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能相信什么?
如期而至,水满而不溢,化作了彩云跑出了殿堂。
莎草思索着,大家的作息还比较健康,睡得也比较久。
莎草收起书,嗯,带这种说话习惯确实是因为难以接受别人的说话习惯吗。
思念?
“今天我又来了!”弟喻一大早就呼呼咋咋地出门,冲向蛇绳房间。
只不过和弟喻想的有点不一样,这次并没有开始变暗,黑暗不只是保护色。
“诶?”弟喻瞪大眼睛,走进中间,不论未知的挑战,必定是新形态。
时空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裂纹绽烈,弟喻被切换到第二视角,不论怎么转身都能看到墙边垂下的苍白绳索扭捏摇晃着,充斥着哀怨的氛围。
调动起了负面情绪与通常情绪的混杂,让弟喻不禁又哭又笑,“哈哈哈哈哈!”
直到弟喻笑得不明自我,才感觉没观察到什么。
弟喻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房间看起来很阴深,忽然一切都裂开,弟喻感觉受到了重击,一切才回归现实。
弟喻缓了好一会才能动手指,麻木的身体也逐渐浮现感觉。
按照最后的平静的经验来说,还是什么都观察不到。
弟喻回到走廊找个位置坐下,没什么收获,只能下次再去了。
弟喻抿了抿唇,沉默良久,眼中有灵光,准备好后可以确认那是什么了,不过也打算先问一下。
弟喻来到莎草身边,询问道:“通过大罗房间的考验,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莎草说:“等人来齐之后,每周有一次可以结算通关奖励,不同区域都能结算一次,而各自的休息区都能选择一次自己想要的食物或家具。不同的契机通关标准不同,选择不适合的房间也有几率进入困难模式,或许是心中的标准,或许是能够决定考量的成长。”
弟喻点了点头,拿出卡牌看了看,七彩的年能涌动着,隐约间能照出心中的阴暗,那奇诡的游蛇零零散散地蔓延着…
弟喻眯了眯眼,转身再次前往蛇绳房间。
房门没有管就自动关上了,弟喻来到中间,但这一次也是不同的,空间变得高大,血色在空气中蔓延,勾勒出一条条丝线。
弟喻心中一动,有时候心中记忆太清晰了也有问题,那是还没发现的问题。
但是,没有那么多明示,我就要做出选择了!弟喻勾起嘴角。
被遗忘的恰恰是最不需要遗忘的。
当这种抽象的话出现在弟喻心中,思维在加重。
有血线挂过,弟喻侧身轻松躲闪。
还是有一点间隔的,两条血线一起出现了,对于弟喻还是有先后顺序的,越过一条血线后再转身躲过另一条血线。
这次又出现了四条血线,弟喻接连躲开。
这一次明晃晃的四条血绳出现了,都是向弟喻袭来,没有间隙,但在合拢之前弟喻滑铲躲开了。
血绳没有消失,又是八条血线出现了。
对于这些血线,弟喻只能猜测是不同的作用,倒是躲闪得有些起劲了,但是显然没谁想被抽一下。
弟喻穿梭于血线中,但是接下来又是十六道血线。
只是躲避,但是还能做到什么呢?
弟喻还是没发现这血线和血绳存在什么指引,最多就是伤害的形式。
弟喻也无法一直这么灵活地躲闪,当七十二条血绳重叠出现,弟喻被一条血绳晃了一下身体遭受重击,还不是结束,十六道血绳接连落在弟喻身上,那极端膨胀的痛苦仿佛要将弟喻撑爆,就是要死了的感觉也被瞬间拍爆。
弟喻骤然回神,看着周身密密麻麻的血线难以回归思绪,似乎只有当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才能面对这些艰难险阻,只是那不知道是痛还是不痛的恍惚充满了违和感。
“啊!”弟喻躲闪不过的血线才让弟喻明白伤痛,仿佛把血肉剥离开一般,但只是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
一道道红痕在弟喻身上出现,仿佛不断搅拌着肉块。
弟喻不想做多余的事情,又支撑了几轮,诡异的蛇绳不再出现,房间恢复原样,弟喻这才趴到地上大口喘息,难以平复。
那地上的绳子的粗糙感让人感到些许安心,这个房间变成这种模式虽然简单粗暴了许多,但疼痛的积累也要到达上限。
弟喻起身走出门,看来要趴到床上去了。
莎草说:“人生分为几个阶段呢?”
