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太真实了!
与张小凡的调查与猜测吻合!不由得他不信!
苏睿对于这玉佩早有猜测,两个玉佩的形状也吻合,此时说出来,看到张小凡发光的眼睛,苏睿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这里有一宝物金樽水玉杯,可以给你,回到京城后,我协调人员去把那玉佩要回来。到时候,你拿着这玉杯去找我换!可好?”
不装了,摊牌了,苏睿就是那个偷盗之人。
“什么玉杯?我家里多的是!”柳清婵插话。
“这金樽水玉杯是舞阳城百户孝敬魏公的,托我带过去。对于普通人,这玉杯可能没有用,但是对于我们太监来说,它太重要了。”苏睿两眼悲戚,接着说道:“我们阉人天生阳气不足,虽然练武,但也都是阴邪的武功,往往越老我们会越邪。男不男女不女的。为了能够稍微像正常人,我们经常补充阳气,往往会选择一些右归丸、神苏丸,但是这些都不如金樽水玉杯,这金樽水玉杯是百年生草本植物,它才是我们最需要的东西。。”
这自揭其短的话让张小凡和柳清婵不得不信,待看到苏睿从怀里拿出一株妖艳的植物的时候,两人就基本相信了苏睿的话。
这植物太怪异了,薄如蝉翼的花瓣顶端是人眼一样的图案,流光溢彩,六颗眼睛活灵活现,株身是蛇一样的扭曲模样,整株花犹如假花,像玉石一般坚硬和温润。
“此物属阴,但是把它放在任何药里,都可以用来激发药物阳性,绝大的激发。”苏睿反向解释进一步取得信任,说着把绑系结实的金樽水玉杯递给了张小凡,“存放的时候一定不要解开,防止这水玉杯跑掉了”。
张小凡看了苏睿一眼,稍做权衡接了过来。他猜测苏睿把玉佩送给的所谓大人物只可能是魏吉祥。他有能力要回来,或者偷回来吗?没有可能,就算是柳清婵和她的宗门也不可能,甚至要不是苏睿落单了,正常的柳清婵也成不了威胁。所以,张小凡只能通过这种谈判的方式拿回他的玉佩。
苏睿心里舒了口气,达成了协议,小命保住,不用遭罪了。
“清婵姐,你的海蟾蜈蚣蛊呢?”
“张公子,没有必要吧。咱们之间应该已经搭建起了信任的桥梁,你说是不是?”边说苏睿边往后退。
那边,柳清婵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白白胖胖的虫子,笑眯眯地看着苏睿。
怪不得张小凡不喜欢她,就她拿手撸虫子的模样能吓退九成九的男性。
苏睿这次是真的怕了,从小就害怕虫子而且还看了很多关于蛊虫的电影和小说,这玩意不是毒药,没有专门的解药,只能由放蛊的人去解除。
在张小凡的示意下,柳清婵主动出击,葛藟缠丝手,如千百丝线发出缠绕,根骨却如老藤般坚硬。苏睿别说假装不会武功,就算全力施展,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二十招。
苏睿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被抓住,被点穴,然后被扒开嘴巴,然后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嘴巴里爬动的虫子。
恨不能晕过去!
这是苏睿的感受!
入口即化!?
进入嘴里之后,这虫子就消失不见了。
还有甜丝丝的感觉。
砸吧砸吧嘴,苏睿发现自己能活动了。
“张公子吃的时候是什么味道的?”看到张小凡略有痛苦的感觉,苏睿问道。
“呃”聪明人之间不需要掩饰,张小凡痛快地承认:“苦涩至极!”说着还哆嗦了一下,显然那种回忆对他来说很痛苦。
“你只要对我好,和我成亲,那蛊虫就会自动融化了,还会增加功力。”柳清婵含情脉脉地看着张小凡,柔柔地和他解释,“阿婆说,这是我们这一派的仪式。”
张小凡与苏睿同病相怜,自然不再掩饰,满眼苦涩地看了眼苏睿。
“懂?”
“懂!”
“张公子,不要犹豫了!柳清婵做为一宗之主,如此深情,实在难得!所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女。这是你难得的机会。”苏睿虽然体会到了生死操之女子之手的痛苦,但还是善解人意地劝着张小凡。
“母亲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受尽苦楚。她传给我玉佩的时候说,这玉佩是给未来儿媳妇的,我却把它弄丢了。”
张小凡满脸痛苦,后悔自己的疏忽,弄丢了数次救自己性命的玉佩。
“啪”
“啊!”
身上一疼,看着柳清婵收起的鞭子,苏睿又乖乖闭了嘴,把脏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