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还在犹豫,何雨柱装作生气地说: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木星对你相当不满意。”
木星果然好使,他丢下大白鲨过来了,大白鲨尝试着扭动身体,但一动不动。
完了,就算把人吸引过来,大白鲨遁身过后,也没有用,他离不开椅子。
凶神恶煞的伙计已经过来了,揪住何雨柱的头发,逼着何雨柱的脸朝向他:
“说,什么事?”
何雨柱冷笑一声,“你说什么事?”
——妈的,难道我贪污经费,被知道了?
——不可能呀,我做得天衣无缝,莫非北斗出卖了我?
“哼,你以为别人拿你当好兄弟。”何雨柱不多说,只是牵着他往那个方向走。
——果然是北斗,我【消音】【消音】【消音】
伙计一顿疯狂的输出,继而冷静下来,放了何雨柱的头发,拍打着何雨柱的脸,恶狠狠地说,“你说,木星想怎么样?
我出生入死,花一点钱怎么了?怎么了?”
不妙呀。
看来木星不太好使,这家伙完全是疯的,眼里全是“杀人灭口”的绝望。
还是稍稍弥补一下,“木星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隐情。”
“隐情,老子的隐情多了去了!”伙计潜伏四九城应有多年,一口的本地腔:
“老子出生入死,却保全不了家人,我家人全没了。”
“钱算什么,给我多少钱,都换不回我的家人。”
果然tmd的有仇。
用木星的幌子逃不过清算,如果能撑过18分钟就好了。
他不敢看墙上的挂钟,生怕提醒了旁边看热闹的伙计。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稳住他再说。
“你有怨恨,你要汇报,会给你解决。”
“解决条毛,老子汇报了不下五次,次次都说有困难。”伙计猛地一巴掌扇在何雨柱的脸上,扇得他的左边脸顿时浮肿,嘴角淌出一股暖暖的热流。
“木星不知道你汇报的事情。”活命全靠编,就看编得圆不圆。
眼角的余光看到大白鲨消失了。
但是他的枪已经被下了,想力斗,绝对是个输。
对面裁缝铺上的剪子不见了,一定在大白鲨手上。
他心里叫着苦:
——兄弟,你赶紧爬吧,走一个算一个。
“走吧,能走就走,”他叹一口气。
伙计以为是给他说话,“什么,叫我跑?凭什么?天高皇帝远,凭什么要老子跑?告诉木星,他要这么说,老子还不跟他。”
出内乱了,这tmd的真爽,再趁机挑拨挑拨。
“兄弟,听人劝,吃饱饭,你要当叛徒,木星不会罢休的。”
伙计冷哼一声,“老子改换门庭,跟特高课,他木星能拿我怎么的。”
看来木星只是民间组织,远比不上特高课。
估计也是伙计的家人死了,把他逼上了梁山。
两个伙计相互对了一下眼神,完了,他俩要下死手了。
果然,死了全家的伙计心想:
——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俩,再也不受木星的鸟气,光替他搜刮财宝,自己没落个好,连家人都保全不了。
另一个伙计有点幸灾乐祸:
——早告诉你了,木星靠不住,你还犹豫来犹豫去,现在好了,都找上门了。
——上次来的仙女星也不是好东西,还说什么地球要灭亡,必定保全我的家人,保他娘的头,家人都快死光了,81年以后的事,关我屁事,我才不信还剩什么家人。
有读心术,真好。
就是没惹对人,这两个人都要叛逃。
伙伴转头看看椅子,大白鲨不见了,“啊,”叫了一声,“人呢。”
“不可能走远,他中了迷魂香。快找,快出来立马解决了。”另一个懊悔地拍一下脑袋,“妈的,光顾和他扯犊子。”
“你把这个解决了,我去找那个。”伙计一下子栽倒在地,应是被绊倒了。
负责解决何雨柱的伙计没在意,以为运气不好,平地摔跤,提着何雨柱的胳膊拖向后院。
何雨柱的两条腿毫无知觉,胳膊也软塌塌,此刻,才懂得瘫痪的苦。
大白鲨是如何能倒在地上,还能拿住剪刀?真的服了他。
伙计一脚踹开西厢房,将何雨柱扔在地上,麻利地剥他的衣裳,很快,把他剥去上衣。
梁上好多铁钩子,就是平时在屠户摊上看到铁钩子,钩半扇猪,或者半扇羊,顾客想要哪块,砍哪块。
要是挂上去,一刀砍死也就麻利了。
他们是要活剥人皮。
貌似还有十分钟就能解套,何雨柱迅速想着对策,无利不起早,既然他们贪污了经费,对金钱是渴求的。
“你要杀我没有关系,死之前,拜托你一件事。”
伙计开始解他的皮带,精致的小牛皮,还有精致的皮带扣,伙计抽出皮带,往身上比一比,“好东西,老子出生入死,吃差的,穿差的,你们锦衣玉食。”
“我在四九城藏了一批珍宝,我告诉你,我的要求不高,给十分之一我家人。”何雨柱说得相当诚恳,“也不枉我父母养我一场。”
“你家在哪里?”
这还不容易,他说了村上春天家的住址,算一下,春天的父亲应该还没有出生,但祖传铁匠不假,“我家祖传铁匠,姓村上。”
“村上?”伙计将皮带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蹲下身体,饶有兴趣地问,“你叫什么,五田君是你什么人?”
何雨柱开始屏息聆听这人的心音:
——五田君没有兄弟呀,他是谁?他能说出五田君的住址,应该不会假。
“五田君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事到如此,再拖后9分钟就完胜,他集中全力应对这个知道村上家的人。
“屁,五田君才16岁,怎么可能是你哥哥。”
诶,又出纰漏了。
“他是正房,我是偏房,他虽然小……”
——妈的,一诈就出来了,五田君28了,且看他怎么说。
“他虽然个头小,但是年龄比我大,我得叫他哥,只是他从来不认我这个弟,”何雨柱总算绕过来了。
——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不管了,就是五田君的亲弟弟,我也得把他杀了,以免后患者,也算是帮五田君清了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