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瞬间举起了枪打夜弦月,然而夜弦月也拿了他们船上的一个渔具朝他砸来,同时躲掉了子弹。
船长本来就站在船边,被渔具迎头一砸,身体翻过了围栏掉下了海。
开船的那个人见此情形,也拔出枪对夜弦月射击,夜弦月灵活走位,他打完了子弹,却一枪都没打中,还让夜弦月找到机会抓了根铁棍靠近他,一棍把他给敲晕了。
夜弦月把开船的这个人绑好,转身去另一边,把夜承瑾给拉上船,至此坏人的船就被夜弦月和夜承瑾掌控了。
夜承瑾研究了一下起重机,把起重机的吊臂给收了回来。
在徐鸿庆船上的那四个人,把他们掉进海里的船长拉上了那艘船。
“小姑娘,小伙子,我们愿意赔钱。”这回船长服了软,目前的情形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利,夜弦月太厉害了,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夜弦月仿佛很感兴趣的样子,笑着说:“真的?你们愿意赔多少钱,说来听听。”
“一千块怎么样?”船长想了一下,说了一个数。
夏国的工人 ,平均工资才几十块,一千已经是一大笔钱了。
可惜他不知道夜弦月现在有亿万身家,夜弦月挑着眉说:“一千?”
船长以为她觉得少了,加价:“加五百,一千五。”
“你们的钱在哪里?拿出来。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在骗人。”夜承瑾知道夜弦月不是真的想要钱,而是想戏耍一下这群人。
“在我们的船上,你们放绳梯下来,我们上去拿给你们。”船长笑着说。
“在船上哪里?我们自己去拿就行。”夜承瑾嘴角噙着微笑。
放他们上来?真是想得美。刚才一言不合就拔枪打人,傻子才信他们。
“在船舱里面,你们拿了钱,就让我们回去啊,不然你们就是在妨碍公务,国家会把你们抓去坐牢的。”船长想起了之前一个船工说他们是国家部门的人,以此来恐吓夜承瑾和夜弦月。
“哦。”夜弦月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心想这船长真是搞笑,国家部门,除了公安和部队,还有谁配枪的。
这船长肯定不是夏国人,夜弦月断定。
夜承瑾跑进船舱,搜出来了好多钱,有夏国的钱,还有米元和欧币。
“九妹,你看。”夜承瑾兴奋地把钱拿来给夜弦月看,然后又降低了声音说:“这伙人肯定外国间谍没错了。”
夜弦月笑着点头:“嗯嗯,我们不能放跑他们。”
船长急切地大声喊:“你们找到钱了对吧?拿到钱,你们就应该让我们回去了。”
“我们可没答应让你们回来。”夜弦月笑着说。
“你们怎么能不讲信用呢?”船长有点气急败坏,“你们夏国老祖宗都说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们要守信。”
“我们夏国?”夜弦月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船长立马噤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夜弦月盯着他,继续说:“我又不是君子,而且我们没有承诺过收了你们补偿就让你们走。再说了,你们刚才开枪打我们,这是你赔给我们的惊吓费。”
“小婊子你耍我。”船长拿起枪,突突突地朝夜弦月射击。
他已经看出来了,夜弦月和夜承瑾根本就是在耍他。
夜弦月往船里一躲,船长就打不着了,但是他还是气愤地清空了弹夹。
“开船走。”那船长还是有点脑子的,直接让他的人把徐鸿庆的船开走。
他们的那艘船,是比较智能化的,他笃定夜弦月和夜承瑾不会开,也就没办法来追他们。
确实是这样,夜承瑾看到徐鸿庆的船被开走了,有点傻眼。
“九妹,现在怎么办?表舅的船被他们开走了,他们的船我们不会开呀。”
“八哥,淡定。这不是还有会开船的人吗?”夜弦月指向之前那个开船的船工。
夜弦月把被她敲晕的船工弄醒,用他的枪指着他的脑袋,让他开船去追他们船长,顺便教夜承瑾开船。
船工完全不敢反抗,很快就启动了船,同时对夜承瑾进行教学。
徐鸿庆的船上因为有铁疙瘩,所以行驶得不快,所以没多久,夜弦月他们就追上了船长他们。
夜弦月还悠哉悠哉地跟他们打招呼:“你们要去哪儿?我们陪你们啊。”
“八嘎。”船长被气得喊出了一句母语,转头让开船的人加速。
然而徐鸿庆的小渔船的发动机本身就没多好,油门拧到最大,速度也快不到哪里去。
船长他们的船就先进多了,而且载重还很轻,所以船长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甩掉夜弦月他们。
船工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们不敢说。
船长又何尝不明白,但是他不愿意面对事实。
在犟种船长的要求下,‘你逃我追,插翅难飞’的戏码上演了大半个小时,徐鸿庆船上的柴油用完了,船也停了下来。
“玛德,等我回去了,我一定会上报,你们妨碍公务,会受到惩罚的,抓你们去坐牢。”船长又搬出之前的说法,恐吓夜弦月和夜承瑾。
“不好意思,你们回不去咯。”夜承瑾嗤笑着挑衅。
“没错。”夜弦月看到有一艘中型渔船行驶了过来。
渔船的甲板上,徐鸿庆父子三人在上面。
几个小时前,徐鸿庆父子仨被路过的渔船救起,跟船长伍乾陵说起了那铁疙瘩的事。
伍乾陵是个退伍海军,他听徐鸿庆那么一说,立马就确定那铁疙瘩应该是个收集信息的间谍装置,于是他立马就呼唤了另外一艘船,一起出海来找船找人。
另外,伍乾陵还通知了附近的海军。
“表舅。”远远地,夜弦月跟徐鸿庆他们招手。
徐鸿庆他们都没看见,伍乾陵拿着望远镜看见了,他奇怪地问:“徐兄弟,那艘大点的渔船是你们的?我看到有个小姑娘朝你们挥手,你们看看。”
伍乾陵把望远镜给徐鸿庆看。
“挥手的是弦月,不过那艘船不是我们的,我们的船是旁边那艘小的。这是咋回事啊?”徐鸿庆也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