为什么又是遇到危险感时才有所体会,自己做不到吗?
莎草思索着,也许是调节出了问题,或许很多时候调节就是有问题。
自己想要尝试的东西弥补不了自己的伤痛,解决不了自己的生存问题,同那高洁的梦想一般撕地糜烂,只是维持最低限度的生存。
尝试理解一种治愈自己的方法,却总因为其他方面不够而无法成功,而对于大方向进行研究时,又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无法联系在一起。
是啊,这种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的感觉,也许是隐藏地太深,很多时候我们都不能察觉那影响了性情的黑暗源自哪里。
想要尝试这种对于生命没有任何期待地生活吗?也许这算是一种残缺的天赋,注定有许多缺憾。
正如无法理解的语言,他人,职业,进入绝境只能依赖自己创造,残次品…这不是在我人生路上的路标,只是当我领悟一些的时候确实的碑石。
当有一条路注定是艰难的,唯一知道的也只是活着。
存在,而无法联系,甚至连守护一个简单的誓言也做不到…
也许我要知道我有多么愚蠢,而非一无是处,而非无法做到任何事。
莎草想起一句话,‘活着什么都会有的’…
当文字烙印共同体,我的自以为是也为我建下一座丰碑。
弟喻说:“梦想就是人生吧,也许人生有四个阶段,萌生、起步、践行、绚烂。”
莎草点了点头,“说得挺不错。”
为什么要以伟大为目标呢,除此之外便没有耐得住倾轧。虽然也需要实现。
以渺小为目标时,也不是不能挑战。
也许分走了许多精力,就像第一次接触一样。停留在猜测。
莎草想到了那些朋友,社交很累的啊。
其他人也开始出门了。
我所明白的道理,乐观或悲观的时期,没有阳光雨露,那仿佛早已流干。
不会利用优势也难以抱怨,至少并不顺利,从怨恨一个人到怨恨整个世界并不用太久。
是迁怒吗?有令我伤心愧疚的善意,难以认为这是美好的,不是迁怒的话就是真正的可恶吧,还要伤心愧疚吗?但那个时候属于我的世界已经没有了。
一个人的力量也许是有限的。总是在意个人的能力,难以注目去看群众的力量如何。
当我认为这并不公平时,也并非针对个人,这份力量?光明?我也接触过,虽然还是难以留下好印象。
当光明被驱逐,而我不该是被驱逐者,仅此而已,或许是宿命的轮回,或许是道理的诠释。
我应该软弱无能吗?也许我如此行径造成的暴力变为了对弱者的欺凌,因为他们是那样的可爱可笑。虽然我不该是这样的。
也许是认不清自我的再次进入矛盾,当我理解时却是这样的割裂,也许成长不能一帆风顺,而对大多数人来说有用的仅仅只是一部分。
学习了成长又怎么会成为同一人呢,也许更加完美的自己,也许不用经历苦痛的自己。
当莎草再一次回忆,得出的是一部分和另一部分,即使足够真实,记忆也不够牢固。
至于还要回忆多少次,补足多少次,并不是换了一种方式解析成长。
只不过是,什么是深刻。
换种说法来说…莎草拿出书,“为什么成长的性格差不多,又出现在我眼中呢。”
在意的时候提取了关键词,或者这份犹疑取代了一部分,和想着他们怎么怎么好差不多。
流鼻血了不会是得重病了吧,这种疑问出现的时候暗示,一直存在的浓厚暗示,甚至黑暗已经浸染。
也许当黑暗也不能解释的时候,尝试用更新的东西来解释,科技进步了嘛,很敷衍,很绝对,很权威。
莎草想了一下,应该想哪一个比较好呢。
勉强联系起来也许会崩塌,也许会失去理智,出现什么副作用。只是某种自卑心理吧,但是不能肯定。
当我把那些联系起来的时候,会产生一些不需要记录的变化。
莎草当作是走神,进入莫名其妙的平静。也许有时没有勇气试探那种悲哀,大多时候都是当做有用的。
这样就不会那么压抑?
