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何等聪明,已经想明白了此事,不过她一生经历无数,倒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肥水不流外人田,倒是全便宜你小子了!”
“那也是多亏了师叔成全!”
李秋水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那外孙女相貌如何?”
说到这里她却如同自言自语般说道。
“算啦,问这个作甚,我李秋水的孩子,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又哪里会差了去,你要对她们好好的,切莫学你师父。”
叶匪大点其头。
李秋水这话没毛病。
“小叶子,我若是与你师伯打起来,你会帮谁?”
还打?我都来这里了还能让你俩打起来。
不过嘴上叶匪却说道。
“师叔,咱们和和睦睦相亲相爱的多好,非要打来打去有意思么。”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就告诉我你帮谁!”
叶匪想了一想后回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谁落下风了帮谁。”
李秋水重重冷哼一声,显然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一时间冰窖内的气温又是降低了不少。
叶匪一看李秋水的表情,这是自己说错话了么。
叶匪琢磨了片刻,应该是没有说错话,不过这冰冷黑暗的冰窖里待着却有些不舒服。
“师叔,咱们没必要躲在这冰窖里吧,不如一块出去?”
过了半晌,李秋水才回道。
“师叔这是躲么!不过是担心师姐伤了宫里人罢了!不过我还要再调息一下,这冰窖阴寒之气,对师叔的武功竟是大有益处。”
得,您愿意在这待那您待着吧反正已经知道了你在哪里,我可不在这陪着你,回去找清露妹妹多好。
“师叔,那弟子可不陪你了,您与师伯武功伯仲之间,若是师伯来了您发信号便可。”
“想去找清露?”
“嗯。”叶匪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你想得美!就你这德行,想什么我能不清楚,这里毕竟是皇宫,人多眼杂,师叔倒是无所谓,可清露是公主,多少要顾忌下皇帝的面子。”
哼哼,让我推倒李清露的是你,现在不让我推的也是你,还顾忌皇帝的面子,皇帝不就是你亲儿子么!
再说了,我也没说要把李清露怎么着啊。
李秋水淡淡说道。
“孙女、外孙女给了你,武功也教了你,我对你还不够好?怎的?最后换来一个两不相帮?那老妖婆能有我给你的多?喂不熟的白眼狼!今晚就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原来是因为这样,师伯是个老小孩,想不到师叔也一样。
师叔对自己是挺好,不过师伯也不差啊,同样教自己武功,又把灵鹫宫给了自己,还有梅兰竹菊,还有灵鹫宫两千多姐妹。
嘶~~这样一想,貌似师伯给的更多,毕竟李秋水才给了俩姑娘,师伯直接送了一群。
这么说得帮师伯才对。
想到这里,叶匪偷偷瞄了李秋水一眼。
李秋水岂会察觉不到叶匪的眼神,毫不客气的便打了叶匪脑袋一下。
“胡思乱想写什么,你去里面住去,我去那边打坐练功。”
说着李秋水转身离去。
叶匪虽然察觉,却也不闪躲,长辈的打自己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今晚没法去找李清露了。
叶匪依言走向里面,推开门后点亮烛火。
然而越看越是不对劲,这床,这纱帐,这不就是原着中虚竹与李清露滚床单的地方么。
话说当年tvb拍的的确有一手,当初看一这段的时候,配上那婉转悠扬的配乐,着实在叶匪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一段是虚竹的高光时刻。
不过现在不是了。
坐在冰冷的床上,叶匪心中无比怀念李清露寝宫中那张绣床,虽说还没睡过,但看着便知道,睡在上面,肯定很舒坦。
唉,这小心眼的师叔,一句不经意的话得罪了她,便给自己穿小鞋。
如此打坐了许久,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叶匪只觉腹中一阵饥饿,到了现在也没吃饭,得去找点吃的去。
叶匪走到外面,顺着台阶一步步走上去,只见李秋水坐在冰窖门口,盘膝而坐背对着自己。
“这是要去哪里?”
“饿了,找点吃的去。”
“师叔也饿了,你且回去等着。”
“知道了。”
叶匪也不多嘴,转身走回去。看来师叔还没消气,忒小心眼。
过不多久,李秋水端来几大碗菜肴,俱是皇宫里的御膳。
叶匪也不客气,三下五除二吃完后便将烛火熄灭,今晚是没戏了,只能在这苦窑里度过一宿了。
叶匪将双臂垫在头下,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一时间想念天山四姊妹,又是琢磨阿朱、木婉清她们走到了哪里,过了一会又在考虑什么时候拿下李清露,后来又琢磨王语嫣去了哪里。
话说符姐姐要是回灵鹫宫后是不是就要准备旗袍了。
这可是叶匪梦寐以求的大事。
到时候先给木婉清穿,再给钟灵穿,一个一个来。
要思念的人太多,叶匪越想越是精神,在这冰冷的冰窖中丝毫不觉寒冷,反而是感觉到一阵阵的燥热。
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我欺也。
这时听到一阵轻微脚步声,却见李秋水抱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李秋水将东西扔给叶匪。
叶匪接过,却是一床棉被,然而重量却又不对。
“前些日子,清露不知从何处捉了这个丫头过来,我见这丫头生的可人,眉宇间与清露还有几分相似,便便宜你这小子啦!今晚让她替你暖暖被子,当成清露那丫头也未尝不可,好啦!师叔不打扰你啦!”
叶匪眉头一阵黑线。
这为老不尊的李秋水,竟然还有这种恶趣味。
还好意思说与清露有些像,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美貌女子,该不会是师叔找了个歪瓜裂枣来膈应自己吧。
他可不是虚竹,也不是圣人,这种送上门的事情,自然是来者不拒。
当然得先看看相貌如何,若是不错那便接受师叔的好意。
若真的是歪瓜裂枣,那不好意思,在下坐怀不乱 ,宁做圣人,不做登徒子。
想到这里,叶匪打开棉被,触手之处一片滑腻,竟然未着寸缕。
手感不错,要不点上烛火看看样貌。
那女子身上被子揭开,已经感觉到寒冷,又被叶匪用手一触摸,便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眼见一片漆黑,不由得呢喃道。
“这里是哪儿?有人吗?”
这女子说话声音娇嫩,软糯如猫语。
然而听在叶匪耳中,却如晴天霹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