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群孩子带着老鹰回到了大伙休息的地。
回来的亲卫们。
看着地上自己猎的野兔野猪野鸡。
再看看一群小孩带回来的老鹰。
不是,谁家打个牙祭,把老鹰猎回来的呀!
要不要这么卷?
再看看,这老鹰还是自愿跟着回来的,这么离谱?
亲卫们的震惊,小酒几人不知。
回到休息地方的几人直奔秦叔叔那去了。
秦绪看着自己面前的老鹰陷入了沉思。
什么时候自己的业务这么广了?
看着一群小孩期盼的眼神,秦绪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药箱就开始给老鹰正骨消毒包扎。
他现在治外伤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娴熟了。
在几个小孩的指导下。
他现在不仅学会了外伤缝合技术,还学会了各种消毒方式。
他甚至觉得,他现在的外伤技术超过了自己的师父,毕竟这些师父都没教过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师父还留有一手,还是师父也不会。
秦绪以为这几个小孩知道这些肯定是他们口中的黄大夫告诉他们的,秦绪现在是对这位传说中的黄大夫是越来越敬仰了,等这次回到桃园村,他定要好好拜访他老人家。
被秦绪误认为是从黄大夫那里学来的几个小孩,那完全就是因为自家村长说的,毕竟只要是自家村长说的话,不管事大事小,几个小孩都牢记于心。
而小酒知道,完全是因为系统在她脑海中播放的各种视频,小酒不想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知识就是这么无孔不入的进入了小酒的脑中。
小酒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小酒是个话痨,时常把自己脑海中的知识拿出来给大家伙叨叨个不停。
于是这些知识再次无孔不入的进入了大家伙的脑海中。
系统:我承认,我对一个小孩抱有太大了的期望了,本想让自家宿主成为知识渊博的神童,没想到它家宿主就是个知识的搬运者。
不过系统还是没有放弃,虽然这些知识只是过了一下宿主的脑,然后又过了一下宿主的嘴,但好歹也传下去了不是吗,毕竟宿主的村民们学会了,对她当一个合格的村长也有助力。
系统: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它觉得它的宿主早晚有一日能成为知识渊博的神童,成为一个最合格的村长,带领它走上统生巅峰。
毕竟哪有小孩天天哭,哪有赌徒天天输。
系统坚决不放弃,宿主只是学的还不够多,只要它每天见缝插针,不断的在宿主脑海中播放各种网课,科普各类知识,它相信,宿主变成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合格村长只是时间问题。
已经被包扎好的老鹰这会开心极了,早就把那两个惹它的一鸡一鸟忘到了九霄云外,毕竟没有那两,它也碰不上这小姑娘,遇不上救它命的神医,它这腿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好。
老鹰用脑袋高兴的蹭了蹭秦绪,差点把秦绪撞翻。
秦绪:不是,这鹰恩将仇报?
然而另一边的翠花和酸菜并不知情。
这会眼泪汪汪的看着那边正在起锅烧水的许老太。
想到待会自己就要洗干净下锅乱炖了。
翠花和酸菜抱头痛哭。
作为翠花的主人小酒,那是存心想惩罚下这俩。
于是问道:“你们是想要下锅炖自己还是想面壁思过?”
翠花和酸菜两人想都没想,直接选了面壁思过。
这俩以为面壁思过就是靠墙站着呢,立马松了口气,觉得主人这是准备放过自己了。
小酒把翠花和酸菜拎到了大郎叔身边,让翠花金鸡独立的站在那里,不许把鸡爪放下来,还有酸菜也一样,没有她的允许,不许把爪子放下来。
翠花闻言,立马抬起了一只爪子,只用一只脚爪子撑着自己,很简单呀!
酸菜见它轻松的样子,立马也抬起一只爪子。
只是没过多久,这两就撑不住了。
翠花见主人不在,偷偷的把爪子放到了地上,还没等爪子在地上超过两秒,就听到了一声超级响的的剁肉声。
翠花抬起鸡脖子,就看见赵大郎正举着菜刀,高起狠落,案板上的野猪肉就这样被分割成了一段一段,且赵大郎正一边剁肉,一边对着翠花和酸菜微笑。
翠花惊恐的哀嚎了一声,立马把地上的爪子给抬了起来。
听着这一声声的剁肉声,翠花只觉得这刀好像砍在了自己身上。
太可怕了!
赵大郎见翠花把爪子抬起来了,满意的点了点头,翠花还是挺自觉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很快众人休息的地就飘来阵阵香味。
公主府的众人和亲卫们都是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盯着锅里。
流哈喇子的除了公主府的众人和亲卫们,还有这会刚刚到来的流放队伍。
林子里的众人看着一群官兵押着一群戴着镣铐的人,顿时好奇极了。
纷纷探出脑袋,想看看是谁。
等流放队伍走近了。
押送队伍的人看见是长乐公主,连忙行礼,呼啦啦跪倒一片。
等看见长乐公主摆手让大家起来了,众人才敢起身,然后找了一处没人的地原地休息。
此刻也是饭点,官差们从随行的队伍里把这些罪犯的午饭拿下来,然后发放到犯人手上。
就是一些嘎嘣硬的馍馍,咬起来跟石头一样咯牙。
静心认出了那衣衫褴褛的,以前住在时家隔壁的永宁侯,顿时惊讶极了,这是犯什么事了?
有疑问的静心立马扭头问旁边的陈小姐:“你相公....”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很大的声音给打断。
陈小姐立马愤怒的回道:“你相公!”
被吼的一愣的静心:不是,你凶啥?
陈小姐这会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她是永宁侯妻子了。
毕竟和离后的她,现在越看永宁侯,越倒胃口,跟永宁侯过的那十几年,对陈小姐来说,就跟有案底了一般。
这会听到别人来一句你相公,对陈小姐来说,那不就是骂她嘛,可想而知,陈小姐该有多生气了。
静心迷茫的看着季思柠,季思柠立马凶巴巴的瞪着他,大有静心说一句,你爹,季思柠就要回他那是静心他爹了。
静心只觉得这两人跟吃了炮仗一样莫名其妙,连忙离她们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