虽然又冒出了疑问,想要解答,莎草只是平静。
大多数人没有立即选择房间,就是看着别人,时间也渐渐过去。
也简单地聊天,要说有个开始…是兴趣吧,毕竟心慌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兴趣…难道要我发个表情包吗?
当然大家现在感觉还是聚在一起说话比较好。
范冰说:“新的一天,十分美好。”
恬术伸了个懒腰很愉悦:“大家睡得还好吗?”
参善笑着说道:“现在已经不早了吧。”
弟喻没什么表情,说道:“您吃了吗?”
参善看向盯着自己似乎不回答不罢休的样子,笑着点点头:“吃了。”
黑柳说:“感觉适合自己的房间反而找不到什么特点,倒是能通过尝试其他房间来收集信息。我们可以好好交换一下。”
天青说:“说的有道理,虽然不一定是最适合的。”
莎草发了个流口水的表情包,没什么感觉,或许还是羞耻限制了反应。
就像有人说某个武器能炸掉宇宙的时候,莎草想到那说是光束武器应该要裂变才能覆盖宇宙吧。不炸空气炸什么。
不过这里面描写宇宙的小说如何不是对于浩瀚宇宙的向往呢。
莎草又有点羞涩了,不是一次和无数次,只是想起来一些,好像又做丢人的事情了,是这种感觉。
很多时候没有那么纠结,只是不知道该表达什么。
光暗交替之中适应的阶段也有看得清晰一些的字。
“记忆如刃啊。”莎草说了一句像是感叹的话。
正是因为不完美才感觉自己残缺吧,对于过高的要求来说。还不完美。
就像现在的弟喻,进蛇绳房间不论了解多少都要挨着。
莎草起身去欢迎参与者,很快领了过来。
她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的名字叫航栀。”
大家表示热烈欢迎,然后自我介绍一下。航栀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打算一起聊天。
走廊的椅子一般就坐两个人,所以人多了起来也不会离得很近。
楚魏说:“选自己比较适合的房间就好,对于自己不擅长的事情真的会有把握吗?”
多米说:“只能稍微分析一下,这才有些一起合作的样子。”
又有人走了进来,他平静地说道:“在同样寂静潮湿的高压里,我总是无法与你们感同身受。”
弟喻说:“你谁啊?”
他说:“我叫玄碧。”
众人再次自我介绍,有的人去大罗房间了,之后陆续又来了二十人。
娇姣、萃衣、忍立、石维、腐都、短惊、尺撅、井让、师泽、黄石、李巧、阿多、仲帕、沁奢、帕姆、山危、柯林、橘镜、小夕、董离。
一下子聚集挺多人就让人感觉好像过多了一点,也没必要现在就都认识,走廊不止一条直线,因为还不熟悉不容易分辨出是谁说的。
而在这样的氛围相处一段时间,众人也明白没必要都认识,叫得上名字也只是因为集体对于个体的礼貌而已,毕竟相互尊重才不容易在把控尺度上失控。
一个人也没必要一时间掌握太多东西,生存有用吗?有用,朋友有用吗?有用,但是为了朋友而来的吗?更何况大多都不算很熟悉的朋友。
个人的努力也是这样,不需要抓着某种东西不放,因为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而在嘈杂声中难以集中注意力的,在小范围的几人交谈中更要明确自己的目标。
虽然可以铺垫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就像缓冲材料,讨论太多与自身努力不相关的没有好处。
快乐,个性,努力也许会做出区分,但交谈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也许会互相碰撞,大多时候确定一个话题便密不可分。
虽然大多数人说不上什么道理,比没用的话更没用。
玄碧说:“现在没有必要一次掌握太多事物,也许只是话题与个性太不相关,我们有限的精力再难容纳明确而完整的特性。”
恬术说:“玄碧说…”
不同圈子的人传递了玄碧的话。
黑柳说:“有道理,就算想要借助其他特性打磨自身,但我们不曾像莎草那样伟大。”
囚芦说:“很特别吗?不得不承认,确实看不明白。”
众人讨论一番,逐渐平静下来,有的进房间的人也出来了,回到椅子上休息。
