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娇软的老公叫的男人心花怒放但表面已经一副冷峻的模样。
“今天这么乖还知道来找我?”
白音笑眯眯的装乖巧小白兔,“想你嘛。”
穆祁祤冷哼一声没接话。
想他?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没有他的的雷霆手腕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虽然她主动讨好男人,但她潜意识里还是有自己的傲气,见人不回答小嘴高高撅起表情不太美妙,“怎么?你不高兴?还是说你看上那些个千金大小姐了?”
她都看见了那里好多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一水的莺莺燕燕。
走到地下停车场穆祁祤将人放下来,俯身吻在女孩眉眼间大手又捏了捏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好笑着开口,“花了这么多精力时间还有金钱才把你弄到手现在换人岂不是很亏?”
“我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白音听完有些生气,“所以你只是把我当做一件可以衡量价值的商品?”
深邃墨眸里的柔意散了几分,抬两根手指敲了敲那圆溜溜的脑袋,“你的脑袋里都是装的些什么?”
白音捂着被打的地方有些委屈,“你干嘛打我?”
穆祁祤无语扶额,“即便是商品你也是可以放在我心尖上的一颗璀璨明珠懂吗?”
“不懂,我明明是人。”白音小声喃喃着。
穆祁祤单手撑腰被气的发笑,“好,是人,是人。”
“行了回家,时间不早了。”
白音乖巧点头跟着男人坐在后排里。
没过一会儿她就熬不住躺在男人怀里睡过去。
穆祁祤的手不轻不重的抚摸在女孩的后背,炽热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张睡颜。
他又不岂会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女孩会来,为什么会任由穆萧羽占便宜,甚至就连他讲那些情话女孩都当作听不懂的样子。
是演戏又怎样,他,甘之如饴。
回到家穆祁祤抱着熟睡的女孩上楼,很是熟稔的将人放到床上换上睡衣,又亲自给人洗脸洗脚给人收拾好后自己才不慌不忙的钻进浴室里。
他从第一眼见到女孩时就不是想着要人做金丝雀而是那只受万人美誉的孔雀。
所以很多事情他都亲力亲为。
白音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坐起身来就往厕所里走。
刚一打开门两人一睁就看见男人手里正拿着一小块粉色的布料。
“你在干嘛……”她有些迷茫的开口。
“洗衣服。”穆祁祤轻言。
“什么衣服要你自己洗啊。”白音好奇的走过去迷糊的投去眼神。
下一秒脑子瞬间清醒,红意瞬间窜上脸庞,“你你你你……放下!快放下!”
白音伸手想将自己的东西夺回来,但又觉得尴尬,只能无力的低吼,“谁让你洗的!”
穆祁祤将那块布料用清水冲了冲然后拧干像展示宝贝一样展示给女孩看。
“洗完了。”
白音小脸烧的跟红苹果一样,唇瓣蠕动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洗这个!”
“不是,我洗完澡顺手的。”穆祁祤解释。
白音一愣,这才发现男人赤裸着下上半身下面就虚虚的裹了一条浴巾。
突然她猛摇头,谁关心这个!
“哎呀你快给我!”
她急的要求抢男人手里的东西。
穆祁祤将手高高举起,女孩给你拿不到他一本正经的开口,“已经洗完了我拿去晾着,还是说这件不要换新的?”
她怎么好意思说!
“谁让你洗的,不是有佣人吗!”白音气急败坏。
穆祁祤有一套自己的说辞,“听说老公都要给老婆洗贴身衣物的,我就试试,但我真的洗干净了。”
说完他还给女孩看了看努力证明自己。
白音咬着唇,神情复杂的盯着男人,很好她今天不用活了,已然羞死。
“你太闲了找个班上吧,别老刷视频。”
谁懂那种烧话从外表看起来极其禁欲的男人嘴里说出来。
“工作的事别急我过两天就去,不会让小宝跟我一起喝西北风,这个我真的洗干净了小宝你……”
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白音推着男人离开。
“拿去晾拿去晾,快出去我要上厕所!”
“嘭!”
一声门被重重合上。
白音走回去坐在马桶上沉思怀疑人生。
想了一会儿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快速出来躺回床上睡觉。
穆祁祤从晾完衣服回来也立马躺在床上将背对着他的女孩大手一揽捞回自己怀里。
良久白音才犹豫的开口,“下次不要洗了,你这么多下人拿来干什么用?”
“刚才只是顺带。”
“那也不行!”白音咬牙切齿的开口。
穆祁祤眼一沉又开始多想,“为什么?别人洗的我洗不得?”
“你一个大男人不适合做种事。”白音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句话。
穆祁祤:“为什么?我们是要一直生活在一起的,给老婆洗贴身衣物是再正常不过。”
白音眼一黑,这显然是多叫了两声老公,让男人上瘾了。
说再多都没用。
“好了好了睡觉,困死了。”
没一会儿男人就开始不老实。
“……起开别碰我。”
薄唇溢出一道暗哑的嗓音,“老婆……”
“穆祁祤你好烦睡觉行不行!”
“老婆就亲一口就一口……”
…………
翌日。
白音浑身酸痛的睁开眼睛。
刚要动身,腰间的手骤然力道一缩她又被迫躺回去,耳边是男人暗哑的嗓音,“醒了?不在睡会儿?”
“你怎么还没起床?”白音瞪了男人一眼有些埋怨的开口。
“又不需要去公司起那么早干什么?”说着穆祁祤在女孩颈窝亲昵的蹭了蹭。
“你起开!”白音有些烦躁的将人推开,昨天晚上她明明都那么困了非要折腾她,气死她了。
得亏她从小学跳舞不然那小腰非断了不可。
穆祁祤甚至都没睁开眸子闭着眼在女孩颈窝不停的印草莓。
“起床了,再来腰就断了!”白音抵抗性的吼了一声。
话落被子里就有一只大手不轻不重的在腰侧按着。
“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