!”他轻声自语,语气中透露出期待与威严。
“时臣。”
简短一唤,却让旁侧的远坂时臣连忙以恭敬的姿态行礼,尽显臣服之心。
“王啊,您有何吩咐?”时臣谦卑询问,眼神中却看不出什么色彩。
青年缓缓自奢华座椅上站起,目光穿透窗棂,直指冬木大桥的方向,那里是他心中所系的舞台。
“时臣,既然要当我的臣子,就要记住。”
“你的责任,便是仰望本王之辉煌,沉醉于吾之光芒之下。”
言罢,他身形一晃,化作点点金色光粒,在宅邸内绚烂绽放后消散无形,留下一室寂静与时光的回响。
待那抹金色彻底消失于视线,远坂时臣才敢稍稍放松紧绷的神经,心中暗骂一声“该死”。
方才的举止透露出,自己的从者已奔向冬木大桥。想到晚上言峰绮礼告诉自己的情报,远坂时臣眉宇紧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象征着契约与控制的令咒之上。
经过一番内心的激烈交锋,几分钟后,远坂时臣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指尖轻点,链接了早已部署在那里的使魔,窥视着远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