楚魏抱着胸说:“一个人的言行举止能看出很多,只不过现在太过混乱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性,能够相互接受理解的就变得相对狭义,说废话也是一种天赋,有时说话的长短已经证明了对于旁类技艺的接受程度与天赋。”
黄石说:“当我们越发了解自己的特性,也许我们的交流会越来越少,这个卡牌大概就是开发这方面的吧,但是和很多都有所不同。”大概就是难以形容吧。
了解得少了?甚至完全不了解,但是每个人获得的卡牌都给了其拥有者比较宏大的感觉,至少在这里能够继续精进。
弟喻起身伸展手臂,身体拉伸了一下,发出颤音说:“听你们聊天感觉舒服多了,这些需求也是有效果的嘛。”虽然不一定对挑战有很大的帮助。
天青说:“彼此彼此。”
蛇绳房间空出来了,弟喻再次进入蛇绳房间,还是前一次经历过的类型,虽然弟喻不用迷茫,只要躲到无法躲开的地步就可以了。
生存、友情、异念,也许只要打磨这个异念就可以了,生存不只是维持生命体征的样子,异念也可以做到。
并不是同化那样的存在,只是和好奇差不多的了解。
不需要放弃生存,不需要放弃存在,也许像是一段新的开始,也许卡片和持有者截然不同,弟喻还是自己。
忽然出现的红绳上出现了数字,弟喻拿出卡片释放光箭射击红绳,击中数字一的红绳,红绳消失了。
弟喻笑着说:“看来通关还是不同有方法的。
弟喻快速射击,把红绳都消灭掉,虽然接着又有红线出现,但一次次消灭过多的红色东西也制造出了不用受伤的机会。
不按照顺序的话没法轻易消灭红蛇,不过也有另一种方法。
弟喻发现卡牌的能力是有限的,但是也可以用卡牌抵挡红绳,也能起到快速充能作用进行额外射击,虽然有点像游戏中的防反,但目前自己的卡牌也做不到抵挡很多红绳,缓冲能力在吸收红蛇力量的同时能够有相应的成长,这是能够感觉到的。
弟喻的感觉是卡牌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只是对于这一点会敏感一些。
但是在红蛇的影响下,弟喻难以支撑时,如同连锁反应,渐渐落败了。
忍立进入大师房间,门上的图案是露指手套,面前出现了一座高山,不过没有天空。
忍立顺着路向山上走去,一根飞镖袭来,忍立抓住飞镖随手投出拦截另一个飞镖,侧头躲过另一个飞镖,闪身再躲过。
但是每移动一下,似乎就有许多连锁反应。
数十只飞箭从不同的角度飞射,又有数十枚暗器接连飞射。
忍立无法判断中招会有什么影响,但是既然是大师房间就想无伤一次,受伤之后再说吧…
忍立拿起卡牌,右手抓着左手两只并拢夹着,就在箭矢和暗器进入范围,气波荡开,在合适的时机,忍立展开大师反击,一阵叮叮当当中,进入范围的暗器都被一阵圆弧荡开,飞行途中又撞上部分暗器一齐跌落。
忍立把着虚幻的刀刃,脚步原地踏动旋身转舞,刀光剑舞扫开飞行的暗器。
忍立看了看散落的暗器和很长的山路,山林间有许多不和谐的布置,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不过陷阱显然很多。
腾空不一定有事,但是限制了方位。
现在来看大师之路只有一条,忍立调整步伐,继续前进。
暗器袭来,忍立扫了一眼,卡牌化作一把带着清光的短剑,迅捷游身接连挡下暗器。
忍立继续踏出一步,但是有的暗器确实不方便抵挡,有的射脚,有的很刁钻…
忍立加快脚步,在路径不出差错的情况下就能避开不少暗器。
不过后面还有暗器袭来,忍立转身倒着走一剑挡开暗器,一脚踩下暗器,再度回身短剑连续扫荡。
再这样比较轻松的情况下,忍立只是偶尔停一下,调整姿态,继续走大师之路。
状态比较好的情况下忍立没有出现失误,沿着路很快来到半山腰,一段平缓的道路后,一条阶梯岛直通山顶。
前有更艰难的挑战,一路有些紧绷的精神让忍立有些疲惫,如果不是不用管大师之路外面的东西,这座山真的很危险。以及想吐槽一下那些暗器是凭空生成的吧。
至于暗器的种类忍立懒得吐槽,箭都有忍立没见过的类型,当个展览馆都可以了,前提是不要被扎成刺猬。
没有别处落脚,除非踩上一圈…忍立只能挺直身体,再放松放松。
养足精神,忍立的眼睛亮了起来,向着阶梯而上。
“轰!”激烈的震雷声响起!
