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眼中满是愧疚与无奈。他紧紧拥抱着女儿,轻声安慰道:“别怕,爸爸会保护你们的。”然而,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无尽的痛苦。
在稍作镇定之后,罪犯毫不犹豫地向宋子渊等人坦白了一切。原来,这次航班上载有一位国内重要官员,正前往他国洽谈合作事宜。恐怖分子洞悉此情报后,企图通过破坏此次合作来达成他们险恶的目的。于是,他们以罪犯的家人作为筹码,逼迫他不得不屈服于恐怖势力。
得知真相后的宋子渊怒不可遏,他用力拍打桌面,愤怒地吼道:“这群可恶至极的家伙,绝对不能轻饶!我立刻去铲除他们!”说罢,他迅速下达命令,召集了数名身经百战、身手敏捷的特工。
林夜凭借其卓越的情报能力,没过多久便成功打探到了恐怖分子的藏身之处。这些特工配备了最先进的武器装备,如同一支精锐之师,搭乘专机火速赶往目的地,决心一举消灭这群祸害。
至于那位被迫卷入其中的罪犯,由于其并非自愿参与恐怖活动,宋子渊决定对其实施监禁。同时,他妥善安置了罪犯的妻女,为她们提供了一个安全舒适的住所。每日,妻女都会前来探望罪犯,期盼着他能早日获释。这便是后事。
时间匆匆而过,还没过去多久,林夜便坐在了安全局局长的办公室里,悠闲地喝着茶水。就在这时,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传来:特工们成功地将所有恐怖分子一网打尽!此刻,这些英勇无畏的战士们正乘坐返航的飞机归来。
然而,与此同时,邹善却已不在林夜身旁。临走前,邹善特意告诉林夜:
“老爹忽然想起,竟忘了给兄弟们准备些午餐。等我做好饭马上回来陪你哈。”话音刚落,他便凭借着林夜的特殊能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夜不禁心生疑虑,但也并未多想,只是默默地接过宋子渊递来的茶杯,暗自思忖道:“嗯……真是奇了怪了,明明都已经回到家了啊,这几步路的距离犯得着使用传送吗?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先去找楚河他们吧。”
言罢,林夜起身返回家中。不出所料,楚河和老将军早已在此恭候多时。见到林夜平安归来,楚河立刻上前,对其进行了全面细致的身体检查,直到确定林夜毫发无损后,才长舒一口气,并帮助他重新穿戴整齐。
林夜仔细整理着身上的衣物,确保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后,才满意地舒展开身体,缓缓躺进按摩椅中。随着按摩椅轻轻摆动,他感受着全身肌肉逐渐松弛下来,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被驱散一空。
在这宁静的氛围中,林夜的思绪渐渐飘远,开始回忆起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他轻声细语地讲述着发生的事情。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静谧的气息,只有他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当林夜终于结束叙述时,整个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楚河默默聆听着,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色,但并未多言,似乎对林夜救人的义举早已心知肚明。
林夜转头望向厨房方向,却惊讶地发现那里只有邹善的手下和周仓忙碌的身影,并没有看到邹善的踪影。带着疑惑,他起身慢慢走向他们,伸手拉住其中一人的裤子问道:“老爹不是说给你们准备午饭吗?怎么没见他人呢?”邹善的手下们见到这一幕,慌忙将林夜扶回按摩椅上,解释道:“呃,老大发现厨房里缺少了几样重要的食材,所以临时决定亲自去菜市场采购一些,可能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才能回来。”
林夜听后,无奈地点点头,顺手拿起放在按摩椅旁的书籍翻阅起来。“好吧,既然老爹有事情要忙,那我就先看看书,等他回来吧。”说完,他便沉浸在书本的世界中,暂时忘却了等待的烦恼。
实际上,此时此刻的邹善正在全神贯注地处理着那些遭受林夜水龙冲击后陷入昏迷状态的恐怖分子们。只见他拖着这些人,将其逐个带入路旁那间无人居住的空旷房间内,并开始精心炮制一场血腥至极的屠杀盛宴——将所有恐怖分子剁成肉酱!
房间内早已血流成河,满地猩红,而手中的刀子也因频繁使用而变得卷曲钝拙不堪,但这丝毫未能影响到邹善持续不断的杀戮动作。
就在这时,一名尚未断气的恐怖分子企图趁邹善忙于处理尸体之际悄悄溜走。然而,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了邹善敏锐的视线之中。刹那间,两把锋利无比的飞刀如闪电般疾驰而来,准确无误地斩断了恐怖分子的双脚。剧痛令其无法站立,只得狼狈不堪地扑倒在地,然后跪地向邹善苦苦哀求饶命。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邹善全身已被血水与汗水浸透,整间屋子仿佛化作了可怕的人间炼狱。
直到他将所有经过处理后的尸体投喂给那些饿极了的野狗时,夜幕早已悄然降临。
\"花费的时间似乎有些过长了,林夜这会儿可能正忧心忡忡地等着我呢!还是先把身上这些血迹和污秽清洗干净吧。\"
就在那群流浪狗贪婪地吞食着血肉酱时,邹善迅速脱去衣物,跳进了河里。河水瞬间被染成一片猩红,而他的衣服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些许肉末残渣。
洗完衣服并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澡后,邹善赤条条地上岸,然后马不停蹄地传送回林夜家。
林夜瞪大眼睛,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血腥气的邹善,不禁皱起眉头,连忙将其推进浴室,并大声喊道:“老爹啊!您赶紧去洗澡吧,一定要把您身上这股怪味给洗掉才能出来哦!”
