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960年秋某一天的晚上6点
地点,易中海家里
付钦没有敲门,而是轻轻地推开了,易中海家的木门,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他的脚步声轻盈得仿佛一片落叶落地,但在静谧的夜晚,却显得格外清晰。
他直接走向坐在客厅里的易中海,开口说道:“一大爷,我找您有点儿事儿,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易中海抬起头,看着这个四合院里的小透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满。
付钦是四合院里的原住户,他的父母在三年前去世后,他就开始在街上打零工,生活过得颇为艰难。
易中海曾经有过让付钦,给自己养老的念头,但被付钦坚决拒绝后,他对付钦就再也没有了关注。
付钦注意到了易中海的表情,他保持着礼貌的说道:“事情比较麻烦,我想单独和您说一下,您看行吗?”
这时,旁边的一大妈插话道:“借钱借粮就不要说了,你整天在大街上瞎混,没有一个正经工作,我们家也不富裕,没有钱粮可以借给你。”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尖刻和不耐烦。
易中海在旁边听着,心中也觉得付钦过来是要借钱借粮的,所以并没有说话。
在他想来,如果是借钱借粮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拒绝付钦,完全没有自己投资的价值。
付钦摆了摆手,十分严肃的再次对易中海说道:“绝对不是借东西,我只是打听到了一个,对大爷您比较重要的消息,想要和您聊一聊。
如果您实在不想听的话,那么我便出去和傻柱聊一聊,或者是何雨水聊一聊,亦或者是我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聊一聊也是可以的。”
一大妈好奇地对着付钦说道:“什么消息这么神秘?”
付钦看了看易中海,没有搭理一大妈,而是再一次的冲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还是想和您单独聊一聊。”
易中海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心中权衡着付钦的话。他想到付钦提到的傻柱和何雨水,心中不禁一紧。
他心里想着,聊一聊就聊一聊吧,只要不是借钱借粮,那也无所谓了。
于是他说道:“好的,你等一下。”
随后便嘱咐一大妈去聋老太太那里聊天,让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易中海和付钦。
易中海率先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沙哑:“我说小付,你就不能改一下名字?你这个名字我总感觉你占我的便宜。”
付钦看着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放松了下来,说道:“易大爷,我改不改名字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您还是不要,过多关注我名字的好,您本身的事情可是不少呢。”
随后,付钦扣到易中海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根据华国法律第335条规定,我国公民拥有通信权,私自开拆、隐匿、毁坏他人信件的,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造成严重后果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拘役。”
易中海顿时心里一惊,他对着付钦说道:“你什么意思?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易中海自认为他截胡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信件做得相当隐秘,付钦是不可能知道的。
然而,付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付钦笑了笑,冲着易中海继续说道:“我国刑法第721条规定,将代为保管的他人财物占为己有的,属于侵占财产罪,金额特别巨大的处以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易大爷,我要跟您强调一下,200块钱以上的个人财产,就属于金额特别巨大的,像您这一块儿绝对属于金额特别巨大的类型,这一点您千万要记清楚。”
当听到死刑两个字的时候,易中海浑身都开始冒冷汗,不自觉地在发抖了起来。
但他还是强硬的觉得,付钦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于是对着付钦说道:“小付,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如果说你要跟我说的是这件事情的话,那么我觉得我们没有聊下去的必要。”
付钦看着易中海嘴硬的样子,嘴角带着冷笑,说道:“易大爷真的要我明说吗?如果说您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那么我可以换个人跟他去聊一聊。”
易中海看着付钦那戏谑的表情,强忍住没有把他暴打一顿的冲动,他对着付钦问道:“小付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付钦对着易中海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说道:“当然是保城,49城,邮局三边跑,我们可是跑了好几趟保城以及邮局,整整蹲了您好几个月。
易大爷,不得不说您做事儿做的是真的很隐蔽,差点儿让我们无功而返。”
当易中海听到保城两个字的时候,瞬间就慌了神,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绝对是暴露在了付钦的面前,或者是说暴露在了付钦,和他的所谓的同伙儿面前。
易中海强打精神对着付钦问道:“小付,说吧,你想怎么办?”
付钦对着易中海冷冷一笑,说道:“一口价3666块钱,不二价。多一块就是您对我的不尊重,少一块就是我对您的不尊重,所以说这个价格,我不希望您跟我讨价还价。”
易中海直接怒了,他冲着付钦怒吼道:“付钦,我警告你,你这是敲诈!3000多块钱,我不吃不喝都要攒下5年的时间,你觉得这样可能吗?
如果说给你这么多钱的话,那么我宁愿去蹲监狱。”
付钦十分淡然地,点燃一颗大前门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烟雾,他的声音在烟雾中显得有些模糊:
“没错,我这就是敲诈,那又能怎么样呢,易大爷,您能拿我怎么办呢?不要说得那么强硬,你要去派出所,你想去,我现在就跟你一块儿去。
不过你要知道,一颗5毛钱的花生米去到派出所,这个钱您是掏定了。
要知道只要去到了派出所,可不是说您取得傻柱何雨水的谅解,这件事情就能结束的。
这里可没有所谓的谅解书存在。”
易中海听着付钦的话,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他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上,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屋外的风轻轻地吹过,带着一丝丝凉意,易中海感到一阵阵寒意从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