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泽田弘树以后,降谷零没有停留,和歌海娜一起离开了辛德勒大厦,后来他们的新闻中看见,辛德勒集团的老板托马斯·辛德勒因非法囚禁、袭击FbI等罪名被警方逮捕。
关掉电视,歌海娜有些失望,“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死了7个FbI,组织都没有暴露在明面上。”
“毕竟事情太过凑巧了,无论是前往辛德勒大厦救援的FbI还是乔伊斯都一口咬定,这一切都是辛德勒做的。”诸伏景光也没想到事情居然就这样结束了。
“这里面应该也有组织的手笔。”降谷零一脸肯定道。
“FbI认为现在将组织放在明面上太过危险了,所以顺水推舟将这件事情扣在了辛德勒头上,不过他们也掌握了贝尔摩德的一丝线索,最接她应该不太好过。”
赤井秀一刚说完,降谷零就转过头,眉毛倒竖,眼神危险,“你这家伙为什么也在这里?”
到底什么时候,这间歌海娜借给诸伏景光养伤的房子变成了他们几个卧底密谋的地方?
赤井秀一好像没有听出降谷零话里的厌烦,他神态自若的喝着咖啡。
诸伏景光摸了一下鼻子,从美利坚回来以后,他接到了黑麦的电话,黑麦说有些情报想要分析一下,于是他做主叫来了降谷零和歌海娜。
见到自己的幼驯染又要说什么,诸伏景光连忙问:“当时我没看见琴酒,他也参与了这次的任务吗?”
听到诸伏景光提到琴酒的名字,歌海娜没忍忍住笑了出来。
降谷零的眼中也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他受伤了,被炸膛的枪炸到了,估计要休养一段时间。”
赤井秀一挑眉,他有一种预感,琴酒的枪炸膛并不是意外,这件事和他亲爱的妹妹脱不了关系。
歌海娜捂着肚子,笑了半天,笑累了,她身体向旁边滑去,靠在降谷零的肩膀上。
降谷零似乎已经习惯了歌海娜的突然靠近,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歌海娜靠得更舒服一点。
接着他就感觉两道视线看了过来。
降谷零皱眉,“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诸伏景光张张口,艰难的说:“波本,你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降谷零思索了一下,“琴酒的枪炸膛确实是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
诸伏景光:( ̄△ ̄;)
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旁边的赤井秀一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喝了一口咖啡试图掩盖自己比AK还难压的嘴角。
降谷零:?╬??д??╬?!
“你!”降谷零坐直身体,想要质问赤井秀一他到底说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然而他的胳膊却被歌海娜抱住,“透~你见到琴酒的枪炸膛的样子了吗?”
降谷零眼中闪过一抹遗憾,当时他已经离开了,自然没有见到。
歌海娜收紧手臂,凑到降谷零的耳边,“偷偷告诉你哦,他的枪之所以炸膛是因为里面少了一个零件。”
虽然是对着降谷零说的,但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其实都听见了。
诸伏景光惊讶的睁大眼睛,“你是怎么做到的?”
赤井秀一刚开始还有些意外,回忆了一下,他突然想起来集合的时候,琴酒从歌海娜身上拿走了一把枪,“那把枪有问题?”
“没错,之前去人鱼岛的时候,我组装枪的时候掉了一个零件。”说着歌海娜的嘴角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谁让他当时没有帮我捡零件,我还以为他会被那把枪炸死呢。”
听到歌海娜提起人鱼岛的事情,降谷零的脑海里想起宫野志保以及那个名单,他打算有时间去一趟人鱼岛,看看能不能查到当时哪些人都去了哪里。
但是赤井秀一的话打断了降谷零的思考。
“我听说琴酒没事。”
赤井秀一的话,让众人都沉默了。
降谷零咬牙,“他的命怎么这么大!”
“或许是感觉到了手里的枪不对,所以提前放手了?”
“我觉得应该是和他戴着的手套有关。”歌海娜却提出了一个不同的观点,“我发现琴酒、基安蒂、科恩以及伏特加都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
她转头看向赤井秀一,“还记得基安蒂从车上摔下来的时候吗?她用手撑了一下地,手掌和马路摩擦居然都没有破坏她带着的手套,看来组织似乎研究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真是麻烦。”降谷零暗骂一声。
“回来我会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的。”如果组织的装备升级,那么他们就不可不防。
在心里的待办事项上又记了一笔,他们就开始交谈其他事情。
因为组织里不能打探其他人员的任务,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其他人在做什么。
赤井秀一说了几个他之前的任务,降谷零发现他恰好给那几个任务收集过情报,通过赤井秀一的描述,他很快补全了一些情报的信息。
正在几人交流间,赤井秀一的电话响了。
歌海娜发现,自家那个一副气定神闲的哥哥居然露出了一丝纠结。
那一丝纠结一闪而过,赤井秀一很快接起电话,走到旁边,隐隐约约他们还能听到什么谈一谈,放弃,对不起之类的话。
降谷零本来就和赤井秀一不对付,他不怀好意的猜测到:“黑麦那家伙不会和他女朋友分手了吧。”
组织的人都知道,黑麦是靠着一个女人才加入组织的,不过对于黑麦的女朋友是谁,大家都不太关注。
所以降谷零就随口问了一句:“你们知道那家伙的女朋友是谁吗?”
诸伏景光想了一下,“我好像听组织里的人说过,黑麦的女友从小在组织里长大的....”
听到这里降谷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是接下来诸伏景光的话却让他睁大双眼。
“全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人好像姓宫野,她的妹妹似乎是组织里非常重要的人物。”
“你说什么?”降谷零只感觉大脑一阵嗡鸣,这是他第二次在组织里听到那个熟悉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