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玉笙没说话,拉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才把东西放下,她就冲进了洗手间。
把手洗了好几遍,她心中的膈应才消失。
季霆潇说就说,居然还想上嘴!!
这的举动把骆玉笙恶心的连饭都吃不下。
在书房处理了一下午工作,她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
难得睡了这么充足,她感觉身体都和打了鸡血一般。
来到楼下,骆正东和骆母已经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笙笙,收拾一下,你大伯今天过生日,我们要过去一趟。”
见她起床了,骆正东出声叮嘱。
骆镇雄一家和他们平时的来往并不深,以往的生日宴也只是走个过场。
骆玉笙听话的点点头。
穿上准备好的礼服,一家三口在晚宴开始前,准时抵达了别墅。
今天是骆镇雄的六十大寿,来了不少亲朋好友。
骆玉笙一眼看过去,只认识零星几人。
走进大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不一会,骆玉笙就见到了今天的寿星。
骆镇雄穿着一身定制的西装,气场强大,霸气威严。
骆正东带着妻女,迎了上去。
“大哥,生日快乐。”
说着,他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递了上去。
这是一尊做工精细的玉佛,价值不菲。
骆玉笙站在父亲身后,悄悄打量骆镇雄的表情。
虽然脸上挂着笑,但她莫名的觉得十分讽刺。
即使是生日宴,也要到处谈人情。
骆玉笙觉得有些枯燥无味,便和父母打了声招呼,独自来到了餐吧旁。
她中午没怎么吃,就拿了些可口的点心。
才刚坐下,身边就走过来一个人影。
骆玉笙低着头,率先看见的是他的皮鞋。
抬头一看,居然是骆凌杰。
上了大学后,两人没见过几面。
“笙笙,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骆凌杰还是这幅玩世不恭的样子,他顺势坐在骆玉笙的旁边:“我听说,你现在已经在公司上班了?”
“是的。”
骆玉笙不清楚他的目的,保持小心谨慎。
“你看我这么多年了,还没找到工作,能不能劝劝叔叔,让他大发慈悲宽容一些。”
说完,骆玉笙才知道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原来是钱不够花,又来打骆氏资金的主意了。
几年前,要不是她在发布会上发现了问题,那笔投资款就落入骆凌杰的口袋里了。
骆玉笙吃下最后一口:“不能。”
话音刚落,骆凌杰的表情就变了。
“妹妹,我的好妹妹,你就帮帮我吧!”
“我已经改过自新,绝对不会再干出不利于公司的事情了。”
纵使骆凌杰再三保证,骆玉笙依旧无动于衷。
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骆凌杰还是以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明明比骆玉笙大上几岁,却看不出一丝成熟。
“哥哥,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还是另请高就吧。”
说完,她站起身,在人群中找到父母的身影,朝着他们走去。
而身后被无情拒绝的骆凌杰则是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
没走几步,骆玉笙就在一个小角落看见了季霆潇。
他怎么会在这?!
季霆潇也主意到她的视线,赶忙走了上来。
“笙笙,你……还生气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骆玉笙的表情。
骆玉笙虽然还是介意,也只能表现出不计较的样子。
“没事了。”
短短额三个字,让季霆潇又燃起了希望。
“太好了,谢谢你原谅我鲁莽的行为。”
当时的他一心只想着怎么快速把骆玉笙拿到手,却忽略了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太过分了。
骆玉笙抿了抿唇:“你怎么会在这?”
这可是骆镇雄的生日宴,季霆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霆潇心头一紧,脸上强装着镇定。
片刻,他才自然的开口:“我和部门的主管一起来的,想着凑凑热闹。”
说话间,他还摇晃手中的红酒杯,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自在。
骆玉笙依旧保持怀疑的态度,没有相信。
骆镇雄在公司的职位不小,能够参加生日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回像季霆潇口中那么轻松。
她没有拆穿。
带季霆潇参加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背后指使者。
不一会,骆镇雄就上台致词去了。
骆玉笙借此机会,去了一趟卫生间。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淡蓝色的修身晚礼服,恰当好处的勾勒出她腰肢的曲线。
几抹碎发耷拉在脸颊旁边,清醒脱俗。
在去卫生间的路上,不少人侧目相对,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目光。
骆玉笙刚进隔间,就听见外面传来的动静。
“我知道了,一定不会搞砸的。”
“实在不行,就让季霆潇去卖卖惨!”
说到人名的时候,外面的女人故意压低了声音。
骆玉笙准备冲水的动作一顿,安静下来想要听听她接下来的话语。
那人好像发现卫生间里有人,果断挂断了电话走人。
等骆玉笙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镜子里,她紧皱眉头,心绪复杂。
那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和季霆潇认识?
她会是幕后指使者吗?
带着这三个问题,在宴会接下来的时间,骆玉笙都有意无意的在人群中寻找可疑的女性。
“笙笙,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骆母留意到女儿的古怪,关切的询问道。
骆玉笙猛的回过神来:“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说着,她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觉得有些烫。
骆母见状,也赶忙将手背贴到了她的额头上。
“可能是发烧了,等会去吧医院看看。”
早秋的夜晚气温低,再加上骆玉笙穿的单薄,很有可能是发烧了。
骆玉笙点点头,半小时后,一家三口就出现在最近的医院。
拿出体温计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骆玉笙从小到大体质就差,出于担心,骆正东和骆母都选择让她挂水。
皮肤被针头刺破,骆玉笙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望着墙上的标识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