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付国华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墙上的时钟指针正指向,晚上9点钟左右的位置,寂静的夜晚似乎只能听到时钟滴答的声音。
身心疲惫的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的确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于是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地铺,躺了下来,打算休息
然而,尽管他努力地闭上了眼睛,但辗转反侧了半个多小时,却依然没有一丝睡意。
无奈之下,付国华起床打算去外面洗把脸,希望能够清醒一些,却在这时,家中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这么晚了,究竟会是谁呢?
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房门,只见许大茂手里提着酒菜走了进来。
付国华一见许大茂手里提着的酒菜,便知道他怕是又想和,自己继续畅饮一番了。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对许大茂说:“大茂哥,今天怕是不行了,你看我这家里,空荡荡的,连个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恐怕是陪不了你喝酒了。”
许大茂环顾了一下付国华的住处,只见屋内除了一张破旧的箱子和一铺地铺外,别无他物。
他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国华,你这是遭了贼吗?家里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付国华微笑着解释道:“大茂哥,我家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全是些旧家具。
最近我打算搬进,装修一新的聋老太太的房间,所以把旧家具送给了几位朋友,打算全部换成二手的新家具。”
许大茂听后,一拍额头表示理解,然后对付国华说:“既然如此,那就去我家吧。
今天你小娥嫂子回娘家了,正好可以去我家喝两杯,我也好帮你出出主意。”
付国华知道许大茂的好意,同时看了一眼许大茂带来的酒菜,觉得今天的酒兴也许还不错,于是便跟着许大茂来到了后院他的家。
迈进许大茂家的门,付国华的目光立刻被,许大茂手中的酒菜吸引住了,一包花生米,一盘香肠罐头,
这在物资匮乏的60年代,可谓是难得的美味。付国华不禁对许大茂的能耐赞叹不已。
他对着许大茂竖起大拇指,夸奖道:“大茂哥,还是您厉害,在这个时节,竟然还能搞到肉罐头,真是让兄弟我眼界大开。”
付国华对许大茂的个性了如指掌,他知道只要顺着许大茂的脾气,恰到好处地拍拍马屁,许大茂就会非常容易相处。
虽然许大茂有些小缺点,但比起那些伪君子来,他更喜欢这样率直的真小人。
许大茂显然很受用付国华的夸奖,他笑着说:“这算什么,回头我给你弄两斤猪肉,咱们做一锅红烧肉,再痛痛快快地喝一顿。”
对于许大茂的豪言壮语,付国华只是淡然一笑,他相信许大茂的能力,但也不认为许大茂会为了他。这个新结识的朋友就拿出二斤猪肉来。
两人落座后,许大茂打开一瓶汾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然后举起酒杯对付国华说:
“兄弟,这次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帮你。”
许大茂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今天听到你说的那些话,我可能真的要被蒙在鼓里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直对,小娥嫂子家的财产有野心,想方设法接近你小娥嫂子,我提醒过她多次,但他们就是不听。”
“今天,我甚至把小娥嫂子送回娘家,让她父母好好教育她。如果她的思想不转变,我们的婚姻早晚会出现问题。
一个总是说自己的丈夫是坏种,总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女人,这个家是过不下去的。”
付国华听后,与许大茂碰了一杯,喝了一大口酒,然后说:
“大茂哥,这也是因为我们兄弟情深,我才提醒你。
你在院子里时间不长,可能不知道,我偶尔听到大妈们聊天,她们不止一次地说聋老太太,和娄晓娥说你的坏话,却总是夸赞傻柱。”
“这样一对比,你就成了那个罪不可赦的恶人,而傻柱却成了院子里唯一的好人。
这也是我提醒你的原因之一。
我们在这院子里孤立无援,如果不相互扶持,很容易被易中海和傻柱联手算计。”
“大茂哥,虽然我整治过易中海两次,但如果真要和傻柱动手,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我的言辞可以让他们害怕,但终究比不上傻柱的拳头有震慑力。”
许大茂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对付国华说:“国华,你说得太对了。
在这个院子里,我们必须团结一心,共同对抗易中海这个伪君子。
否则,他联合院子里的人对我们进行道德绑架,我们真的吃不消。”
就这样,许大茂和付国华越谈越投机,不久,许大茂就已经喝下了半斤左右的酒。
加上之前在东来顺喝的,他很快就醉倒了,一头栽在桌子上。
付国华看着醉醺醺的许大茂,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本想扶许大茂上床休息,但许大茂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很快便鼾声如雷,沉入了梦乡。
于是付国华并没有,对许大茂予以理会,他默默地转身走进了屋内,从壁橱里取出了一床被子,轻轻地覆盖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初夏的微风虽然带来了几分凉意,但天气并不算寒冷,付国华心想,许大茂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正当他准备悄悄离开许大茂的家时,目光无意中落在了那张宽敞的大床上。
付国华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阵涟漪,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在大床上,安然入睡是何年何月了。
再加上他刚才喝下的将近半斤白酒,酒精的作用让他有些飘飘然,他几乎是没有多想,就顺势躺到了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而在另一边,娄晓娥回到自己的家中,迫不及待地将她在四合院里,这一年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儿地告诉了父母。
她讲述了自己听到的,看到的,别人对她的评价,她对别人的看法,甚至还包括别人对许大茂的议论,
以及她自己心中对许大茂的种种想法。
这些话让娄半城气得脸色铁青,他直接对着娄晓娥说:“我这么精明的一个父亲,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傻女儿?
我的闺女啊,你怎么就不想想,当别人在议论你的丈夫时,你不应该站出来维护他,反而跟着别人一起数落他?
这样的行为能是出自好心吗?”
娄半城对娄晓娥进行了,一连串的教育和批评,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她开始明白,许大茂并不是她之前所想象的那样,而聋老太太对她肯定也是别有用心。
于是在父母的安排下,娄半城随即派司机,将娄晓娥送回了四合院。
深夜12点,娄晓娥家的司机敲响了四合院的门。
闫付贵有些抱怨地打开了房门,但当他收到了1块钱的开门费后,他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得异常殷勤。
他热情地引导着娄晓娥,走到了她家的门前,然后自己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家。
娄晓娥悄然无声地进入屋内,没有开灯,直接走到了床边。
她看着床上熟睡的许大茂,心中涌起了一股愧疚之情。
她觉得自己对许大茂的亏欠实在太多,
于是,她缓缓地爬上了许大茂的身边,轻轻地依偎着他,仿佛打算要为之前的错误付出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