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在被伽笠几人成功救出之前?还是说……更早之前?
博士在最开始事情发生时,很幸运的躲过了他们的袭击,也成功救出了一部分幸存者,但是……
……
研究员A:“如果他们是新生命,那我们就应该有权,也应该有理由和他们交流谈判!”
研究员b:“那些该死的家伙杀了我们不少人,他们应该死!能诞生出他们,也能想办法继续这次实验,但这些人杀了很多人,他们应该死!”
研究员c:“我们先想办法明哲保身吧!万一又让他们混进来……”
……
研究员d:“该死的,博士,你不是应该……”
阿德诺:“我知道!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放弃了!”
研究员A:“对不起……博士,但是……让我来吧,我更合适。”
阿德诺:“不……你需要去加尔蒙德那,如果失败了,他们会很危险,可能……所有人都有危险。”
研究员A:“包括据点的人?”
阿德诺:“包括据点外的人。”
……
阿德诺:“无论我有没有回来,无论我之后说什么,无论我极力表达什么……杀了我,别信我,将我和他们一同消灭。”
研究员A:“明明都是有自我意识的生命……结果只能用一方的毁灭来换取彼此的信任,那信任的意义说什么?”
阿德诺:“没有意义,意义是胜者赋予的,我们必须成为胜者,其他皆无意义。”
……
研究员b:“那是博士吗?”
研究员E:“终于……终于可以……”
研究员A:“不,不对,博士情况不对!所有守卫集火!把他们打回去!”
守卫A:“可是……该死的,开火!”
……
“阿德诺”:“就像是猪圈里的猪好不容易脱离了肉猪的身份,结果发现,宠物猪也只是比肉猪少了食用的优先级而已。”
食肉者?:“你说的,改变大家的生物序列,更进一步的完美,不用‘他们’吗?”
阿德诺:“对,呃,该死的,就好像这家伙一直踹我脑袋一样。”
食肉者?:“即使被困在这里?”
阿德诺:“我不这么理解,应该是,住在这。”
食肉者?:“他们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阿德诺”:“这该死的低级生命,一个交易罢了,少吃点多吃点也只是时间上的不同,迟早我们会再次找上他们,现在该做点正事了。”
食肉者?:“你的……那个什么……序列修正剂?”
阿德诺:“对。走吧……”
“阿德诺”:“走……”
……
秋岸:“什么意思?谜语人吗?”
伽笠只给出一些对话,似乎即使是他也没办法给出更具体的过程。
伽笠叹了口气:“博士的记忆很……怪,我能感觉到他每一次决策的情绪波动,也能看见他的决策时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就是无法将它完全回忆起。”
“而且,最后,似乎他和那个该死的占据意识达成了什么交易,让他还有最后一点身体的控制权。”
秋岸若有所思:“让他的意识不被抹除的交易吗?”
伽笠纠正了秋岸:“不是不被抹除,意识一直都在,只是被压在了脑海的最深处,成为了附属品,没有自己我掌控权,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
秋岸:“什么?什么意思,被压制了?”
伽笠点了点头:“我现在依然能从刚刚的断肢里感受到上川和德拉尔,以及……部分的阿德诺博士。”
“他们的意识还一息尚存,但是我没办法让他们醒过来,他们也没办法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扭曲病态的以恐怖的形式存在,直到某天身体遭受严重创伤,或肉体上的,或精神上的,才能让他们极为短暂的醒来。”
“但因为意识的破损,醒来后能不能意识到自己的现状,能不能做出任何的正常的行为与干涉都是问题。”
秋岸脸色有些难看:“好恐怖,如果意识没被完全压制,那不等于亲眼看着‘自己’做出那些令人发指的行为吗?”
