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卿父对向南这人还挺满意的,但是吧,他跟自己抢乖宝儿,那他怎么就有点不得劲儿了。
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可在乖宝儿经常跟着他出去,把他这个老父亲丢在家里独守空房的时候,,,
他就怎么看那小子怎么不顺眼……
向南这家伙是什么人啊,从小三教九流间长大的,什么人的眼色他看不懂?
于是,每次上门,都会给卿父带礼物,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就是投其所好,珍贵古籍,字画,茶叶,好酒,或者其他的一些稀奇玩意儿。
这让卿万钧想表达自己的不满,想找个他的茬吧,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边,子月将一部分地区的经销权给白家和周家分了一半,剩下的那就需要看大家的诚意了。
经过几天的商讨,众人不禁在心里暗骂:果然不愧是万面狐狸的女儿,那就是个小狐狸。
一副笑眯眯好像单纯无害,软软糯糯的样子,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坑死人来眼睛也不眨一下的。
大家可是都吐出了不少血才拿到一部分的经销权。
在众人眼里,卿万钧已经是首富了,现在,又后继有人,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在,他卿家最起码还能再风光上几十年,卿家的地位根本就不可撼动。
看的众人眼疼又牙酸,这么好的闺女咋就是别人家的呢,再看看自家不成器的儿子和女儿,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恨不得把人踢回娘胎里重造一回。
不过这卿家闺女总得嫁出去吧,总不能一辈子不嫁人吧?
于是乎,家里不管是有儿子还是有孙子的,亦或者自家没有也要从亲戚朋友家里扒拉的,都有不少人在打子月婚事的主意。
这些天卿万钧出门,总会有人明里暗里的打听自家闺女的喜好。
或者暗戳戳的提到自家的儿子啊侄子什么的多么多么优秀,他面上不动声色,一律都挡了回去。
笑话,就凭你家那什么儿子侄子的,怎么能配得上我家的乖宝儿。
众人看卿万钧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但还是乐此不疲的向他引荐自家的小辈。
万一呢,万一呢,对吧?
万一瞎猫撞上死耗子,哪一个就被卿万钧或者卿子月这对父女给看上了呢。
那岂不就是一步登天,啥啥都有了,能少奋斗多少年呢。
就连子月这里,但凡她出个门,巡视个店铺,每隔一会儿就能见到一个穿着打扮自以为帅气风流的男子,一个又一个源源不断的往她身边凑。
这不,很不巧的,有一位就凑到了向南的面前。
此时的子月正和向南在饭店的包厢里面吃饭,一位自称是饭店老板儿子的人,过来拜访。
一进来就跟看不见坐在子月对面的向南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子月,说这餐他请子月吃了,就当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子月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喝自己的汤,她觉得这位少东家要惨了。
果然,向南手指点了两下桌子,外边立刻进来两个人,将这位少东家给捂着嘴拖出去了。
待包厢门重新关上后,向南给子月的碗里又夹了一块排骨,子月乐的不用夹菜呢,继续自己吃自己的。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一直没听到对面开口说过一句话,她才发觉这男人怎么有些不对劲呢。
索幸她也吃的差不多了,于是便放下筷子,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向南看着子月一双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神一闪,移开视线,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子月眼睛里面满是笑意:“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是不是,吃醋了?”
向南并不回答。
子月心里:啧,还真是吃醋了。
子月站起身,走了两步,双手搂着向南的脖子,一下子便坐到了向南的怀里,凑近他,额头对着额头:“你吃醋了。”
向南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喉结上下一动,还未等他开口,子月转头便在他脸颊蜻蜓点水似的落下一吻,然后迅速地站了起来,笑看着他:“走吧,回家了。”
向南喉结上下滚动,黑漆漆的眸子越发幽深,闪电般出手,又将子月拉回到他的腿上,一手紧紧地箍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落在子月的后脑勺,低头准确的印上了那双总是吸引他视线的红唇,辗转反侧……
从那天后,再也没有人不长眼睛的到子月面前惹眼了,也没人再跟卿万钧提起自家晚辈的了。
毕竟之前凡是在卿家父女俩面前冒过头的人,全部,都被人教训了一顿。
有的是在上班的路上,有的是在饭店吃饭的时候,有的是在自己家里睡觉,结果都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给揍了,揍完了还会警告一句别打卿小姐的主意。
这下,大家都知道了向四爷跟卿家小姐关系匪浅。
想跟卿小姐谈对象?
呵呵,那得先看看自己有几条命能扛得住向四爷的报复再说吧。
子月看着向南这一系列的骚操作,不禁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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