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家当老师。”
“傻柱真是够‘憨’的。”
有人更是批评到,“是啊,你不签借据就别拉我们下水!要不就是干脆送人吧。”
大家齐刷刷为阎解成辩护,纷纷指责何雨柱。
气得他直摇头说道:”
从前易中海做大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风气啊,大家互相帮衬的!”
一旁的许大茂站在曾建华身前振臂高呼:
“你说得好听!请问哪家帮了你们贾家人?再说了,你还真敢问心无愧地反问我傻柱都帮了谁家吗?除了秦姐你又真正帮忙过谁?“ 许大茂这一番话说得众人心服口服。
而被戳穿事实的何雨柱恼羞成怒,朝着许大茂叫嚣:“许大茂,你想活腻了吧!”
正欲扑过去之际,一直关注着局势发展的刘海中终于忍不住喝道:
“何雨柱,你给我住手!“ 但何雨柱却不为所动继续向前猛冲。
不过,警察曾建华可不会坐视不理——只见他一声怒吼:
“何雨柱同志,请自重!你胆子这么大,在我眼皮底下还敢动武!”
结果还没等何雨柱反应过来,他就被曾建华踢了出去。
捂着肚子痛苦地 的他看着气势汹汹的曾建华,愤愤地质问:“这里是我的四合院,凭什么我就不能出手?”
但显然此时没有人会买他的帐。
听到何雨柱的歪理,曾建华差点气晕了过去,忍不住回应道:“别说在四合院,就是换了任何地方,也不是你动手打人的借口!”
这时,何雨柱才稍微冷静下来,问曾建华:“那行许大茂说的那些岂不是信口开河了?”
曾建华没有理会何雨柱,转向大院的邻居们说道:“各位,我刚来到这里,不了解具体情况。
我想请问一下,贾家是否帮助过其他人?被帮助过的人可以站出来。”
整个大院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这时,何雨柱突然站起来说:“贾家人帮过我啊,秦姐帮我打扫房间、洗衣服,难道这也算不上是帮助么?”
曾建华看着何雨柱,满脸不屑:这家伙的样子确实叫人厌烦。
曾建华没搭理他,继续问道:“何雨柱同志,整座四合院里,除了你之外,可有人受过贾家的帮助吗?请回答。”
何雨柱意识到许大茂说得都是实话,可是他就是不想让许大茂如愿以偿。
他一想到许大茂说了这些,就想揍对方一顿。
但在曾建华面前,他可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
他心里清楚,要是真这样说出口,自己肯定难逃法网。
接着,曾建华警告他说:“听好了,何雨柱同志,我是公安局的。
不管你在四合院还是轧钢厂,甚至你自己的后厨,都不能成为你动手打人的理由。
遇到问题可以商量解决或者求助执法机关,绝不是动手。
再有下次,随便打人就不放你出来了!”
听完这番话,何雨柱默默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曾建华又说:“只要你们在这里不做违法的事,我也不会管这么多。
毕竟我也是大院的一员,当然要遵守这里的规章制度。
不过如果有谁违了法,我会依法处理。”
刘海中赶紧接过话说:“放心吧,我们可是一群安分守己的好居民,怎么会去做坏事呢?”
阎埠贵也连忙附和。
这次,何雨柱沉默不语。
陈国庆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热闹,心里暗自想着:只要这些人不对自己不利,其他人如何与自己无关。
如果要来算计他,可不要怪自己手段硬了些。
陈国庆可不是个坐等他人算计的人,而是主动出击的那一类。
否则他又怎能立下那么多功劳?这也是他的性格使然。
听了曾建华的话,大家的心情似乎变得轻松了不少,何雨柱也不能在院子里随意打人了。
于是曾建华再次强调:“以后有问题就拿出来讲,不能一言不合就出手。
打架不仅仅是错的,而且涉嫌违法犯罪。
想动之前先想清楚,对方若反击,可能会涉及更多的法律责任哦!”
听到这话,何雨柱老实地表示,“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今后不再随便动手。”
最后,曾建华对何雨柱发出最后的警告:“听好了!”
“外面动手不行,一旦动手,只要让我发现了,我有权抓你!”
听到曾建华这话,何雨柱虽然心中不爽,但想到上次蹲拘留的经历,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只能憋着一口气,不再言语。
看着一脸沮丧的何雨柱,秦淮茹在心里暗道:真是没用!
