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开到了华都区、又过了青江区、武侯区......
江凡回到学校时已经下午三点了。
有系统前,江凡一个月生活费才1200,报名驾照需要5000,他是舍不得这个钱。
可现在,不可同日而语。
他静静的坐在看台上,凝望着窗外那片湛蓝的天空,然而,不知何时起,他的思绪竟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毫无征兆地飘向了遥远的彼方。
就在这一瞬间,那个熟悉而又温暖的身影忽然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那便是远在江南省的父母。
回想起父母这些年来的艰辛与付出,他的心不禁一阵揪痛。
为了能让这个家过上更好的生活,父母不得不背井离乡,常年在外漂泊打拼。
他们所从事的工作,是在江南地区一家毫不起眼的电子厂里。
那里的工作环境异常艰苦,每个月需要连续上班整整三十天,而且每天都要工作长达十二个小时。
不仅如此,还实行着两班倒的制度,日夜颠倒的作息使得他们的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尽管母亲如此辛勤地劳作,可每月所得却仅仅只有区区四千多元而已。
这点微薄的收入,对于支撑一个家庭来说,无疑是杯水车薪。
尤其是父亲,他在工地上日复一日地忍受着风吹日晒、雨淋雪打。
那些无情的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痕,他的双手早已布满老茧,面容也被沧桑刻下了道道印记。
有一次,父亲在施工时不小心砸伤了自己的脚,但为了不失去那份来之不易的工资,他强忍着剧痛,仍然坚持继续工作,不敢有丝毫懈怠。
回想起有那么一次,在学校食堂经历了那次高额返现活动后,江凡满心欢喜地给母亲转去了整整 10 万块钱。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这一举动却引发了母亲长达两个小时的电话追问。
母亲在电话那头忧心忡忡、焦急万分,不断地盘问着这笔钱的来历,担心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以至于走上了歧途。
面对母亲连珠炮似的发问,江凡只得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解释。
他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母亲这是因为自己在校获得了市级大奖的第一名,而得到的丰厚奖金。
可是无论怎么说,母亲始终半信半疑。
最终,经过江凡反复的保证以及不厌其烦的耐心解释,母亲才好不容易打消疑虑,勉强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自那以后,江凡便再也不敢轻易地给父母打钱了。
一方面是害怕再次引起不必要的担忧和误会;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父母总是为自己操心。
而她的母亲,把钱存了下来,一分都没花,心想如果哪天东窗事发,还能戴罪立功,全额返还总不能判太重吧。
......
离期末考试还有七天。
在略显拥挤却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宿舍里,江凡目光急切地四处寻找着班长周江的身影。
终于,他看到了正坐在桌前忙碌的周江,于是快步走了过去。
“班长!”江凡轻轻拍了拍周江的肩膀。
周江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江凡:“怎么啦?”
江凡一脸诚恳地说道:“班长啊,上次同学们那么热心地帮助我,这事儿我一直铭记在心呢。
所以我就寻思着,请大家一起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再顺便准备个小礼品什么的。您看能不能帮忙组织一下呀?”
周江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哎呀,这点小事儿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然而就在这时,江凡迅速掏出手机,发起了一笔 100 万华夏币的转账,并将手机屏幕递到了周江面前。
“老班长,您先收下这笔钱哈。这不最近新出了一款超火的‘遥遥领先’手机嘛,我想给每位同学都买一部,算是我的一点儿小心意。
我知道您这人缘好、办事能力强,要是由您来操办这件事,明天肯定就能全部搞定啦!”
接着,江凡又补充道:
“对了班长,剩下的钱您就帮忙组织一次烧烤活动吧。
速度可得快点哦,一定要赶在考试之前举行。要不然等大家一考完试,估计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都找不到人影咯!”
周江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手机,当他看清屏幕上显示的转账金额时。
不禁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卧槽!凡哥,您这也太客气了吧!其实就算没有我们帮忙,就凭您前段时间捐款两千万那件大事,那刘阳也不敢拿您怎么样啊!”
“校长门清着呢。”周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好啦,我去办事了,不然真来不及了。”
随后周江召集了所有的班干部,开始采购明天烧烤的物资,并且联系了花园镇遥遥领先总店,但是五十台手机没有库存。
紧急在五津市调了二十台过来,一台高配的遥遥领先por max价值9998华夏币。
一口气买了五十台,也就是近五十万。
同时直接在牧马山上定了一个农家乐,直接包场。
并且在群里发起了通知。
“同学们这学期就要结束了,明天一起去牧马山烧烤,畅饮,都不要缺席哦,谁缺席小心我去打小报告,让你们都挂科,哈哈,就问你们怕不怕。
哦对了,不用出钱,我们班有个土豪包了。明天聚餐的食物,我都准备好了,明天随便吃,带个人来就行。
哦,对了,明天老师们也会来,想混脸熟的一定要好好表现哦。”
“班长,你不怕我们说你贿赂老师吗?”
“班长,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平时牙膏都要挤我们的,抽烟都是捡烟屁股。”
“别说话,小心班长把你回家的车票也顺走了。”
“明天别去,说不定去了,每人一件衣服抵在那里。”
“老师的衣服贵,先当考试的。”
有人假装在唱反调。
“刚谁在唱反调,纪律委员把名字记下来,扣大分。”
周江发出去的消息没有一分钟,同学们陆陆续续的撤回了。
第二天,校门口停了两辆大巴车,建工1班一行人上了车,浩浩荡荡朝牧马山开去。
“卧槽,这是哪个班的,这是去春游吗?”
“春游尼玛,现在是夏天。”
“反正一个意思。”
“我们班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团结。”
“大哥,三个女人一台戏,我们班有十六台戏,就我俩是男的,就别指望了。”
“可是我们班这么多女生,我还是找不到女朋友,我都挨个追了一遍,没有一个人愿意做我女朋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