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生活,并不像我想象中那般精彩。
小说中的主角总会在宗门中碰到不平事。这般爱恨情仇,果然只是出现在小说中。
如此日复一日,枯燥乏味。
这样的日子有些无聊呀。
如此这般半个月过去,我的修炼速度依旧惊人。
光界的功法书籍我也看了个七七八八。
这样的日子确实不是我想要的。
我托着腮,枕在崖边的木桌上,突然脑洞大开。
我不好出门,那就造个分身吧。
同与开心见面一般,用精神力捏造一个身体出来。
与本体别无二致,就算是陈落羽来了也分不清,只不过我不会勾勒灵气。所以只能捏造个普通人的身体了。
化身万千!
一眨眼,千千万万个我出现了。
只不过第一次尝试,我并不能将所有细节勾勒完整。
于是我又调节了大半天。
千千万万个风流倜傥的我,向着四面八方而去。
我惬意的躺在摇椅上,晃悠着闭目养神。
“足不出户,赏遍天下美景。”
在流光山庄也整了个分身出来,下了飘零峰,来到山庄深处,将赤云牵出来。
这个分身,就在附近逛逛吧。
不过我也有点头疼,分身用精神力搞不来灵气,也用不了霜雪剑。
但是我本体却一直待在山上,也用不到。
“这该如何是好?”
唉,那便将江湖梦先放一边吧。
这道分身扮演什么角色呢?
我挠了挠头,望着天边那把依旧清晰的天弃剑。
那便到流光城转一转吧。
赤云半个月没好好放松一下了,这一牵出去,便撒了欢。
与大明城不同,流光城中剑客盛行。
到处都是背剑的剑客,在我的感知中,流光城内万万人,似乎与天弃神剑散发的剑意融为一体。
这一感知,我确实发现了一些端倪。
我阅尽群书,一些旁门左道也是相当精通。
天弃神剑的方位有些不对劲。
这是镇压之相啊。
整个流光山脉作为阵基,天弃神剑作为阵眼。
地下龙脉为源泉。
嘶~这是在镇压什么?
我越想越好奇,情不自禁向天弃神剑走了过去。
望山跑死马,大概就是说这个了吧。
离天弃神剑越近,我的精神力越能感受到一股压制力。虽然对我而言这点压制力不算什么。
但对于寻常修士来说,这精神上的压制重如山岳。
我感受这压制的力度,有些犹豫。
毕竟天弃神剑在流光城正中央,无数人在这里感受天弃神剑的剑意。
在这里接受神剑的压制,似乎成了一个绝佳的修炼场所。
若是我这么大张旗鼓的靠近天弃神剑,怕是有些惊世骇俗。
不过,我有办法!
我嘴角勾起,精神力包裹住自己。
随后在世人眼中,我的身体慢慢变淡,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嘿嘿,这样不就行了。
于是,我大摇大摆的靠近天弃神剑。
嗡~
嗯?什么情况?
天弃神剑竟然轻颤了一下。
随后我脑中多了一道意念:
你是谁?天下无你这般人....
不愧是神剑,竟然还有自我意识!
我啧啧称奇,随后精神力蔓延过去,并带给它一句话:
“别无他意,只是一时好奇。”
剑身又是一声嗡鸣作响:
此地镇压泯川,不得靠近!
我闻言停下了脚步,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如此强的压制力。
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大阵。
能让我都感觉到压迫,看来,这手笔不小啊。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开心做的。
不过我感觉应该不是,开心带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小孩子,而天弃神剑给我点感觉像是一把劈柴的斧。
小孩子怕是拿不起来这斧。
看来这个世界有些玄机啊,并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样。
不过我却有些惊疑,连我的精神力都看不出来吗?
不应该啊,讲道理的说,我的精神力可以轻松覆盖整个光界,那整个光界应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啊。
难不成是光界之外的手在操控吗?
是仙界吗?
我再次将精神力铺盖整个光界。
这次我试着将精神力探出那黑色泯川。
“好大的阻力啊......”
很快,我便越过了泯川。
不过我皱了下眉头,什么情况?
外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到?”
泯川之外,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一片虚无,或者是一片漆黑,又或者是另一片小世界。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第一次遇到超脱自己精神力掌控的事情。
突然感到一阵恐慌。
不过强大的精神力让我很快冷静下来。
我转身离开了天弃神剑,牵着赤云,重新化作翩翩公子。
走在流光城的街道上,望着来来往往的修士。
“就没有什么热闹看吗?”
小说中不是每走到一个地方,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牵扯到自己的身上,然后被迫卷入一场旋涡之中吗?
为何如今走了一天,啥都没发生呢?
刚想到这里,突然察觉到远处爆发了一阵强劲的灵气波动,以及两股强横的气息。
我目光一亮:“这不就来了吗?”
人未到,精神先行。
只见一男一女在半空相对而立。
那男子倒是长相气质威严,但那女子却是裹着一身黑袍,戴着面纱。
哦?搞刺杀?
我带着赤云往那处赶去,一路上尽是吃瓜群众,一脸兴奋的同我一路。
很快我便赶到了地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吃瓜群众。
我一脸黑线,什么情况,修仙者的世界都这么爱吃瓜吗?
小说里面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是有多远跑多远吗?都不担心被卷入余波里面?
这眼瞅着要打起来了呀!
“怎么?瞒天殿预言不成,恼羞成怒了?我给你机会杀我,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只见那威严男子一挥衣袍,漫天龙影现世,九龙加身,化为黑色龙袍。
金光一现,手中多出了一把金色的长剑,遥遥指向那黑袍女子。
黑袍女子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灰色大雾从四面八方涌来,逐渐笼罩了这一方天地。
我倒是用精神力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周围的吃瓜群众却抱怨起来了。
“什么呀,挡的如此之严!”
“哪位兄台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可否告知一二?”
“就是就是,来迟一步没看到。”
“其实就是瞒天殿的弟子预言这位大乾皇子不能降伏他们的欺天旗,结果这位大乾皇子反手将其收了。结果瞒天殿的人面子上挂不住,这就打起来了。”
“欺天旗?!这大乾皇子能收了?!”
“欺天旗不是已经被瞒天殿摆在这儿几百年了吗?号称无人能将其拔出?这就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