随后,林夜迅速行动起来,开始清理客厅里弥漫的血腥味。他打开窗户通风,喷洒空气清新剂,但尽管如此,那股刺鼻的味道仍然无法完全消散,甚至还飘到了正准备敲门的宋子渊鼻子里。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宋子渊猛地踹开。他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一边伸手在空中摸索着,一边焦急地问道:“林夜,你怎么回事?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闻到这股血腥味就猜到肯定出事了。江枫呢?快让他过来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说罢,宋子渊便径直走到林夜身边,关切地查看他身上的状况。当看到林夜手臂上被鲜血染红的绷带时,宋子渊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
江枫心急如焚地取出药膏与绷带,无视林夜那满脸不情愿的神情,动作轻柔而迅速地将他受伤之处裹得严严实实。
此时此刻,邹善正在浴室里久久未出,仿佛要把自己身上的污秽彻底洗净。夕桐手持一瓶香气扑鼻的沐浴露走入其中递给邹善,并无可奈何地摸了摸额头说道:“我说你啊,以后做事可长点心吧!林夜一直忧心忡忡,生怕你遭遇不测,隔三岔五便跑来询问我你的去向。我又怎能告诉他你去干那种血腥之事呢?”
邹善一边淋浴冲洗身躯,一边转头望向夕桐回应道:“确实是我太鲁莽了,早知如此,应当多拉几个帮手一同前去处理,这样效率也会更高一些。”
夕桐听闻此言,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给了他一拳,接着埋怨道:“这根本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好吧!我们该如何向他解释这般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呢?”
邹善凝视着夕桐,上下打量一番后,竟然伸出手比画了几下,煞有介事地评论道:“依我看呐,你这身材干瘪瘦削,估计切起来还颇为费事哩!”
夕桐凝视着他那双布满血丝、杀气腾腾的眼睛,待到他神志逐渐清晰之后开口说道:\"难道你打算将我当成砧板上的肉块来切割吗?\"
邹善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赶忙赔罪道:\"抱歉啊!我已经连续宰杀了整个下午,如今看到任何事物,都会不自觉地联想到肉食。\"
夕桐随手将毛巾抛给了他,然后抚平身上略显褶皱的衣物,接着说道:\"那么你先继续沐浴吧,我前去找宋子渊他们交涉一番。\"说完便转身离去。
夕桐轻轻推开门,一眼便望见了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宛如一颗粽子般的林夜,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林夜啊,才一会儿没见,你咋就变成这副模样啦?”夕桐强忍着笑意问道。
林夜脚步踉跄地缓缓走来,突然纵身一跃,猛地挥出一拳打在了夕桐的脸颊上。
“夕桐哥哥!你能不能别专挑人家的痛处说呀!我都被裹成这样了,待会儿还怎么安心看书嘛!”林夜气鼓鼓地抱怨道。
这时,江枫注意到桌子上摆放着一台平板电脑,随手轻点了几下屏幕,然后将其递给重新坐回沙发上的林夜。
“既然没法看书,那不妨看看近期的热点新闻吧。”江枫提议道。
林夜接过平板,点击浏览起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条有关他拯救航班的重磅新闻。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宋子渊在报道中使用了基德这个化名。
然而,随着继续翻阅其他热搜话题,林夜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
“基德又又又买榜了……”
“拯救航班本是件好事,但求基德别再买榜了好吗……”
林夜愤怒地抓起旁边的一只杯子,正准备一饮而尽。而此时,邹善恰好洗澡从浴室出来,目睹了林夜硬生生将整个玻璃杯捏碎的一幕。显然,此刻的林夜心情极度恶劣,怒火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
“买榜,又是这个破词条,真是让人火大呢!”江枫心急如焚地拆开林夜手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地重新涂上药膏,然后轻轻抚摸着林夜的头发安慰道:“好啦,别林夜生气了,我坚信你绝对没有买榜。”
夕桐迅速清理完满地的玻璃杯碎片,邹善快步走到林夜面前,一把将他紧紧拥入怀中,轻声问道:“林夜呀,有没有想念老爹啊?”
林夜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邹善,满脸怒气地回应道:“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要给你那些兄弟们准备丰盛的午餐吗?可我今天中午回来根本就没瞧见你的人影儿,老爹,你竟然欺骗我!”说话间,林夜又抬起另外一只手,只见一道令人心悸的雷光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以此来警告邹善不要再继续糊弄自己。
邹善眼疾手快,赶忙死死握住林夜的小手,并稍作沉思后解释道:“哦对对对,我确实是去采购食材了,途中还顺道捕杀了几只动物,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呢。”
夕桐看着邹善如此说道,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暗自嘀咕起来:“可不就是动物嘛!人类也不过是一种高等动物罢了。”
林夜听完邹善的解释之后,缓缓地收起手中闪烁的雷光,然后轻轻地磨蹭着邹善的胸口,轻声说道:“原来如此啊,我刚才还一直担心老爹会不会在路上遭遇什么不测呢,现在总算是可以放下心来了。”
宋子渊眼见林夜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便从怀中掏出几枚金光闪闪的奖章,递到林夜面前,微笑着说:“这是你英勇守护航班所应得的奖励哦,还有那些官员们特意赏赐*给你的呢,快快收下吧。”林夜微微抬起手指向客厅墙壁上悬挂着众多奖章的那一块区域,紧闭双眼,有气无力地对子渊说道:“子渊叔叔,麻烦您替我把这些奖章挂上去吧,我现在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啦。”
宋子渊接过奖章,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一挂在墙上,待一切完成之后,他转过头来对着林夜温柔地说:“好嘞,小林夜,都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挂好咯。”
林夜嘴角含笑,目光落在墙上那枚熠熠生辉的奖章上,然后转头看向宋子渊,诚恳地说道:“子渊叔叔,谢谢您,您要不要留下来吃个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