“挖槽!”有完没完了!忍立没看到攻击从哪来,赶忙向阶梯上冲去,一连冲了数十级阶梯,忍立手忙脚乱地处理威胁不大的攻击。
劈开了不少子弹,忍立身上带有浓重的气味,
忍立有些麻木地回头看了一眼,激烈的火光中有不少阶梯被炸掉了。就像在告诉走大师之路者,后路已经没有了。
忍立走出一步,阶梯上响起滴滴的响声,忍立再次窜了出去,没有到极限就不停。
一路枪林弹雨和刀光剑舞,一堆废铁合金斩落,忍立停下脚步有些混乱,本能地挡下攻击,不说一些激光武器、裂变装置、涡流武器,这种基本没有留下痕迹的攻击,回头看,有许多破铜烂铁分散在残破的阶梯上,还有变得有些残破的山。
“军备竞赛吗?”忍立很难绷,谁家大师之路搞成这样的?
关于把火箭筒当暗器飞过来贴脸触发的,怎么想都很不合理,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很多武器不能打爆,只能使用来偏转攻击,不然炮弹殉爆就不用问怎么中招了。
忍立不知道疲惫有几个阶段,但是极限状态的身体就像在不断抗议,只有心中的坚定能让身体再动起来。
忍立踏出一步,隧穿弹、支烟弹、火弹、忍立感觉到了疼痛,在这里不受伤很难,有一些子弹普通的格挡很难防住。
而完美反击也考验技巧,之前有一种隧穿弹就是完美反击还有轨道攻击,一般的完美反击都没法让其偏离太多,依然会中招。
忍立再次放慢了脚步,攻击还是多种多样,忍立也有点习惯了,虽然又有几次中招,不过脑袋上插根箭也没感觉脑子痒痒的。
而只是不偏移自己所站的位置就在战栗,更不用说使用更多能力来抵挡攻击了。
距离顶峰还有十级台阶,忍立缓了一会,踏出一步。
天空传来炸响,雷电酝酿了一下轰然砸下!
忍立拼命接下雷电,但一左一右飞来的两道暗器如同压倒骆驼最后的稻草,在疲惫中,忍立被炸得外酥里嫩。
忍立不断滚下山去,那仿佛近在咫尺的山顶渐渐的遥不可及。
“大师之路…”忍立连说话都做不到,
最后滚进陷阱,除了望着天花板什么都没有的景色,也没什么事。
忍立拆掉陷阱,拔出身上的尖刺,手抓进泥土里爬出陷阱,虽然累的够呛,也好好打量一下房间。
正面的墙上有个玻璃窗,能够看到之前所在的空间,还能欣赏一下之前造成的影响。
忍立趴了上去,那山顶上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一个平台,虽然现在忍立见识不到大师之路的山顶有什么,也算没那么遗憾了。
这也算一道心中的坎,给忍立留下的大师之路的终点。
保留了一些体力,虽然对于忍立来说不算特别开心。
“如果更从容一些的话。”忍立也没法想象就算一路不停避开各种暗器又怎么样,忍立不再多想。
左边墙上挂着各种兵器,还有一个兵器架。右边墙上之前出现过的一些暗器。而门旁边摆着不少各种陷阱的草图。
算起来飞溅的石头泥土也算暗器,不过没必要摆出来,可以猜测上顶上就是这些之前没有出现过的兵器了。
忍立心情好受了一些。
李巧进入的是逆位房间,门上的图案是倒着的塔。
房间里有正着的物品,也有倒着的物品,看起来都是悬浮的,但是拍一拍就能发现,不受影响。
李巧回头看了一眼,门消失了,只有对面有门,推开门一看,是一种黑暗的氛围,看起来像是一处溶洞,路两边的水很深,也很平静。
李巧走进去,门就关上了,水面有些光亮,却看不清水中有什么,每走一步,水就上涨一点,只是没有淹没道路。
脚踏在岩石上的声音忽然改变,看起来已经到了水下。
李巧尝试倒着走,似乎没什么影响,又走了几步,水流开始变得湍急,路也变得光滑,李巧抬起双手游泳,水拍打在脸上带来刺骨寒冻。
李巧努力游着,再前进了一些,前方有亮光出现在视觉中,还有许多杂物被照出形状。
