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不时偷偷瞄一眼他们,看了一阵后,不再废话,冰冷的冽声道:“时间到了,你们怎么说?”说完之后,停止把玩小刀,直接握在手里,指着莫南两人问着。
秦肆看到现在这个情况,心一横,憋着气,涨红着脸,努力挤出一句话:“我交出家中财物物资给你,到时候,你要立刻马上放了我。”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就像虚脱一样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李明扭过头看向莫南。
莫南看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城防将军都怂了,自己这个文官城主还刚个屁呀。
于是,在李明冰冷无比的眼神下,一咬牙说道:“只要你到时候放了我,我就把家中财物物资全部都给你。”
此刻,他们心中都在滴血呀!我的银子呀!就这么都没有了呀!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抽你的筋!
等我自由了,老子一定会派人把你们全部抓回来,我的财富物资就暂时放在你那里,等我拿回来后,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更不能。
他们不停的在心中咒骂着思考着怎么报复李明。
李明可是一直开启【心灵之耳】,偷听着他们心中所想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他们会出什么幺蛾子,只是一直冷笑不止的眯着眼盯着他们。
既然他们答应交出家产物资,李明也不再废话,站起身,拿起纸笔扔在地上,让他们各自写了一份书信,其中就是让他们的家人把家中财物物资全部送到城门楼来。
很快两人在极端不情愿的情形下,按照李明的要求写完家书,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李明看完之后,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冷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嘛,我们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说完之后,再从两人身上搜出将军令和城主令牌,再次封住两人穴道和用黑布塞住口鼻,这才大步走了出去。
这次他没有开启隐形战衣,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黑袍。
走出厢房,把两人写的书信交给城楼边上守卫的两名兵卒,让他们快去城主府和将军府送信。
起初两名兵卒看到李明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被吓了一跳,后来看见他手里的将军令,就不敢大惊小怪了,随即两人恭敬的接过书信急匆匆的下城楼而去。
李明大大咧咧的端出一把太师椅,坐在城楼之上遥看着城下难民们的动静。
心里泛起一丝悲凉,要不是自己有实力和手段,也会跟这些难民一样连一口活命的饭食都没有,但是现在自己还不能掉以轻心,一不小心可能连小命都不保。
想到这里,他右手食指敲击着椅子把手,陷入沉思当中。
而身边站立的兵卒与巡视而过的兵卒,都只是很古怪的看着他,在看到他左手摇晃着的将军令时,个个都不敢上前询问,只得远远观望。
就这样,他在四周近在咫尺的敌人环视之下,大大咧咧的坐在城头之上,好似没事人一样看着夜晚城外的夜景。
半个时辰之后,城内响起了马蹄声和繁杂的脚步声。
不多时,两名去传信的兵卒带着数人急匆匆的跑上城头,来到依旧坐在城头边看夜景的李明身旁。
“你是谁?我家老爷在何处?”一名华服中年美妇冷眼盯着李明质问道。
李明在他们跑上来时就已经收回思绪,闻言,头都没有回,举起左手,晃了晃手中的两块令牌,冷漠的说道:“你又是谁?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中年美妇听罢,脸色难看之极的怒声道:“你手里的令牌是从何而来,不说清楚,我就叫人把你拿下。”
“就是,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说话。”
“小子,我爹在何处?快给我说,不然当心我叫兵卒们把你拿下?”一名二十出头的满脸阴郁的华服公子,狠声的朝着李明吼叫着。
“就是,就是,快点说呀。”
顿时,城楼之上闹成一团,全是质问李明的声音。
李明依旧没回头,反而把脚搭在城墙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继续冷声大吼说着:“来人呀,给我挨个掌嘴。”
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里的将军令,示意闻声急匆匆赶来的巡逻兵卒,主要是晃着令牌给带头的一名中年百夫长看。
“大人,小的们,可不敢,这位可是城主夫人,其余几位可是城主的家眷,还有就是将军大人大少爷和家眷,您看......?”中年百夫长连忙上前,躬身小心翼翼,满脸惊惧而苦涩的说道。
“哦,是嘛?你不敢给他们掌嘴,就敢不听我的号令,你是想吃军棍了吗?”李明朝着百夫长极其严厉的大吼道。
闻言,百夫长的脸可是苦到了家了,连忙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城主夫人。
中年美妇眼中满是冷冽的寒芒,大叫一声道:“来人呀,给我把这个来历不明之徒拿下,有什么事都由我来担着。”说着,看向百夫长。
这下可让百夫长两边都难做了,一边拿着将军令和城主令的李明,一边可是城主夫人和将军大少爷,这可叫他怎么弄?
他此时才感觉到一个头两个大呀!
中年美妇看到自己说出去的话不好使了,恨声朝着百夫长大骂道:“你是不想干了吗?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动手把他给我拿下。”
华服阴郁公子紧跟着尖吼一声道:“你们都是死人吗?快把这个狂徒给我拿下。”
可惜,他们的话只是让百夫长吓得后退了几步,依旧还是不敢去捉拿手里摇晃着令牌的李明,他们可是军人,只听从手拿令牌之人的号令行事。
虽然,中年美妇和华服阴郁公子都是城主与将军的家眷,但是,可此时的命令也大不过有令牌的李明。
于是,百夫长想两边都不得罪,苦着一张脸,走到李明身旁,躬身问道:“大人,你看现在该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