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贺悠然的“奖励”也并没有结束,时不时蹭蹭陆鸣峥的腿,碰碰他的胸……总之小动作不断。
每每在陆鸣峥压抑不住要反扑之际,贺悠然又冠冕堂皇道:“老实点儿,身上还有伤呢。”
又一次,在贺悠然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陆鸣峥的喉结时,他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忘了邓主任说的了,让你这段时间清心寡欲呢。”贺悠然媚眼如丝地盯着陆鸣峥,轻笑着。
“我的伤好了。”陆鸣峥忍得额头青筋暴起。
“好了?”贺悠然轻轻戳了戳陆鸣峥左肩的伤口。
有些痛感,还有些痒,但这会儿陆鸣峥哪里还顾得上,饿狼扑食般扑向了始作俑者。
“陆,陆鸣峥,伤,伤!”被陆鸣峥啃着脖子和耳垂的贺悠然还不忘大声喊着。
“已经没事了!”
“可是邓主任说……”
邓主任说什么,贺悠然没机会说出口,她已经被陆鸣峥给吞了,除了几声嘤咛,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
……
“陆鸣峥!”
清晨,404的主卧传来了贺悠然的怒吼声。
正在厨房忙活的陆鸣峥脸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在贺悠然吼第二声时,他已经将早饭摆放好,顺着贺悠然的“呼唤”走进了主卧。
“你在家啊。”贺悠然喊了两声也不见人,还以为陆鸣峥上班去了。正要放弃,谁知道人就这么华丽丽的进来了。
“看你做的好事!”贺悠然怒火重燃,将双手举到陆鸣峥面前。
陆鸣峥握住她的双手,感受到了双手的轻微颤动,瞬间明白了贺悠然要控诉的事情。
昨晚贺悠然还是顾忌着陆鸣峥的伤,没让他做到最后,但是她的双手却遭了殃。陆鸣峥的持久力,酿成了早上的“惨剧”。
“我给你揉揉。”陆鸣峥满脸歉意,小心的按摩着贺悠然的手。
“好好按啊,我今天还得上课呢。”这手要是抖的厉害,她还怎么画画。
别说,陆鸣峥按摩的手法还挺不错,没一会儿贺悠然的手就不抖了。
两人吃过早饭,再次要由陆鸣峥送着去了学校。
季芳芳眼尖,看到了校门口正要分开的贺悠然夫妻俩,于是快跑了几步。
“悠然,早!”
“芳芳,早啊!”一早就碰上季芳芳,贺悠然也很高兴。
“这是我爱人,陆鸣峥。鸣峥,这是我的新朋友兼同事,季芳芳。”贺悠然主动向两人介绍道。
“你好。”
“你好。”
两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陆鸣峥便跟他们告别,转身去了营区。
“悠然,你爱人真帅!”
两人并排走着,季芳芳毫不吝啬地称赞道。
“呵呵,谢谢。”
“给你看这个!”季芳芳从挎包里拿出了一本封面非常精致的书。
“这是什么书?”贺悠然好奇问道。对于季芳芳没有过多谈论陆鸣峥,体现十足的分寸感,她很欣赏。
“昨天跟你提到的星座书。这是我表姐从国外带回来的,都是英文,我看得一知半解的。”
季芳芳将书递给了贺悠然。
“咱一起研究研究?”季芳芳期待笑望着贺悠然道。
“行,有空咱好好研究一下。”
看英文原文对贺悠然来说是件简单的事。毕竟她前世是享誉全球的名设计师,为了方便和其他国家的设计师交流,她掌握了许多门的外语。
两人有说有笑地朝办公室去,而跟她们道别的陆鸣峥,才刚走出没多远,就碰上了上班的任白雪。
“峥哥!”
任白雪眼尖,先看到了陆鸣峥,然而他赶着回营区,走得飞快,一点也没注意。
“峥哥,陆鸣峥!”任白雪追在他后面大声喊道。
陆鸣峥终于听到有人喊他,停下,看向后方。
“峥哥,你走得可真快,我嗓子快喊哑了。”任白雪喘着气抱怨道。
“有事?”没想到是任白雪,陆鸣峥不自觉的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没事碰上了也不能喊你?”任白雪没好气的瞪着他道。
“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
陆鸣峥转身想走,被任白雪一把扯住。
“陆鸣峥,你有必要这样吗?我又不会吃了你!”任白雪气极,气陆鸣峥的无视,也气自己的不争气。
【自己是什么下贱的人吗?在陆鸣峥那吃的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现在自己又眼巴巴地贴上去。】
“我知道了,是不是贺悠然让你这么做的?我就知道,碰上她准没好事。”任白雪突然想起自己又跟贺悠然成了同事,气恼不已。
“白雪,如果你是要跟我讲我妻子的坏话,那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陆鸣峥说完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走了,任凭任白雪在她身后气急败坏的叫唤。
“陆鸣峥!”任白雪气得原地跺脚。
她叫住陆鸣峥的原因明明是想问问他的伤势。她昨晚才从周泽军那得到他受重伤的消息。
在她的记忆里,陆鸣峥在海州基地待了5年,但只有一次受重伤,危及性命。并且在这次的伤康复后,晋升为营长,调往了青市。
她当时并没有申请教育支援来到乐山县,而是继续待在北城。在陆鸣峥晋升后,又利用他的关系,调往了青市最好的学校,开启了她踏向权利的道路。
现在距离陆鸣峥调来海州也才半年不到的时间,不可能那么早受重伤。但听周泽军讲,他在医院也是下过几张病危通知的。
任白雪凭借多一世的记忆,提前做了许多计划和铺垫,到目前为止,虽然大致方向不变,却出现了贺悠然这个突变因素。
因着贺悠然的改变,很多事也发生了改变。任白雪不怕已知的事情提前发生,她害怕的是未知的变化。这样的变化不仅让她的计划白费,而且心存忌惮。
只是现在陆鸣峥油盐不进,自己根本跟他讲不上话。想着通过改变周泽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现在他们俩才刚认识,她还不好对他做些什么要求。
如果按周泽军说的,陆鸣峥在这次任务中受重伤,调岗不可能,可立功那是百分百的。
任白雪恨极周泽军,不但在自己事业上不思进取,还对陆鸣峥立功的事称赞不已。
自己现在又没立场说他,快把任白雪气出内伤了。
没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任白雪只能恨恨地往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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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峥到营区先到军医处换药。
伤口已经结痂,军医告诉他不需要再换药,但提醒他暂时别做太剧烈的运动,避免长好的伤口二度撕裂受伤。
训练场上,正带队训练的周泽军发现了正往玄武连走的陆鸣峥,于是喊道:“鸣峥!”
陆鸣峥闻声走向了周泽军。
“回来啦,伤怎么样?”
“已经结痂,不用换药了。”
“你这恢复速度可以啊,怎么这么急着回来,不趁机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听说你爱人随军了,没多陪陪人家。”
“她上班呢,我在家里待着无聊。”
“你就是太拼了,闲不下来。要换我,肯定多休息一段时间。”周泽军笑道。
“对了,还没恭喜你谈对象了。”提到这里,陆鸣峥才想起,他耳闻周泽军谈对象了,但他不是八卦的人,并不知道是什么人。
“嘿嘿,谢了。她是我们八一小学的老师。”一提到任白雪,周泽军就一脸的幸福样。
“八一小学?我爱人的工作单位也是八一小学。”陆鸣峥没想到周泽军的对象也是老师,而且还跟贺悠然在同一所小学。
“这么巧,我对象叫任白雪,有空让你爱人跟她认识认识。”周泽军也颇兴奋。
“谁?”陆鸣峥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