伽笠没有否认,接着道:“阿德诺博士就是这样,他的意识没有被完全压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让‘博士’,也就是那个食肉者意识相信可以研制出修改生命基因序列的药剂。”
“过程如何、交涉如何、思维如何我都不清楚,但是博士成功了,食肉者认为他研究的真的是什么修改基因序列的药剂,因为他先前对于研究的深入与透彻,他将所谓的序列修正剂转为抑制剂,让他得以重新掌权,最后他用那东西和那些食肉者又周旋了一段时间。”
“也幸好我们来得巧,在博士最后被抓的时候把他救下来了,再晚一点再早一点我们都可能被对方反制。”
秋岸听完后有些愣神:这都是些什么怪物?
不,他指的不是食肉者,而是伽笠他们。
伽笠将情况完全掌握于自己手中,丝毫没给对方反应时间进行突袭营救。
博士即使被控制身体,意识被压制也能欺骗对方,用最后的时间研制出抑制剂。
上川和德拉尔在穷途末路又以赴死的决心与对方同归于尽。
“令人诧异的决心和意志呢……”秋岸赞叹。
秋岸又接道:“那你为什么一开始要说自己是博士呢?或者说你一开始就表明身份和情况不是更好吗?”
“比起隐藏身份然后让假博士有可乘之机不是更危险吗?如果云飞认为假博士也可能是真的,那你们先前的全部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
伽笠无奈的说道:“我也考虑过这种情况,但是我真的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是博士的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情况,明明我已经是食肉者了,但是我没办法把自己的脸修复好,一次次尝试最后都是博士的脸。”
“并且,要说对方想欺骗你们是博士,我一旦把前因后果说明白,并且用录像佐证,假博士最后一样会被识破。”
“我实在没办法解释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变成别人的脸,以及这一切近乎魔幻的现况。”
“如果先假装是阿德诺博士,随后在合适的情况下再和你们解释会比一开始就说出全貌更能让你们信服。”
秋岸点了点头予以肯定,随后问道:“如果监控出问题,或者说……没办法证明,那该怎么办。”
伽笠对此倒是坦然许多:“食肉者无准备的情况下肢体受损可能会导致部分记忆遗失,这也是当时博士自毁单臂的原因,他也成功剥离了自己的部分记忆。”
“我可以以此为底,进行辩驳,即使无法证明……”
“我可以和他一起死,只要食肉者死就行,研究会有人接手,据点会重新建立,一切我们失去的都会再次夺回,但是如果让它活着,这都会成为空想。”
秋岸:“所以说,令人诧异的意志……”
“秋岸先生,我们现在要不要先出去想办法帮助云飞先生?”伽笠回答完后,后知后觉般询问道,“鱼死网破后的食肉者很危险,它会把自身所有机能转换为与当前情况相当,可能会出现云飞先生也无法预测的情况。”
秋岸想回话时,听见了那句“云飞也无法预测”突然想笑。
这家伙有什么是他预测到的吗?从头到尾都是冲动行为,刚刚也是,自顾自就追出去。
秋岸一时间忘记了云飞依然丢下了三架“典狱长”保护他们安全的情况,他突然又想到食肉者可能的精神干扰,也就是上川中的那一招,虽然云飞有系统对其进行debuff的锁定,这很有可能对云飞无效,但他也拿不准。
最后,秋岸回应道:“云飞有的手段不止你先前看到的那些而已,担心他不如担心一下我们能不能在下一个血月前汇合,返回据点吧。”
“不骗你,如果到时候云飞没回来,我们回不到据点,很可能一样熬不过血月。”
如果不包括我们两个人开车一直跑和我直接抛下你跑路的话……
伽笠叹了口气:“原来如此,什么忙也帮不上吗……”
秋岸摇了摇头:“云飞很强,强的离谱,不添乱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你先过来。”
秋岸走向吉普车的后备箱翻找起来。
最终他拿出了一些装备和武器,丢给了伽笠:“我就不问你为什么穿着的是研究员的服装了,没意义了,现在就先换上这些吧。”
秋岸似乎意识到什么,伽笠诧异的目光中接道:“需要我转头回避吗?”
伽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