李巧继续前进,但已经感觉到有些混乱,不只是方向感,那种潮湿阴暗的湿泞攀附上身。
李巧不知道怎么游的,此世仿若和溺水的人没什么不同,越来越近,直到推开门,回到了房间。
李巧平复了一番,缓缓站起来落下,一切逐渐回归正位,拍了拍眼前出现的门走出去。虽然也想用自己的能力来通关,但是感觉自己的能力能发挥出的作用不多。
就如陆地上的求生与水中的求生不同。
也许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也许是一个短暂的开始。
在这里使用不符合的能力会有一种倒退的感觉,就像从未拥有过,而不是不再是自己。
“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李巧说道:“我从未像这样质疑过自己的能力。”
石维说:“我们没法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认知,不止是因为这里不一样,也在于合适的运用。”
一阵冰风吹来,席卷了走廊,灯光变得清冷了些许,走廊开始结冰,换了一种风格。
有一个新人走了过来,走进这迷人的午后,奥克摆摆手说:“不是我做的。”
此时冻结的走廊顶部落下一罐罐冰凉的饮料分给众人。冻结走廊已经让人感觉够凉爽了。
莎草拿着一张画走了进来,说道:“我不知道该关注哪里,以及最开始注意到的主角。”
莎草把画给众人展示了一下,画的顶端有一片蓝天白云,两边有白色条纹粉刷,中间有一块没那么让人在意的空缺。
下面有一朵花抱住了一只可怜的小蝙蝠,一些花瓣短小展现褶皱,一些花瓣修长地仿佛手指,花萼如同嘴一般张开,勾起,看起来有些失衡,而与小蝙蝠之间的空隙中可以看到扭曲的花蕊。
而小蝙蝠是那样可怜,毛茸茸的,晶亮的眼睛没有给它太过出彩的表现,略微凹陷的眼眶却并不显得丑陋,精致的面部仿佛使用了许多色彩的汇聚,一身黑的容貌披上银色的暗耀,匍匐的枯瘦没有带来太大的力量感。
枝干呢?苍白的来源一般,有许多划痕流出汁液,混杂着不散又不起眼的灰烬铺满终末。
莎草说:“我认为我画不好是没有注意最该注意的,或许在这里画个脸你们就明白有多不好,但是空缺已经不一样了,我没注意到小区块的缺失,也没注意到整体的协调。”莎草没有问好不好看,把画挂在了墙上。
我相信那不只是评语。
莎草说:“空缺被填补的时候,也许就找不到落下的东西了。”
许多人心中想着那空缺应该画点什么,就像那不完美的追忆,变成平平无奇的样子。
玄碧想了想,又待了一会,找了个房间去休息了,接着又有不少人也不急着体验大罗房间,找个房间去休息。
萃衣问:“以后还会添加一些作品吗?”
莎草说:“就像闯进家里的小动物找不到出去的方法,虽然是失意之作,有新的想法也可能添加新的作品。那不只是一幅画。”
萃衣说:“是啊,那不只是一幅画,很期待您的指导。”
天青起身邀请尺撅,“来打一场吧。”
尺撅想了想,点头同意,“行。”
其他还在走廊的人也前去观战。
众人就位了,莎草抬起手,平淡地说道:“平庸到什么也没有改变。”
莎草拿起一支画着怪物的旗挥下。或许没什么意义吧。
天青拿出卡牌,整个人好像身处月宫中,一片青色,卡牌上是看起来像刺猬的图案。
来到战斗场地,天青就感觉到了尺撅的强大,不过战斗当然要继续。
尺撅也拿起了卡牌,身周荡起火焰与核转的融合,卡牌上是一片碎星的图案。
没有接近的气势对抗,尺撅踏了一步向着天青冲来。
天青虽然对于卡牌的战斗没有太多考虑,但用自己熟悉的方式去做。
随着卡牌变作长枪,天青也迎了上去,一枪横扫。
尺撅抬脚踢中天青的长枪,退后落地,抬脚前踏,火焰的威势冲压!
