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不会吧?我往昔可从未经历过这般犹如炼狱般的疼痛,这具身体怎么这么差劲?为何肚子会如此疼痛难耐?相较之下,还是我原来那副身体好,经得起各种折腾。
就凭这娇弱的小身板,日后倘若跟小四那般肆意翻云覆雨,该不会真的被他折腾得死在床上吧?这可如何是好?】
萧云的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顺着她那滚烫的脸颊不停地滑落,一滴又一滴地溅落在乾隆的手臂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却似重锤般狠狠地敲打着乾隆的心。
乾隆本还慵懒地沉浸在刚才欢愉的余韵之中,虽然不是真的,但云儿帮他也是不错的!
可云儿的心声却如一道凌厉的闪电,瞬间划破了他的沉醉,让他猛地惊醒,顿时大惊失色。
他全然顾不上其他任何事情,匆忙而又慌乱地将云儿抱至净手之处,随后心急火燎地手忙脚乱起来。
只见他双手颤抖地胡乱抓起衣衫,那动作因焦急而显得极为笨拙,衣衫在他的手中被扯得七零八落,全然没了往日的整齐与威严。
“云儿,你肚子疼?”乾隆的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和焦急,仿佛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般,那关切的话语脱口而出,在这寂静的房间内突兀地响起,打破了原本压抑的沉默。
萧云疼得只能极其艰难地点了点头,此时的她,连一丝开口说话的力气都已被那剧痛抽离,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那疼痛已然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该死的,往昔修炼之时所遭受的伤痛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及这般疼痛的万分之一。
这到底是何种情况?为何如此折磨人?疼得我连话都不想说了,这痛苦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乾隆深知云儿一向坚强乐观,平日里与他相处之时,总是洋溢着欢声笑语,满是俏皮可爱的玩闹之举,这般痛苦难耐的模样他还是首次得见。
他心中明镜似的,明白此次云儿定是难受至极,怕是遭遇了极为棘手的状况。
于是,他迅速且细心地将萧云的衣服穿戴整齐,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又饱含深情。
而他自己却仅仅匆忙地套上了一件中衣,连衣带都未曾系好,便心急如焚地抱着萧云大步迈出了房间。
刚一踏出房门,不远处的赤隼便如鬼魅般匆匆赶来。
他刚欲开口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乾隆便迫不及待地大声吼道:“马上去太医院,把常寿给朕带来,要快!若有半分延误,朕拿你是问!”
赤隼一眼便瞧见萧云呼吸急促且紊乱不堪,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身体出现了问题。
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忙应道:“奴才遵旨。”
说罢,身形一闪,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阵轻微的风声,仿若他从未曾来过一般。
萧云在乾隆的怀里,双手如同钳子一般紧紧拽着他的中衣,由于用力过度,那衣襟的一角都被拽出了深深的褶皱,原本平整华贵的衣物此刻变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
乾隆见状,心疼得仿若心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他低下头,不停地亲吻着萧云的额头,那吻轻柔而又深情,仿佛带着无尽的魔力,试图用这种方式给予她一些温暖与安慰。
同时,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伸到萧云的腹部,温柔地为她揉着,那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一丝一毫。
然而,那疼痛却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无情地吞噬着萧云的意志。
萧云依旧疼得无法言语,可她的心声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乾隆的耳中。
【疼啊,太疼了,我的妈呀,以后要是生孩子是不是比这还要痛上千倍万倍?不行,跟小四滚床单的事情还是暂且缓一缓吧。
如今这古代,医疗条件如此落后,什么安全措施都没有,万一真的怀上了可怎么办?
倘若真有个万一,以这古代的医术,万一是一尸两命,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该如何是好?】
乾隆听着云儿的心声,心中亦是乱作一团,仿若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自责,仿若无尽的黑夜将他笼罩,只能紧紧地抱着萧云。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凝重而压抑的气息,仿佛能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沉沉地压在心头。
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摇曳不定,闪烁的火苗宛如风中残烛一般,似乎在默默地呼应着乾隆和萧云此时此刻复杂而沉重的心境。
云儿轻轻地提起那个问题时,就像是投下了一颗沉甸甸的石子,直直地坠入乾隆的心湖之中。
顿时,平静的心湖被打破,一圈圈的涟漪迅速扩散开来,不断冲击着他内心深处的防线。
确实如此,云儿之前所提到的那些潜在的忧虑绝非毫无根据。
尤其是关于怀孕生子这一环节,其中蕴含的风险可谓是极高,稍有不慎便可能危及生命。
乾隆暗自思忖着,在他心中,云儿的安危远比任何事情都来得重要。
哪怕不要孩子,只要能够确保云儿安然无恙,一切都是值得的。
然而,眼下最为紧迫之事,便是想办法减轻云儿那如锥心刺骨般难以忍受的疼痛。
至于其他种种,都可以暂时放置到一边去,待解决了云儿的痛苦再说。
时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如此煎熬。
终于,赤隼带着气喘吁吁的常寿匆匆赶到了漱芳斋。
萧云的事迹仿若一阵疾风,迅速传遍了后宫的每一个角落,那层层宫墙仿佛也无法阻挡这流言的传播,就连平日里相对清净的太医院也未能幸免。
然而,常寿在这宫中浸淫多年,深知这皇宫乃是流言蜚语的滋生地,那些传言大多不过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罢了。
但当他亲眼目睹眼前的这一幕时,心中还是不由得微微一震。
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这般衣衫不整、神色慌张的模样,平日里那个威严庄重、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却宛如一个普通的男子,眼中只有怀中紧紧抱着的女子,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