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自己的老公,又不犯法,想看就该大大方方地看!
“哪儿有,你不要污蔑人!”
话是那么说,但许瑾月又死鸭子嘴硬,非要和萧泽煊杠两下。
“呵呵,好吧,是为夫想要你看。”
许瑾月神情倨傲地道:“那我就勉勉强强地看一眼吧。”
最终的结果就是,许瑾月不仅看了,还上手摸了。
而萧泽煊也是自作自受。
本来只是想着夫人看过自己之后,就不会想着那些弱鸡了。
但到了后面,搞得他自己呼吸急促燥热不已。
夫人怀着孕,他也不能乱来,于是只能一个人跑到外面去吹冷风。
……
怀孕后,许瑾月就没有再亲自下场搞事业了,而是做起了幕后人。
重要的事情就要白秋练,萧泽韵和顾鸢几人去搞,她则是偶尔提提意见,出点资金和人手啥的就行。
无所事事的她每日吃起了瓜和日常看戏。
这两天光是瑞王府的瓜都够她吃撑的。
坊间传闻,瑞王对瑞王妃很是满意,日日留宿瑞王妃的院子。
在瑞王没娶王妃之前,他府中虽然没侧妃和侍妾,但是通房还是有几个的。
平常瑞王也会让通房侍寝,可有王妃之后,瑞王就没有再找通房侍寝过了。
可实际上是,萧泽诚和杨家姑娘每天都只睡素觉,杨家姑娘嫁过去几天了,还是清白之身。
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杨家姑娘是越来越沉默。
明明之前还很喜欢萧泽诚的一个人,现在硬生生搞得像是和对方不熟一样。
……
“唔——怎么回事儿啊,外面怎么那么吵?”
睡梦中的许瑾月被吵醒,她揉了揉眼睛,正想坐起身,结果被萧泽煊给按住了。
“没事儿,你睡吧,我去看看就行了。”
然后许瑾月就真的放心大胆的继续睡了。
这一觉,许瑾月睡到自然醒。
因着今日是难得的休沐日,萧泽煊不用去上早朝。而且昨夜突发状况,让他跟着折腾了一番。
所以萧泽煊也赖了个床,等着许瑾月睡醒了之后才起的床。
许瑾月在洗漱完后才想到昨天夜里的事,她看着旁边的萧泽煊,问他,“昨天晚上是发生什么了吗?”
那么吵。
“嗯。”萧泽煊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才说道:“昨天夜里冷宫走水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
许瑾月直觉事情不简单。
“大概是天干物燥吧。”
许瑾月额间布满了黑线,“现在是八月下旬了,殿下。”
这秋天都过半了,凉风习习的,你跟我说天干物燥。
她像是个傻子吗?
居然那么糊弄她!
“昨夜走水,冷宫中抬出一具女尸,看身形像是孙贵妃,这下你明白了吗?”
“哦,这样啊。”
应该是孙贵妃死逇了吧,毕竟不自救就真的要噶了。
而当初之所以只是将孙贵妃打入冷宫,而非直接赐死,就是皇上顾忌到旁人猜忌什么。
毕竟是给九五至尊戴了绿帽子,想要活那是没可能的事情。
“那萧泽诚呢?”
萧泽诚不可能独善其身,所以肯定有下一招。
“看到孙贵妃的尸体,伤心过度直接昏过去了,然后被人抬走了。”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是伤心过度,一病不起,然后噶了?”
“应该是这样。”
“孙贵妃的尸体呢,是如何处理的?”
“好歹是萧泽诚的母妃,让萧泽诚领回去,自己处理。”
“皇上当真是仁慈啊。”
都是套路啊。
葬入妃陵的话岂不是恶心自己,扔到乱葬岗的话又会被人议论无情。
虽然孙贵妃不是真的死了,可旁人不知道啊!
所以这么处理无疑是一举双得的事情。
只是这样做无疑是在帮萧泽诚和孙贵妃母子。
皇上和太子可不是这么善良的人啊。
于是许瑾月歪着头看着他,“那殿下就准备这样,都不打算做点什么,以绝后患吗?”
“没必要。”
“嗯?”
“不用我动手,自然就有人不会放过他们。”
先不说萧泽诚和孙贵妃母子两人之前就掀不起风浪来,现在落魄了,更是没可能。
而且比他更见不得两人的大有人在,没有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皇上?”
萧泽煊摇了摇头。
“那还能有谁?”
“被他们迫害过的人。”
许瑾月突然就想到了断腿在外疗养的二皇子和后宫中流过产失去过孩子的宫妃。
这样的话那他们确实是没有必要出手。
女人多了是非果然也会变多,特别是在这深宫之中!
想到萧泽煊的身份,许瑾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这么看我做什么?”
“殿下,你真的只会一辈子都只有我一个女人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小姑娘没有安全感吗?
“没什么,只是顾虑到殿下的身份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
说到这里,许瑾月就有些难过。
估计是孕激素在搞鬼。
“唉!”萧泽煊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将人揽进怀里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孤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而且你不是也说过吗,要是我待你不好,你就跟着师父回天医谷,所以我可不敢。”
这么说许瑾月有被安慰道。
之后许瑾月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洛宇和白秋练的婚期将近,她现在该操心操心送两人什么新婚贺礼。
后来的半个月内,事态发展果真如许瑾月所说的那般,萧泽煊伤心过度,一病不起,药石无医,然后噶了。
至于刚嫁过去就没了夫君的杨家姑娘则是被吏部尚书接了回去。
许瑾月听了一嘴之后,也没有在意。
洛宇和白秋练的新婚贺礼,许瑾月提前几日就送给两人了,是一颗拳头大的粉钻雕刻的心连心。
花了她八十积分呢。
(钻石这玩意儿本就是资本家炒作价格才那么贵,所以这里私设一大颗粉钻就值这么点儿钱。)
到了新婚当天,许瑾月先是去了白府。
“哎呀呀,这是谁家的新娘啊,怎么这么好看?哦,原来是我洛家的。”
白秋练上了胭脂的脸蛋儿本来就红,现在更是和熟透了的桃子一般,看的许瑾月都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