天青转动长枪,枪随身动硬是将火焰荡开,却也被尺撅完整的攻击卡住长枪,就见那核转以许多不定形图案漂浮着,连接着一个又一个点,仿佛要将敌人撕裂。
尺撅抬脚踢来,天青举起枪挡下,被踢飞了出去。
天青刹住脚,如果刚才尺撅用拳头,或许自己还不一定能接住。
尺撅跳了起来,会动暗红的披风,以沉重的威势踢来!
天青松开枪,卡牌悬浮在身边,再次化作极电的能量流轰然荡开。
尺撅连续踢腿稳在空中,旋身劈腿将天青的攻防轰爆!
天青立即转身撤开,抬起右手接下尺撅的攻击,左拳带动辉光攻出,与尺撅的踢击冲撞。
天青冲忙抵挡,尺撅连续出拳。火星爆裂,清光仿佛出现裂痕不断散开。
天青跳开,尺撅连续出拳,天青翻滚,尺撅连续出拳,被压地很狠,每一次追击都无法逃脱。
还有许多看得见看不见的招式,天青只能勉强抵挡,对于这种战斗能力比自己强太多的没什么办法。
就好像大力士打一个普通人一般,看不清路数,那就像是王八拳一样,但就是很管用。
天青没有可以思考的战斗余裕,只是挨打挨得多了稍微反抗一下,尺撅象征性地躲一下。
天青累的够呛,尺撅也停止攻击。
“看来是我输了。”天青说。
“嗯。”尺撅只是点头。
“你们好呀。”爱派向众人打个招呼。
出来后,天青向莎草提议:“能不能出个战力排行榜?”
莎草说:“可以,不过战斗力是比较浮动的,就不标注了。”
莎草给众人的卡牌添加了战力排行可以查询的功能,只有已经来的这些人。
第一——短惊
第二——仲帕
第三——帕姆
第四——尺撅
第五——玄碧
第六——黄石
第七——楚魏
第八——乔亚
第九——小夕
第十——师泽
有人扼叹惋惜,不过真的要比战斗能力还是要看前十,至少战斗力两个两个比不算差距太大。还是要打过才知道。
楚魏说:“我倒是要试试看第一有多强。”
短惊说:“下次再打吧,说不定之后还有比我更强的。”
楚魏想了想,说道:“也是,那明天再打吧。”
范冰举手说:“刚才的战斗我就有些看不懂的地方,对我来说,你们的分析才精彩嘞!”范冰笑着拍了拍胸脯。
乔亚说:“你是指看不懂火焰和核属性的融合吧,大多时候气场属于激发状态,而进行压制的时候,尺撅的变招很多,看不懂很正常。”
范冰说:“这样说来,天青的变招比较少,所以看起来就没那么复杂,就好像尺撅的攻击比较多,天青的卡牌攻击比较少!”
天青抬手指正道:“虽然我落了下风,不过不是只有成功才算变招,算了,继续讨论尺撅吧,尺撅的变招也有破绽,只是我没抓住。”天青借着扶额掩面。
小夕说:“谈及事物的本质也会涉及卡牌的力量,尺撅发挥出了自己的能力与卡牌力量的掌握融合,两者的共性发挥程度很高,可以理解为融合的力量加上两者的力量。”
范冰点头说:“好像好懂多了。”
即使有不理解的地方,但是亲眼所见的强不容置疑。这不只是胜利者的表彰。
有的人先去休息了,有的人打算去大罗房间。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八十四序列者
名称:瑟哥
种族亲和属性:气、圆、念
特征:有着尖脸,直长指头
介绍:所有的阴暗停留在间隙,那么把它打开吧,人们这样扭曲着世间,所以需要公平的评判,我会是你的榜样吗?永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