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喜平后,回到家里,欣儿光着身子在我床上睡着了。
我要过去,金红把我拉出卧室,又轻轻把门合上。推着我坐在沙发上,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把玩着她的汉堡包,笑着说,刚才你走光了都不知道。
金红笑着说,天气这么热,你总不能让我在家里戴那玩意吧,再说不就是能瞅到一个黑一些的印子么,怕啥。
我说,你的小男人回老家了?
金红说,昨天走的,反正也来了一个多星期,也该回去了。
我说这一个多星期他没少在你身上使劲吧。
金红在我腿上掐了一下,娇笑说,他再好也不如你好,为了快活我才暂时才跟他玩玩的,而你不同,我和欣儿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
我用手在她身下点了一下,说道,你这里怎么就这么骚。
金红咯咯笑着靠在我怀里,说道,不是我骚,而是每个女人都差不多,女人需要男人就像男人需要女人一样,若哪个女人说她不骚,那这个女人不是身体有病就是在假装正经。
我说,有时我真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想理你,但几天没见你又会想你。
金红扁嘴说,你为啥想我,还不是想我的身子。不说别人,就拿春香来说,为啥你跟桂香好上之后,她就迫不及待要跟你睡,还不就是她需要男人。甚至可以说,因为她需要男人,所以才那么迫切促成你和桂香早早睡在一起。
我想想和桂香开始交往的那段日子,还真是这么回事。
开始春香找由头拿着鸡蛋到山上来感谢我,又请我到她家吃饭,然后在吃饭时给我和桂香拉红线,没过多久,便以送节的风俗让我留下和桂香睡在一起,第二天晚上春香便主动爬上了我的床。
如今回想起来,好像一切都是春香刻意安排的。
曾有人跟我说,男女之间根本没有纯洁的友谊,我当时嗤之以鼻,甚至看不起跟我说这话的人。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当时太理想化,被小说里那些所谓矢志不渝的爱情故事给洗脑了。
在生理需要这方面,人和其他动物并没有多大区别。若说有区别的话,那就是人的生理需要更强烈而已。
晚上,桂香打电话过来,说玉兰明天上午坐车,后天会到深圳,到时你一定要记得去接。
我说,放心,忘不了。
桂香问家里还有谁在。
我说只有我在。
桂香说,我不信,你这家伙没这么老实,会一个人安心待在家里。
我笑着说,不是我老实,而是我的身体吃不消,再不知收敛,铁棒也磨成针了。
桂香笑道,好好的一个励志成语,被你这家伙用在这里,李白知道了非从棺材里爬出来不可。说完把电话挂了。
金红这才抱着欣儿从阳台过来,问谁要来深圳。
我说是桂香二姑的小女儿,过来深圳帮忙看店。
金红说,看来我和欣儿以后又不能来了。
我说你想来就来,不要说她二姑的女儿,就算桂香自己在,你来她也不能说啥。
吃过饭,收拾好碗筷,雪梅洗完澡,带着欣儿去客房玩。
金红问我知不知道红玉住在哪里。
我说知道,住在沙尾西村那边,你想去我可以带你过去,就是不知今晚她要不要加班。
金红说,红玉真傻,在这里舒舒服服不待,却跑到厂里去受苦。
我说人家清高,怕我污了她的名声。
金红不屑说,再清高迟早还不得让男人弄,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被男人弄过了。
我说很有可能,有次我经过沙尾就看到红玉跟陶自强手挽手走在一起。
金红说,这就是了,若没被那男的弄过,红玉绝不会在路上跟那男的手挽着手公然走在一起。
我问金红要不要去。
金红说,不去了,人家已经有男朋友,我们过去也是多余的。说完,拿起话筒拨通四季花城那边的电话,电话响了四五声那头冰梅才接了电话。
金红问为啥这么久才接电话。
冰梅不满说,人家刚脱了衣服在洗澡,你就打电话来。
金红笑道,这么说你现在是光着身子在接电话了。
冰梅说,有啥事快说,不说我就把电话挂了。
金红说,你跟我娘说,今晚我不回来,在你姐夫这边过夜。
冰梅问哪个姐夫。
金红没好气说,这还用问,自然是小新这边,难道我还会去园岭陪哪个废物不成。
冰梅笑道,你老公那么多,你没说名字我哪会知道你说的是谁。
金红气得直接把电话挂了,不满道,这贱货做啥啥不行,耍嘴皮子就一流。
我问金红要不要出去走走。
金红问去哪里走。
我说去沙尾夜市。
金红问要不要带欣儿一起去。
我说就让她跟雪梅待在家里吧,晚上小孩子跑得太勤容易影响睡眠。
金红说行,那我换一个衣服。说完去了卧室。
我推开客房的门,雪梅正在给欣儿讲童话故事。我跟雪梅说我跟金红姐要出去走走,你带着欣儿在家,不要出门。
雪梅说,哥你放心,我会在家带好欣儿的。
我抱起欣儿,问姑姑讲的故事好听么。
欣儿说,姑姑讲的故事最好听了,比妈妈讲的故事还好听。
我和金红出了屋,我仍有些不放心,用钥匙在外面给防盗门上了一层保险,这才和金红去坐电梯。
进了电梯,金红挽着我的手臂,把头靠在我肩上,笑着说,没想到你的心还挺细的。
我和金红从新洲路走到沙尾工业区,刚走到工业区六栋楼下,便见小根温红俩人迎面而来。
真是冤家路窄,我赶紧将头转向一旁装作没有看到他们,错身而过。
等走远了些,金红叹道,没想到你们兄弟关系变得这么差,路上遇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我说有啥招呼好打的,有些人离得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不要来往。
金红说,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绝情的一面。
我说,不是我绝情,而是看清了某些人的真面目,这种人从来不会希望你好,只会想方设法要把你踩到脚下,从而满足他可怜的虚荣心。
金红说,我觉得小根不像这样的人。
我不满说,是你了解他还是我更了解他,既然你不信我,那你不要跟我在一起。说着一把将金红挽着我的手甩开。
见金红气得转身要走,我不禁有些后悔,即使我对小根有再大的怨气,也不该把气撒在金红的身上。
我追上去几次要拉金红的手,每次都被金红用力甩开。
我心里更烦躁,低声问你有完没完。
金红不忿说,我只说了一句你哥不是那样的人,你就对我大发脾气,这说明我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你才敢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