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这才细细打量御寒,只见他好看的大眼睛里果然布满血丝,身上竟然穿着一身夜行衣。
“你这是干什么去着,堂堂的中鼎国皇帝,怎么穿的跟采花大盗似得?”浅浅看着眼皮直打架的御寒揶揄道。
“还不是因为千秋宗,还有西岭太子,西岭太子他......”御寒嘟嘟囔囔声音渐渐变小。
浅浅低头一看,这货竟然睡着了。
浅浅身子动了动,刚要拉开腰间的手,只见御寒在睡梦中,眉头皱了皱,手上加重了力道,使劲扣住浅浅。
浅浅无奈,这货睡着了还死死的抓着自己,到底是有多害怕自己丢掉啊。
不禁眼窝湿润,心中泛起暖意,心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
最后放弃抵抗,乖顺的窝在御寒身边,愣愣的看着这朝思暮想的眉眼,忍不住在那菱形的唇瓣上湿漉漉的亲了一口。
整个人像吃了蜂蜜一样,飘乎乎,甜蜜蜜的。
呆在御寒身边的浅浅,又变成了猫儿一样的小女孩。
不再是不知疲倦拼命修习功法的小师叔。
不再是果敢杀伐睿智谋略江山的北岭皇帝。
不再是神秘圣洁高冷统御族人的女娲谷圣女。
她只是一个女孩,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心上人的甜蜜恋爱中的少女。
清晨的曙光洒在相互依偎的人儿身上,柔柔的,温暖祥和。
御寒的大手依然固执的禁锢着浅浅的纤腰,浅浅背对着御寒小猫儿似得窝在温暖的胸膛里,睡的很香。
两个人虽然和衣而眠,身体却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御寒很久没睡过这么香甜的一觉了。
因为晨起,茁壮的分身狠狠地伸了个腰°
睡梦中的浅浅感觉不舒服,无意识的扭了扭身子。
‘哦’让御寒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
......
御寒愣愣的看着怀中的女子,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沉睡的浅浅是那么美,好像天使误入凡间。
瀑布般黑亮柔滑的长发散落在两边,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上翘,凝白细致的肌肤光滑柔嫩,小巧可爱的鼻子下红艳润泽的小嘴柔润艳丽,绝美的侧脸在晨光的照耀下,美得炫目。
凹凸有致的完美线条横陈在御寒的怀中,高耸的侧峰,挺翘的圆臀,不盈一握的细腰,让人血脉愤张。
跐溜,滴答,滴答,这样的香艳刺激让御寒两行鼻血很不争气的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浅浅感觉身后的异样,揉揉眼睛醒了过来。快十年了自己从来没这么毫无防备的睡过,浅浅感觉这一觉睡得舒服极了。
“啊,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还满头大汗的?”
浅浅转过身,看见御寒淌着两行鼻血,额头渗出点点汗珠,面色微红,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御寒尴尬的吞了吞口水,胡乱的抹掉鼻子上的血,眼神躲闪,咬着后槽牙,抱怨道:“还不都是你,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不喑男女之事的浅浅,看着奇怪的御寒,眨着眼睛呆萌的问道:“我,我又怎么了,来,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伸出柔软的小手在御寒的额头摸了摸。
“嘶,别,别摸我”御寒压抑的低吼出声,饱满的欲望折磨的他快崩溃了。
浅浅吓了一跳,赶紧缩回了手,愣愣的看着他。
未经整理的两层里衣松散,珍珠般光泽臻白的肌肤露出,一条肉隐肉现的沟壑,让御寒刚刚止住的鼻血,瞬间喷出。
“啊”御寒尴尬的用长衫的下摆挡住自己不听话的挺拔,一个蹦高从床上跳到地上。
头也不回的对浅浅说:“我,我去梳洗一下,待会下人会来服侍你沐浴。”
‘哦’
浅浅抓了抓头发,不解的看着风也似得逃出去的御寒,一脸的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有侍女进来,准备了热水,浅浅在屋里舒服地沐浴更衣。
却听到隔壁的房间,御寒咆哮道:“不是说了么,不要热水,要冷水,冷水。”
浅浅摇了摇头,这几年不见,御寒变得越发奇怪了,大早上的慌里慌张,还用冷水洗澡,有病啊。
一遍一遍,用冷水浇熄自己欲火的御寒,心中嘀咕,没想到这小丫头,几年不见竟然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杀伤力,真要命啊。
自己做皇帝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燕瘦环肥,妖艳的,清纯的,端庄的,妖冶的,美艳的,后宫的女子多的数不过来。
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让自己如此不能自控,后宫的女人大多是因为政治目的娶进来来,他对她们不冷不热,不亲不疏。
和哪个女人同房,让哪个女人有孕,也是视朝政需要而定。
就像批阅奏折,公事公办的很。
这丫头以前自己抱着她,有种暖暖的心安,现在自己抱着她,却血脉偾张,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膨胀的欲望快把他逼疯了。
对一个女人,第一次有这种无法自控的需要,这让御寒恐慌,让他害怕,让他紧张。
他恐慌,自己从没有过这样陌生而澎湃的感情。
他害怕,自己会惊吓到浅浅,让她会再次消失无踪。
他紧张,浅浅是否对自己依然是小时候的依赖之情,是否对自己毫无男女之爱。
和这小东西在一起的感觉太美好,太舒服,太让他放松,他不希望自己的鲁莽打破两个人之间这微妙的感觉,他不想再次失去她。
扣扣扣
门外传来敲门声,“御寒,你还没洗完啊,吃早饭了,御寒。”浅浅在门外纳闷的叫道,一个大男人洗个澡要这么久吗?
她都饿了。
咯吱,“咳”“咳”神色恢复如常的御寒走了出来,换了一套牙白的常服,眼睛弯弯的看着等在门口的浅浅。
假装一派自若的问道:“小家伙,昨晚睡得可好?”
浅浅抬头,这御寒还是比自己高一头,英俊儒雅的脸上挂着她最爱的迷人微笑。
点了点头,答道:“嗯,你今天不用上朝嘛,怎么不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