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明白我的东西都去哪里了啊...”弗里斯克扫视了一眼彭斯手上的真刀和戴在衫斯脖子上的心形挂坠盒。
“不过我现在就算是没有那些东西也照样能够击败你们!”弗里斯克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从他的手上凝聚出了一把红色的刀,光从外貌上来看的话,简直和真刀长得一模一样。
“嗯...总之,按计划行事吧。”彭斯拽起小花丢向了艾斯戈尔身旁,同时将火焰魔法同时覆盖在了他手中的长矛和真刀之上。
“没问题。”衫斯闭上一只眼摆了摆手,艾斯戈尔只是阴沉着脸点了点头,而小花则是有些不知所措。
“放马过来吧,无论怎样你们都赢不了我的。”弗里斯克只是不屑的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攻击。
彭斯的身形一动,突击到了弗里斯克的面前,刺出了自己左手的长矛,但弗里斯克只是手指轻轻一捏就抵住了长矛不能再前进一分。
彭斯早料到如此,他松开了左手,改换右手将真刀向弗里斯克身上捅去。
但弗里斯克的动作更快,在他的另一只手上也出现了一把红刀,他双手向彭斯合拢,势必要将彭斯给拦腰截断。
随着轰的一声,一道白色激光将弗里斯克一只手上的红刀打掉,是衫斯单膝蹲在后方,他将一个龙骨炮使用魔力压缩成了一个长条形状,架住了弗里斯克。
“时代变了,孩子。”
同时从地底钻出来数根藤蔓拉住了弗里斯克的另一只手使他无法攻击。
彭斯将真刀一刀捅向弗里斯克,轻而易举的就将弗里斯克身上的护盾给捅出了一个缺口,随后他向上一滑,这个护盾就这么被彭斯给割裂了。
彭斯身形一瞬消失,紧接着就是艾斯戈尔的红色三叉戟破风而来,将弗里斯克给钉在了花园的墙壁上。
“好机会,就是现在!”彭斯两眼放光,催动着魔力形成了一根巨大无比的长矛,将自身部分魂力缠绕在了上面。
艾斯戈尔深吸一口气,一个巨型火球从他的手中生成,房间内的温度开始急剧提升了起来。
衫斯丢下长条龙骨炮,两眼一闭,剧烈的能量波动在他的身上绽放出来,不止眼睛,在他的身后同样也出现了蓝黄相间的光,一个巨大龙骨炮在他的身后凝聚起了冲击波。
小花看着三人各自的操作,有些懵逼的看着自己身边那一颗颗小小的友谊颗粒,沉默着形成了更多的友谊颗粒来。
四人的攻击接踵而至,一个不差的打到了弗里斯克的身上。
花园的墙壁在这剧烈的攻击下轰然倒塌。
“情况怎样!?”小花询问了起来,但是其他三人都没有理会它,而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弗里斯克那个位置的方向。
随着烟尘散去,在弗里斯克所待的那个地方只剩下了一个残破不堪的大洞,看样子弗里斯克连尸体都没能留下。
四人没有放松警惕,而是等待了十几秒观察着四周,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样子我们成功了?”彭斯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嗯...那就趁现在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应对下一次战斗吧,这可真是让我好好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衫斯摆了摆手,将双手插回了兜里。
艾斯戈尔手握三叉戟点了点头,同意了衫斯的提议。
“所以我们还要接连着打那个家伙好几次吗?”小花不确定的询问道,在经历了这些后它倒是觉得这似乎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那就这样...!”彭斯双手搭在后脑勺上,不经意的瞥了衫斯那边一眼。
只见在衫斯的身后,弗里斯克不知何时出现手持红刀一刀就这么劈向了衫斯。
“衫斯——!”彭斯催动魔力想要使用传送魔法替衫斯挡下这一刀,但这实在是太晚了。
衫斯听到彭斯的声音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挨下了弗里斯克的这一刀。
在弗里斯克的这一刀下,心形挂坠盒碎裂了开来,而在衫斯身上也留下了一道几乎覆盖半身的刀痕,如果不是心形挂坠盒为他抵挡了大量伤害,恐怕这一刀就直接将衫斯给劈成两半了。
鲜血不断地从他的伤口处流了下来,弗里斯克收回了红刀,舔了一口上面的鲜血。
“咳咳...”衫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从他的嘴角处也开始溢出了鲜红的血液。
彭斯瞬移到弗里斯克的侧边一脚将他踹开,同时使用起了治愈魔法开始为衫斯疗伤。
艾斯戈尔反应最快,在彭斯到达后的下一秒就将二人护在了身后。
“你专心为他治疗,我来阻挡他!”
说罢便冲向前去和弗里斯克扭打在了一起,但这一次弗里斯克使出了全力,艾斯戈尔很快就在战斗中落入了下风。
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小花呆住了,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
自己要逃吗?如果不趁现在逃跑的话估计就不会有机会逃跑了吧?趁着弗里斯克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赶紧逃命吧!小花是这样想的。
“咳咳...我没事!快去帮助国王陛下!”在彭斯的治疗下,衫斯吊住了一口气,他虚弱的开口让彭斯赶紧上前帮忙。
“先带你离开这里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不要管我了!快去帮助国王陛下!就算离开...又能到哪里去呢?”衫斯怒吼一声,吓了彭斯一跳,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衫斯。
衫斯的语气有些悲伤:“此刻,唯有死战。”
“我明白了...!”彭斯轻轻的放下了衫斯点了点头,咬着牙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但即便有彭斯的帮助,弗里斯克也没有丝毫落入下风,反而越打越兴奋了起来,手里的红刀都快挥出残影了,二人只能苦苦支撑着。
衫斯喘着粗气,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捡起了长条龙骨炮瞄准起了弗里斯克准备帮彭斯二人分担一些压力。
只是一瞬间,四人就从上风转变为了下风,落败也不过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