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怎么办?请兵王同志指示,”阿亮好奇的问了一句,
大强子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人是活的,武器是死的,他们人可以从各个方向进来,但是武器能从哪里来呢?”
秦朗一拍大腿,指着大强子说:“对啊,武器必须得走私进来!兵王,这次给你记一大功,回头我申请给你发军功章!”
正好庄明华从高处的观察点走了回来,刚进舱门就被秦朗给抓住:“小庄,你赶紧再辛苦一趟,把澳门所有走私团伙和黑涩会的堂口的名单找出来!”
“咱们不是抓FIb吗?弄黑涩会和走私犯干嘛?”庄明华一头雾水的看着秦朗,
秦朗指着大强子说:“那个大笨牛开窍了,就是他给你分配的活,哈!”
庄明华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大强子,噘着嘴抱起电脑就开始干活,时不时的还白大强子一眼,这个大笨牛,害的自己休息一会的时间都没有。
俩人 最近关系有点微妙,但是庄明华比较严肃,没人敢开她的玩笑。
不一会,庄明华跟澳门情报组,以及警方和军方联系,拿到了一份名单,上面罗列了澳门主要的走私团伙负责人和黑涩会堂口大哥。
秦朗拿起笔把名单勾了几下,又递给了庄明华说:“照这个分组再打印几份,你和大强子这一组,阿亮和李敏一组,咱们分组去拜访这些大哥们,有可疑情况随时沟通,其他人原地待命。\"
第二天,一众人就到了澳门,
澳门是一个很小的岛屿,秦朗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当地最大的走私透明林叔的家,
林叔的家从外面看,是一个很普通的小洋楼,门口有两三个小年轻抽着烟守在门口,不经意的间用眼神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来往的人。
秦朗整理了一下衣服,径直就朝大门就走了过去,
大概是一看就不像本地人,有个穿花衬衫的年轻人还比较礼貌的走过来挡住了秦朗,小声的说:“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不是旅游景点,请您退出去,谢谢!”
“哦,我知道,我来找人”秦朗望着年轻人,客气的说道,
“那请问您找哪位?”年轻人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一看就是大陆那边过来的人,平时林叔这边跟大陆交集不多。
秦朗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名片是澳门警察署署长的名字,递给年轻人说:“我叫秦朗,专门来拜访林叔,是这位先生介绍我来的!”他不太方便说出署长的名字,只是用手指点了一下名片,
年轻人看了一眼名片,又看了一眼秦朗,“请问贵客有何指教,我好通告。”
“不好意思,你就把名片给林叔吧,如果他这会我不见我,就只能换个地方见了!”秦朗不卑不亢,但整体气势上有点压住了对方,形成了强烈的压迫感。
年轻人不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秦朗等一会,自己转身跑进了楼里,
没几分钟,楼里一阵响动,中门大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年人走了出来,后面跟了一众人。
老人头发花白,但是精神头看着不错,隔着老远就冲秦朗拱了拱手,秦朗不太习惯拱手礼,只好招了招手,说了句:“hi,”
老人估计也见多了,澳门这个地方西化的年轻人更多,走到近前,林叔扶了扶眼镜,端详了一下秦朗:“这位先生,咱们似乎不认识,不知贵客前来,有何指教?”
“林叔您好,指教不敢谈,不过能否屋内说话呢?”秦朗不想在人多眼杂的街道上说这些事,眼睛看向了林叔家的小楼,
“哦,看我这个老糊涂,来啊,请贵客进楼喝茶!”说罢,林叔便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自己慢吞吞走在前面引路,年轻人们除了两个人跟在后面,其他人继续守在门口。
一进小楼的大门,迎面就是一尊两米多高的妈祖像,似乎是黑檀木的,年头应该和很久了。妈祖像前摆满了新鲜的果蔬,香火也很旺盛。
绕过妈祖像,来到了香堂,
说是香堂,其实也就是很普通的一个南方典型客厅,主座在上,两排客座面面而对,主座后面挂了一副大大的关公像。
林叔自己坐在了主座上,秦朗则自己坐到了靠近他下首的客座上,不一会有人就奉上了上好的铁观音,然后林叔一挥手,香堂里只有林叔和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
“秦先生,来自大陆吧,”林叔试探性的问道:“鄙人一直跟大陆那边没有太多生意,不知秦先生是哪路朋友?”
“具体身份您可以猜,但我不能说,不过我能拿着署长的名片来,一定程度代表我的身份,”秦朗指了指名片,“您可以打电话核实一下,署长先生知道我来拜访您。”
林叔把名片递给旁边的年轻人,示意他还给秦朗,署长的名帖他按礼节是要归还的,果然是这里还保留一些中华区老传统。
“这么说秦先生是吃官饭,做官面上的事,不知找我们这些跑码头的有何贵干?”林叔再一次试探秦朗前来的目的,
秦朗也懒得兜圈子,直接痛快的说:“我们最近处理一宗案子,需要林叔你们江湖人帮忙打探消息,必要的时候提供帮助!”
“哦,行走江湖讲个义字,秦先生不会让我们为难吧,”林叔其实早就猜到了秦朗的来意,直接想用江湖义气来堵住秦朗的嘴,
秦朗当然也是有备而来,摆摆手说:“林叔,不会让你们为难,在国家大义面前,您说的江湖义气就是小节,不足为虑!”
“国家大义?”林叔有点吃惊的望着秦朗:“上次有人这么说的,我还记得是帮香港的朋友向大陆运送芯片,一晃都三四十年过去了!”
秦朗喝了一口茶,故意卖了关子,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到:“最近我们估计有一批武器要运进来,而且数量还不会少。官面上肯定是运不进来的,所以我们想知道谁会接手这个单子,最后把货物送到哪里去,接收人是谁?”
“秦先生,您说是军火生意?”林叔更加吃惊了,赶忙解释道:“我们林家从不碰军火生意,现在更不敢碰,秦先生不要说笑了。”
“林叔谦虚了,我来之前已经打听好了,江湖传说澳门码头哪怕是上来一只耗子,都得给您请个安!”秦朗笑着解释道:“况且不一定是你们林家,也许是别家呢?”
林叔听完,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转头对身后的年轻人说:“去问问,谁这么不长眼,这种断子绝孙的单子都敢接!”
然后笑眯眯的端起茶喝了一口,跟秦朗开始天南海北的套起话来,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八卦打发时间,秦朗也很有耐性的陪着老先生聊着天。
一直喝干了两壶水,秦朗也没有告辞的意思,一副问不到消息就不走的样子。
林叔只好又召唤了一个年轻人,在年轻人耳边嘱咐了几句,年轻人点了点头,便小跑着出去了。
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
去打探消息的两个年轻人都回来了,在林叔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林叔看上去有点生气,甚至生气的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当他耐心地听完年轻人汇报,低头思考了几分钟,才抬起头来,
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眯眯的说:“秦先生,家丑啊!羞煞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