不过秦淮茹明白局势,知道自己如果在轧钢厂或四合院中捣乱,也不会有好日子过,除非曾建华自愿给自己点好处。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心里也知道家里现有的经济情况。
刘海中见众人都没有说话,感到很满意,便对他们说:“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人回应,刘海中又补充道,“既然没有问题,那以后就按照我说的来做吧。”
大家都应声回答:“没问题!”
得到回应后,刘海中心满意足地挥了挥手:“散会!”
众人纷纷离开,陈国庆回到前院,而何雨柱清楚自己打不过曾建华,但心里还是对曾建华暗暗记仇。
只是这事曾建华不知道,也并不在乎——毕竟恨他的人太多,何雨柱也算不了什么。
即使知道,曾建华也会轻蔑地说,记恨我的人多了,你还算哪根葱?
尽管曾建华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但陈国庆却看在眼里。
他想:“何雨柱这小子还真是自找麻烦。”
但陈国庆没工夫理会这个,转身回屋继续做饭,享受这七天假期的美好时光——因为之前参与了一次任务,接下来可以有小半个月休息的日子。
不久之后,整个四合院都飘满了香味。
虽然大家都不敢找陈国庆麻烦,但难保其他人不来。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眼巴巴望着陈国庆的家门,不由得叹了口气。
由于这几天因为被拘留的缘故,回到轧钢厂后根本没空带剩菜回家。
结果这几天秦淮茹家的伙食一落千丈。
现在何雨柱住进了易中海的家里,正好与秦淮茹的房间隔墙相邻。
看到她的样子,何雨柱决定开门去找陈国庆帮忙。
来到前院,敲响陈国庆的门。
见到是何雨柱,陈国庆心里一惊,没想到他还敢过来。
前些日子陈国庆就是怕他再来要饭故意保持沉默。
尽管如此,陈国庆还是面带微笑开了门,“何雨柱同志啊,你有什么事么?”
最近几天何雨柱已经习惯了别人恶语相向的态度,如果陈国庆态度也不好,他原本打算找机会说清楚。
但现在陈国庆的态度让他不好意思挑起矛盾。
何雨柱搓着手看着陈国庆问道,“小陈,你怎么对我这样啊?”
陈国庆答道,“我怎么对你啊?”
何雨柱解释:
“你不明白大院里现在对我的态度吗?”
陈国庆点点头,“我是明白啊。”
何雨柱又接着说道:
“人人都冲着我横眉冷对,你怎么例外呢?”
陈国庆回答说,
“我为什么就不能例外呢?”
面对陈国庆的反问,何雨柱哑口无言。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即便你妹妹和你断绝关系,或者你搬去其他地方,也与我无关。
咱们只是邻居,你既没伤害过我,也没有给我添麻烦。
我何必对你态度不好呢?”
何雨柱问道:“可是我蹲过拘留所啊?”
陈国庆点点头回答:“那是国家对犯错者的惩罚,该受的惩罚你已经接受了。
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呢?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
无论是你拘留期满出来了,还是其他人被判刑后获释,都是一样的。
既然接受了惩罚,国家给了改过自新的机会。
如果不给机会的话,早就会有不同的对待。
我是警察,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听了陈国庆的话,何雨柱感动不已。
这么长时间来,还没有人这样理解和鼓励他。
陈国庆见何雨柱有些感动,便问:“何雨柱同志,找我有事吗?”
听到这话,何雨柱显得不好意思,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开口。
但想起若能争取到陈国庆的帮助让秦淮茹家渡过难关,或许还有机会再次接触到秦淮茹的温柔。
上次的经历让何雨柱记忆犹新,回味无穷。
想了想,他咬咬牙说:“小陈啊,你看秦姐家现在这么困难?”
陈国庆一听就知道何雨柱的想法,未等他把话说完,打趣道:“什么亲姐?何雨柱同志,我刚来不久,不知道你有姐姐啊。
不是就一个妹妹么?还有一个姐姐?”
何雨柱一愣,连忙解释道:“不是亲姐的意思,是指秦淮茹的‘秦’,就是秦姐,秦淮茹家里!”
此时隔壁阎埠贵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想着:这老何真蠢,这么做只会惹人讨厌。
不过陈国庆没有给他回应的机会,直接插话说道:“你是说秦家婶子吧。
她怎么困苦难的?如果涉及别人我会考虑,但秦婶家其实并不贫困。
前些天你不在家,王主任去过你提到的秦姐家——就是贾家,搜出来不少现金,具体数额是七千多块,还有一些银元,比不少老地主都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