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钦心中自然对易中海。其人其事有着一定的了解,两人之间的过招已经在。他心中勾勒出大致的轮廓。
当共识逐渐浮出水面,付钦便不露声色地站起身来,他的举止间流露出。一种淡然与自信。
他转过身,面对面地望向易中海,语气平静而坚定,开口邀请道:“一大爷,那我们进屋子谈谈吧。”
随后,两人便步入了付钦的家中。
付钦把地上的门抬起来掩上,回身正视易中海,开门见山地说道:
“一大爷,咱们也不必拐弯抹角了。
咱们都已心知肚明,猜测和试探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还是直接点明来意吧,尽快把这件事解决掉,我们都有各自忙碌的日常,不宜在此事上过多耗费时间。”
易中海点头,似乎对这种直截了当的,交流方式颇为欣赏,他也不愿多费唇舌,直言道:
“小付,关于假冒烈属的事情,我和聋老太太已经商议妥当。
我们愿意将聋老太太后院的,两间正房作为补偿给你,当然,这并非无偿馈赠,而是赋予你一个按市价购买这两间房屋的权利。
这也算是对于我们行为的封口费,避免那件烈属的事情被外泄。”
付钦依旧保持着不置可否的态度,他的眉头微微一挑,问出了一个简单而直接的问题:“那么,价格是多少?”
易中海毫不犹豫地回答:“1600块,这两间正房就归你了。
聋老太太将会给你签一个借款协议,协议将在明天正式生效。
若她无力偿还你的金钱,那么将以抵押的房产来结算费用,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去街道办办理过户手续。”
付钦依旧不慌不忙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这笔交易颇为满意,他说道:“可以。”
易中海便起身准备告辞,这一举动却让付钦有些意外。
他急忙止住了易中海的去势,疑惑地望着他,不解地问:“一大爷,您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怎能说走就走?”
易中海显得有些好奇,他回望付钦,疑惑地问:“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以为我们已经谈妥了呢。”
付钦耐心地一点头,指出易中海的疏忽:“您看看我在关门时的方式,那随意地将门板扔在地上,再胡乱挂上门闩,这能叫做关门吗?
我家的门是如何损坏的?门上那些脚印是如何留下的?我在门外的呼喊又有谁听到了?
谁擅自进入了我的家?这些事情,您觉得可以置之不理吗?
我们刚刚所讨论的,不单单是关于聋老太太的事情吗?”
易中海原本想忽略贾家的赔偿问题,但面对付钦的步步紧逼,他只得硬着头皮应对:
“那么,你希望我们如何解决?别忘了,单凭聋老太太假冒烈属的罪名,并不足以让你购得她两间后院的正房。
这其中应该还包括了,贾家的道歉和赔偿吧。”
付钦一脸不屑地摆了摆手,轻蔑地说:“您说的这些与我无关,毕竟您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您可没提过一个字,关于贾家的赔偿。”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问道:
“小付,那你到底希望怎么办?给个说法吧,我听听你的意见。”
付钦却摇摇头,拒绝正面回答:“我说了怎么办,那就成了敲诈勒索。具体要怎么办,要看你们的态度。
如果你们的答复让我满意,那这件事就此了结;如果我不满意,我还是会报警,让贾东旭和贾张氏去坐牢。
反正您的干儿子傻柱一直,虎视眈眈地等着接贾东旭的班,这样的结果,搞不好您还能收获干儿子的更多忠心。”
易中海没有理会付钦的讽刺,他沉思片刻后,抬头看着付钦说:
“我让贾家赔偿你200块钱,此事就此了结,你意下如何?”
付钦却只是轻轻摇头,讽刺地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两条人命就值200块钱吗?
一大爷,您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
易中海也明白,对于付钦来说,200块钱的赔偿确实过于苛刻。
他叹了口气,试图解释:“小付,你也知道贾家的经济状况一直很困难,他们想给你赔偿,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付钦冷冷地盯着易中海,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借口:“一大爷,您这话去骗骗别人还行,但想骗我可是休想。
我就住在贾家的隔壁,他们家的情况我还能不清楚吗?
在这个大饥荒的年代,他们家居然还能大声嚷嚷着吃棒子面辣嗓子,这得多么奢侈才能有这样的底气?
只有长期吃白面的人,偶尔吃一顿棒子面才会觉得喉咙不舒服。而且贾张氏的丈夫去世才五六年的时间,他们家就把赔偿款吃了个精光?
贾东旭难道这些年工作挣的钱,以至于连日常开销都负担不起吗?我不信。”
易中海再次叹气,看来只能加大赔偿力度了,他说:“小付,那我让贾家赔偿你400块钱,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你看怎么样?”
付钦沉思了片刻,觉得这样也差不多能接受,毕竟细水长流,不能一次性把对方逼得太狠。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就按您说的办。我给您这个面子。”
易中海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心中却在暗自咒骂。
他心想,你既然给我面子,为何不早点痛快地给,非要让我如此下不来台。
你真给我面子,就应该一分钱不要才对。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脸色阴沉如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出了付钦的家门。
他的步伐坚定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心上。
不久之后,他出现在贾东旭和贾张氏的面前,目光如炬,语气冷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他们阐述。
“你们现在所犯的是入室抢劫,手持器械准备对人造成伤害,这是严重的罪行。
根据我国的宪法规定,这样的罪行将面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如果付钦选择报警,你们俩被送进监狱,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易中海顿了顿,目光更加锐利,继续说道:“现在,经过我的调解,付钦家愿意宽宏大量,
只要求你们家支付400块钱作为赔偿,他们便愿意原谅你们,不再追究此事。
如果你们愿意和解,那就立刻回家取钱。
如果你们执意不肯,那就只能等着派出所的警察上门了。”
他的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刺入了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心中。
他提醒道:“派出所的警察上门后,不会仅仅依据报案人的口供来处理案件。
他们会严格依据华国的法律来办事。
你们触犯了法律,必将受到法律最公正的判决。即便是付钦选择原谅你们,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你们必须仔细考虑清楚,然后给我你们的答复。”
此时,贾东旭和贾张氏的神情变得慌乱不安,他们紧张地看着易中海,声音颤抖地说道: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们真的要给这个小子,支付这么一大笔钱吗?”
易中海心中暗自冷笑,他在心中默默想着:“我拿的一点儿不比你们的少。
你们这伙人分明是贪得无厌,本来那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成了我的囊中之物。现在,这房子给了付钦,就如同从我身上割下了一块肉。”
这种情绪在易中海的心中激荡,最终化作了一句冷硬的话语:“我拿的不比你们拿的少。”
易中海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告诉贾东旭和贾张氏,
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惹怒了他,在闹下去她易中海不会给你们母子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