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之色。大家纷纷陷入了沉思之中,绞尽脑汁地分析着每一种可能,但却始终无法确切地判断出真正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就在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凌久时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声音低沉而又有力地说道:“这一切确实都很难说清楚啊!不过越是这种情况,我们就越不能坐以待毙。”说完,他转头看向阮澜烛,目光交汇之间,两人瞬间达成了某种默契。
“没错!咱们别再在这里浪费时间瞎琢磨了,当务之急是赶快过去看看那个公告栏上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或者线索!”阮澜烛当机立断地提议道。话音未落,他便当先一步迈开大步朝着楼梯口急匆匆地走了过去。看到阮澜烛如此果断决绝,小晚和凌久时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随即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三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风驰电掣地赶到了楼下的公告栏前。
此时,跑得最快的阮澜烛第一个抵达目的地,他气喘吁吁,但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前方那张贴得整整齐齐的公告纸。定眼一看,只见那张原本洁白如雪的纸张上,此刻竟赫然写着一行苍劲有力、格外醒目的黑色大字——“游戏才刚刚开始!”这几个字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阮澜烛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看来是真的有人针对了我们!”一旁的小晚也凑上前去看了看公告,然后转头对阮澜烛说道:“你这么出名,肯定里面有认识你的人!说不定就是因为嫉妒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想要给咱们找麻烦呢。”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凌久时突然开口问道:“会不会和那个王世一一样?”听到这个名字,小晚不禁面露疑惑之色,她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说道:“王世一是谁啊?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阮澜烛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凌久时的猜测,他轻声说道:“确实有可能。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咱们还是先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阮澜烛那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炬一般,仅仅只是随意一扫,便精准无误地捕捉到了公告栏玻璃下方那个不易察觉的细节——居然没有上锁!他的心头瞬间涌起一阵窃喜,仿佛是一个经验老到的猎手终于发现了猎物的破绽。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来,轻轻握住玻璃门的把手,然后暗暗发力。伴随着一声极其细微的“咔嚓”声响,那看似坚固无比的玻璃门竟然就这么毫无阻碍地被轻易推开了。
当玻璃打开一瞬间,凌久时发现了问题,说:“澜烛,你瞧瞧看,这个成绩排名怎么看上去好像是被什么人用锋利的刀子给硬生生地割掉了呀?”听到这话,小晚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仔仔细细地朝着那张本应展示成绩排名的纸张望去。果不其然,正如凌久时所言,那张纸被人动了手脚。
“照目前这种情况来看,毫无疑问,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搞破坏!”凌久时紧紧皱起眉头,一脸严肃认真地分析道。一旁的阮澜烛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嘴里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而且更为棘手的是,由于这块玻璃本身具有一定程度的反光作用,恰好巧妙地把这些切割留下的痕迹给遮蔽住了。如果我们不是如此近距离地仔细观察,恐怕根本就难以察觉到其中的异样之处呢!好险啊,差一点点咱们就要被蒙在鼓里,上当受骗啦!”说罢,阮澜烛一边自言自语般念叨着,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那已经被割裂开来的纸张边缘,似乎想要通过指尖的触感探寻出更多隐藏在背后的秘密。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仿佛心中已经有了某种初步的猜测和推断。
“难道真的是告诉我们去看公告栏的那个张伟光吗?”凌久时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神情,他一边轻声呢喃着,一边用充满疑问的目光快速地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似乎想从在场众人的脸上和表情变化之中寻找到问题的确切答案。
站在一旁的阮澜烛轻轻摇了摇头,他语气异常坚定地说道:“我觉得应该不太可能是他啦,毕竟太过明显故意样子,在这种关键时刻,又有谁会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给彻底暴露出来呢?”说这话的时候,阮澜烛那双清澈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丝丝睿智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一般,让人感觉她好像能够洞悉世间万物所有的秘密。
听到阮澜烛这番分析之后,凌久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对她观点的认同。紧接着,他像是突然回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补充道:“嗯,如果按照这样来推断的话,那就只剩下那三个女生最为可疑了。别看她们平日里总是一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但实际上恐怕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单纯无害啊!”想到这里,凌久时的脑海当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三个女生娇柔做作的神态以及矫揉造作的举止,心头顿时涌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疑虑。
“可不是嘛,有时候装作可怜和正义也是一种很有效的策略呢,咱们身边不就正好有一个这样的例子吗?”阮澜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笑容犹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让人难以捉摸。只见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了一旁的小晚,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小晚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哭笑不得的神情。她瞪大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宛如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此刻却充满了无辜与不解。她望着凌久时和阮澜烛,嘴巴微张,想要辩解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