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和薄萱在宴会厅坐了没多久就去休息室找了蒋珊,蒋珊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大厅,她们也不知道是为何。
“蒋珊姐,是不是宝宝又踢你了?”白栀担心蒋珊身体受不住。
蒋珊怀的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性子随谁,前期是懒得一动不动,她一度担心孩子有问题,可这孕后期倒是越来越活泼,时不时地就活动一下手脚,可把蒋珊折腾坏了。
“没事,好多了。”蒋珊摸了摸肚子说道,她嘴上说着没事,可脸色却不好,忧心忡忡,也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薄萱说道。
“也好,反正也快结束了。”蒋珊心里装着事,这才显得疲惫。
白栀和薄萱看蒋珊低着头似乎心不在焉的,只当她是累了,也就不再多问了。
年会马上接近尾声,这宴会讲究有始有终,开场舞由白栀薄懿领舞,这最后一支舞倒是更精彩了。
白栀和薄萱送蒋珊坐上了回蒋家的车,她们才回到了宴会厅。
此刻这里的灯光再次变暗,白栀倏地被暗处的一双手搂住,她整个人被圈在怀里。
“嗯?知道是我?”黑暗中薄懿皱了皱眉。
白栀笑了一声,反手握住了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你身上的气味很独特,还有你胸口的温度,都是独一无二的。”
白栀的鼻子灵敏,薄懿不抽烟又很少喝酒,他手上的佛珠又有一股清淡的沉香气味,历久不散。
尤其是每次他抱她,那怀抱一定是温暖的,那感觉是独属于他的。
“吃糖了吗?”薄懿突然问道,白栀都懵了。
“什么?”白栀不懂他真正的意思。
“怎么这么甜。”薄懿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扬起她的秀发。
白栀依偎在薄懿怀里仰起头笑着说:“因为我高兴啊。”
薄懿闻言只是笑得出了声,她高兴,他也高兴。
“想尝尝吗?”白栀笑得神秘。
“嗯?”薄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以为白栀是想……
白栀就知道薄懿想歪了,她不知道从哪掏出一颗糖,没等薄懿接着说就塞进了他嘴里,问道,“甜吗?”
薄懿嘴里突然多了一颗糖,刚刚还开心的等着白栀凑过来,结果只是一颗糖,他有些不高兴了。
薄懿傲娇的甩了甩头,脸上写满了不满意,眼睛盯着白栀的嘴说:“还是你吃的那一颗甜。”
白栀本是想逗一逗薄懿,没想到竟看到他不曾有过的一面,简直像个长不大的讨糖吃的傲娇男孩,真是可爱极了。
白栀忍不住抓了两下薄懿的头发,“那我再给你一颗,要吗?”
薄懿还没等白栀说完话就已经点了头,白栀望着他嘴角微微弯起,眼睛放电,很是勾人。
白栀忽然两手拽着薄懿的衣领,只轻轻一用力,她再踮起脚尖,两人的嘴唇就碰到了一起。
白栀不太会接吻,也从来没这么主动过,一直都是薄懿主动,她只是学着他的样子胡乱亲着,都不敢太过深入。
白栀闭着眼睛看不到薄懿嘴角的弧度,他一动未动只是任由白栀胡乱点火,很是享受白栀肆意妄为的撩拨他。
即便薄懿再能忍,可面对白栀,他总有耐力崩塌的那一刻,白栀的举动惹得他心里痒痒的。
薄懿再也受不住这表面的亲密了,他抽出一只手扣住了白栀的头,让她再也逃不开他的反攻。
薄懿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一时间竟要迷失了自我,只想沉浸在这片刻的美好中。
两人都动情之时,薄懿的另一只手开始没规矩的乱摸,好在他们处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再加上昏暗的灯光,根本没人发现。
但白栀怎么会允许薄懿如此胆大妄为,她的理智尚存,她趁薄懿分心时逃开了他的禁锢,一个反击便把薄懿抵在了墙角。
两人的位置彻底转换,主动权又回到白栀手里,如果不是薄懿的心思不在此,他怎么会大意到被白栀拿捏住。
不过,他也是心甘情愿被她拿捏。
薄懿眼看就要到嘴边的“美味”突然反击,还一脸得意的笑容看着他。
薄懿什么都没说,只是嘴上的笑意就没消失过,星星点点的灯光下,还能看到他的嘴唇一片湿润,像一颗红润润透着光的樱桃,诱人极了。
“你笑什么?”白栀不理解了,她让他扫兴,他不应该食不餍足吗?怎么反倒还兴致很高的样子。
“我们栀栀长大了,已经不是单纯的小白兔了。”薄懿完全不在意自己被白栀束缚住的双手,反而低头贴近白栀的耳畔,嗓音好听又魅惑,“活像一只狡猾又勾人的狐狸。”
白栀听了脸都红了,她觉得薄懿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即使是大庭广众之下,他都可以当其他人不存在。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曾经的他一身板正之气,浑身透着禁欲和高冷,怎么现在越来越不注意形象了。
“薄懿,你正经一点。”白栀被薄懿撩拨的心里也痒痒的,这可是他第一次叫她“栀栀”,怎么被他这样叫出来那么动听呢。
“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在你面前,我所有的形象都不复存在。”薄懿再次凑到白栀耳旁,“因为我只想和你……”
白栀快要被薄懿气死了,但又不能对他发火,生怕被旁人注意到他们,他们现在的姿势可是相当暧昧。
不过与他们的身份不太符合,薄懿被白栀抵在墙角,白栀倒像是制服小娇妻的霸总,而薄懿就是她手里的小娇妻。
“薄懿,你不要以为在这我没办法整治你,等回家我一定好好惩罚你。”白栀难得被惹急了,曾经柔弱的小白兔都是大灰狼了,眼神都如此凶狠。
“谁让你如此……”白栀都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如此什么……”薄懿反而很喜欢白栀生气的样子,继续挑逗着她。
“哼,我不跟你说话了。”白栀一松手薄懿就反手搂上了他的纤纤细腰。
“好了,我知错了,等回家,我随你处置。”白栀翘着嘴撇过头故意不看薄懿,薄懿很有耐心轻声细语的哄着,谁让他欺负狠了呢?
白栀不回话,薄懿也不着急,自己的老婆生气了他就得低声下气的哄着,谁让他专宠她一人呢,他只是再次温柔问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