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的部下并不理解,为什么他一定要去和那样的女孩领证结婚。
一头惹眼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脸上甚至还挂着些许的婴儿肥,再配上她之前提过的那些无理要求,怎么说,都更适合当一个漂亮的花瓶。
谈恋爱,或是当做情人可以,要说结婚,用他们老家的话来讲就是不合适。
“反正她家目前也没人疼她,大人您既把她带进了这里,完全可以当做情人养着。您的位置这么高,多养几个地下情人很正常,何必非要步入婚姻呢?”
“毕竟婚姻会给人带来很多的限制,犹如套上了枷锁,令双方都呼吸艰难。”
多托雷是这么回答的。
“如果你想养一只小猫,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她买回家。可是接回家的第一天小猫并不会乖乖的任你摆布,这时你就要让她明白一件事,你是她的主人。”
“动物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人呢?驯服动物并不难,难的是驯服人心。情人终究是见不得光的,而我要做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她生命中所留下的痕迹。”
从此之后,不会有人再叫她徵羽小姐。
她的姓名会被人淡忘。
从今往后,在她名字称呼的前面,永远都会被加上这样的一个前缀,那就是———
【第二席夫人。】
而她所做的一切,都会被人光明正大的联想到另一个人,时间久了,或许她自己也会被别人的目光所影响。
她会想起那份结婚证明,她会逐渐的明白,她是属于他的东西。
婚姻的这道枷锁不会对多托雷产生任何威胁,因为被困住的,永远都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
未经人事的少女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她曾尝试躲避,却都被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徵羽用力的捂住嘴巴,防止自己的嗓音发出任何奇怪的声响。
她从不知道,时间竟这么的难熬。
逃不掉,也挣脱不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是如此渺小。
“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疼痛令徵羽忍不住的尖叫出声,双眼大睁,眼角湿润,生理性的眼泪就这样直白的流了下来。
好疼……
好疼!
求生的本能令徵羽开始哭喊起来,她甚至开始叫“救命”。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多托雷就想这么做了。
从最开始小声的呜咽,到后来的崩溃大哭。
多托雷甚至还恶劣的贴近:“有没有人讲过,你哭泣的样子比平时还漂亮。”
徵羽的嗓音沙哑,仍旧不甘示弱:“滚,你滚啊!”
多托雷轻笑。
很快,徵羽便说不出话来。
变调的嗓音令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这是她所发出来的声音吗?
这是她被迫做出的动作吗?
羞耻心在漫长的折磨中被啃食殆尽,唯有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述说着她在这一晚究竟经历了什么。
……
早上醒来的时候,多托雷已经走了,被褥整齐的盖在她的身上。
徵羽扶着脑袋,光是起身便令她不禁倒吸一口气,双腿的酸痛感愈加强烈。
她弯腰扶着床边来到了浴室,忍住身体上的不适,打开花洒。
她似乎是忘记调水温了,冰冷的水就这样打在她的身上,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
此刻的眼睛定是布满血丝,毕竟被那样折腾了一整宿。
嗓子也是嘶哑的,除此之外,身上其他的咬痕更不必说。
咬的并不严重,却都在很私密的部位,她不敢回忆昨晚的事情,她甚至希望,昨天晚上在床上被随意摆弄的人不是自己。
门外有女仆的声音:“夫人,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吗?大人说您可能会累,特意让我们做了好些补身体的菜。”
徵羽将沐浴露什么的都摔在了地上,声音之大令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滚,都给我滚!”
她终于忍不住蹲下身来,可是眼睛干涸的要命,竟一滴泪也流不出来。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等等,我有样东西需要你帮我买。”
另一边。
今天的博士大人心情特别好,就连最复杂的实验也能一次性轻松完成。有几个兵士被押到了他面前,全都面落疑惑,除此之外,还有仕女,役人等数十名。
“大人,这是怎么了?”
“我不在的时候,就是你们几个擅自行动?”
擅自行动?
本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几人立马跪了下来,毕竟任谁也无法想到,当初还在实验室中可怜兮兮的实验体,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执行官的夫人。
多托雷道:“我这里不养不听话的人,这样,你们要能撑过我的第一场实验,就当将功补过。直接死,和为我做贡献,选一个吧。”
几人面露惊恐。
中午的时候,多托雷询问女仆:“她醒来后都做了什么?”
仆人说:“夫人拜托我去药店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避孕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