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确是她方寸大乱，不知道亲密对方白苏的影响有多大。
她这个打扮简直是把自己送到老虎嘴边，傻得以为自己是猎手。
“方白苏，你的改变太大了，我控制不了你好恐慌。为什么会这样，以前我最想看你隐忍得脸红，今天你气儿都没喘一下。”
她不能当猎物，她要掌控他的欲望，不然自己会很可怜的。
方白苏搂着她的腰拉到腿上，亲了唇角推出一个笑容。
“我实话实说不瞒着你，确实是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
“那你为什么没反应，我对你没有诱惑力了，我年龄大了已经不好看了，你觉得这样没意思？”
以前害怕又隐隐期待她下一步举动，现在悠哉悠哉看好戏一样，眼里的情绪变化让她像小丑。
“宝贝儿，我的反应露出来要吓死你。你确定想看吗，敢看吗？不然刚才我拿东西遮什么。你永远都是最漂亮的，我说到老说到死，不是没反应，是反应随着关系也发生了变化，从前很敬畏你也有点儿羞，现在我们亲密无间你什么举动我都能接招。”
可是姜栀还是想看他紧张的样子，方白苏的段位比她高，她隐隐害怕。
“你这样让我好挫败，撩不动你了我很怀疑自己的魅力。方白苏，你是不是觉得已经得到我了，我以前那些把戏幼稚没趣很无聊？你没有应付我的必要了？”
方白苏无奈捏起她的脸。
“真想把你脑袋撬开，一天天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对你的热情你还要几次才能记在心里？以前和现在关系不一样，不代表我对你的感情不好了。”
姜栀在爱情上真的很多顾虑，方白苏一招一招接都要累倒了。
“以前撩拨我的游戏我恨不得你天天都来，你愿意吗？”
姜栀拍开他的手。
“才不愿意，全都是你的好处，我不是笨蛋往你嘴里送。”
她也不算没有收获，反正以后不会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这幼稚游戏，要保留大小姐最后一点儿傲气。
方白苏摩挲着她的后腰，不知道她心里还会不会乱想，拉倒她用亲吻消磨她的多想乱想。
姜栀配合亲了一会儿。
“可以了，我要去换衣服吃东西。”
“不用换，我喂你。”
方白苏把人圈在怀里端着蛋糕喂她，姜栀在这样的呵护珍爱推翻自己的疑心，她应该也要接受方白苏在爱情里的地位变化，只要不会辜负她，强势一点没事的。
“栀栀小姐明天要上班吗？”
“当然。”
姜栀腰背直起警惕回头。
“你消停一下吧，我再是接班人也要勤恳认真坐稳了位置，要是被骂草包花瓶我找你哭吗？你有没有算过我被你折腾了几天，方白苏，你这样的爱太沉重了我受不起。我觉得要制定一个计划表。”
她也知道说出来很羞耻，可耽误了工作她两边都应付不好，别事业爱情双双受了打击，她可能承受不住后果。要是提前有安排满足了恋人，她就能专心上班。
方白苏实在没忍住笑出声。
“你以为是学校排课表呢，这种事怎么能做计划表？”
他不想当成任务，随心所欲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你别贫，明明能做计划，五天工作日不能耽误我上班。”
“宝贝儿，不要做计划。那样感受不太好，真的，你信我。”
那事跟牵手拥抱接吻一样的，最基本的感情使然都要说今天可以明天不可以，那爱情的本质全变了味儿。
姜栀羞得张不开嘴说话，却又梗着脖子装。
“什么感受好不好我听不懂，反正不能耽误我上班，遇到你之前我是公司人人称赞的接班人，不能因为爱情懈怠。”
方白苏指腹蹭了蹭她的脸，又红又烫。
“还是不要计划表，我有分寸，不会打扰你的生活轨迹。”
姜栀点点头同意，直接说出来哪天可以哪天不可以她也觉得怪异。
“你要遵守你的承诺，我的工作真的很重要，不能胡闹了。”
方白苏有大局观，洗了澡规矩抱着她，帮她调好了上班闹钟。
“明天早上我再打电话提醒你。”
姜栀也觉得奇怪，她手机从来不静音，怎么闹钟和电话都没接到，昨晚玩手机音量也不小。
“可能真的是我太累了。”
三十岁的体力比不得二十出头，三十几个小时不睡都精神。
他摸着她的后背只有一点点愧疚，恋爱里的这种事无法讨论出对错。
——
姜栀十来天没上班，一个上午脑子都转得慢吞吞，下午才找回以前的工作感觉。
方白苏抽空打电话关心，听着她娇嗔的抱怨很乐，但又控制住不能被发现。
“栀栀小姐那么厉害明天就好了。”
所以在姜栀没找回工作状态的三天方白苏都没折腾她，可星期五晚上他有正当的时间理由，姜栀也不能拒绝，计划表两人心知肚明了。
方白苏在医院专心认真跟老师学习，姜栀每天晚上听他在医院的趣事儿，八卦也好抢救病人的成就感也好，这是一段很标准的健康恋爱。
时间走到三月，方白苏头一天晚上要过，姜栀就不想第二天上班又腰酸，嘴巴不说拒绝的话眼睛可怜巴巴望着。
“乖，不要这样折磨我。”
“那你就好意思天天折腾我，那股劲儿还没过去吗？”
其实发生了才一个多月，对她是很新奇的感受。
“你在说什么傻话？”
暖意停息姜栀想去洗澡，方白苏玩着她的头发把事情说出来。
“我要出差一趟。”
“哦，去哪儿，走几天？”
他是正式的医生了有这样的工作安排，要是在周末的话姜栀想去找他，顺便点亮新的城市旅程。
“你看到西南那边的泥石流了吗？灾区情况严重，那个地方是京市定点扶贫对象，院里有去救灾的名额，我报名了，医生需要这种经历，对我更是只有好处。”
他爸妈有多次去灾区救援的经历，对个人技能水平有很大的帮助。
姜栀担心但不得不放手，这是方白苏的人生规划，她不懂帮不到任何忙。
“注意安全，要跟我报平安。”
方白苏抱她去了浴室就收拾行李，姜栀出来喝水看到立在门口的行李箱。
“一定要小心知道吗？不熟悉那边的环境不要乱走，那边下了好久的雨很湿冷，有没有带羽绒服，你感冒就帮不到灾民了。”
亲亲她的眼睛关了灯。
“我很快就能回来。别担心，会给你打电话报备的。”
姜栀揪着他的衣服做好了出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