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1月5号那天才彻底落幕。
两人带着队伍跟黑省的其他部门紧密配合,破获贪污人员30人,出卖信息的有20人,抓捕上层人员5人,直接震动京城内部。
龙源用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看着邬山海,让他浑身哆嗦下,身体还稍微的侧了侧。
“你这个眼神是做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事。”
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未来的孙媳妇能力那么强,你孙子难不成没有压力。
这次的行动可是那小丫头一手安排下去的,快准狠,仿佛那些人的行动在她的计划之中。
反而云霆显得不那么出色,就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身边下达指令。”
邬山海啧啧啧的喝着养生茶,比那些什么名贵的茶叶好喝多了。
“那丫头就不是个胆小的,这样挺好,黑省也能安稳一段时间,毕竟那里对我们来说不一般。”
一号坐在那里沉默没说话,看着手里的信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是用特快送来的信,他始终不能平静。
“这孩子咱们是不是考虑把她调回来了,实在是不忍心埋没她的才能,哪怕是在实验室也会有大用处。
现在张老还跟我反复的提这件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复她。”
邬山海叹口气:“这孩子自己不想回来,说是要带着红旗大队的人种一个新作物,可以提升那里的整体生活水平。
做完后就会回来,我也没多问到底是什么时间。”
龙源笑呵呵的:“那孩子面冷心热,是放不下那里的人,多待一点时间也没什么。”
“姜家的小子不是也在那里,听说赚了钱还给姜老头买了新衣服,开心的他炫耀了好多天。”
邬山海撇撇嘴:“还不是在我孙媳妇那里上班,不然哪来的钱,真是炫耀什么,厚脸皮。”
一号二号低笑,这人还真是老小孩,什么都要比一比。
封墨言忙了几天,好不容易停下休息,两人在街上闲逛,就仿佛那几日的凶险都不曾经过。
“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你······”
邬云霆牵着她的手收紧,眼神看着前方,里面投射着不舍和浓浓的爱意。
“我很不舍得你,我会给你写信,会给你打电话,到过年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封墨言分开他的手指,十指相扣亲密无间:“好,我等你。”
两人那个晚上什么也没做,就静静的聊天,相互拥抱,早晨就把人送到车站。
邬云霆跟她相互陪伴的这些天,已经行为习惯睁开眼看到他,如今突然分开,他心里的不舍悠然而上。
车站响起的轰鸣声,口哨声,还有喇叭里的催促声,都是在告诉他即将分别。
“墨墨,回到村里给我报平安,不然我不会放心的,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封墨言曾经多次跟他面对分别,可是前几次都很淡然,为何这一次她心里浓厚带着不舍和酸涩,难不成她真的爱上了他?
她抬起小脸微微一笑:“你走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邬云霆忍了忍还是把人送到了车厢里面,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忙碌,他短暂的亲吻了一下,嘴唇微微离开。
“一定等我,我先走了。”
封墨言靠在床铺位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这人还真是纯情,内心又脆弱,他那么矛盾的一个人是怎么成为兵王的,不应该内心钢铁般意志。
封墨言坐在窗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乖乖的返回,忍不住笑中带泪,这傻子怎么还回来了。
对着他挥挥手,火车彻底从开动,两人终将要面对彼此的未来。
邬云霆看着火车离开,靠在柱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眨了下居然流泪了,太离谱了。
他对象只是走了,又不是死了,他哭什么玩意。
其实他根本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哭,只是感觉这个世界上在乎他的人离开他身边了,有点不适应罢了。
封墨言很快的调整好状态,她除了爱情还有事业,还有丰家的正名,父母死亡真相要公布于众。
章良接到她回来的电话,那是第一个通知郝汉:“叔,叔,你在家不。”
“喊啥,喊啥,吵死人了。”
章良也不在意,都习惯了:“叔,丫头回来了,中午的时候到镇上,你去接一下,这路程也只有您赶驾车了。”
郝汉从床上爬起来,眼神带着惊喜:“真回来了,那我赶紧准备去,都这个时间点了,那丫头估计早就坐上车,你不早说。”
“我拿着这个大衣给她裹着,别冻着她了,这几天下大雪冷得很。”
章良站在旁边忍不住多句嘴:“叔,要不您带床被子去算了,那更暖和。”
郝汉头脑一震:“你脑子还是有点用的,被子最暖和了,这是丫头给我新准备的棉被,嘎嘎暖和。”
章良已经无语了,这人一把年纪,怎么还想一出是一出:“您住手吧,赶紧去赶紧回,省的下午下雪您就没办法回来了。”
郝汉切了一声,拿着大衣去驾车,幸亏这几天他身体休养好了,不然小丫头都没人接,这个村里离开他都不能活。
封墨言本打算直接瞬移到村里,可是想到已经给良叔打电话了,就瞬移到清河镇。
在饭店里点好了几个菜,然后打包好,准备带回去跟郝爷爷和李奶奶一块去吃。
刚走出门就看到郝汉驾着牛车,冻得老脸通红。
封墨言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厚实的帽子,还可以护耳朵。
她挥舞着双手,高声喊着:“爷,我在这里。”
郝汉看见了人眼睛一亮,驾着牛车就往那里走:“你这丫头到了多久,都怪你良叔告诉我晚了,你也不用冻着。”
封墨言赶紧爬上牛车,用大棉袄把她盖上,其实她不冷,可是老人的心意不能辜负。
“爷,我买了吃的,我们回家要不喝点,我跟您说我在哈市可是干了件大事,保证您听了热血沸腾。”
郝汉把她的大衣裹紧,小脸也盖上:“别说话,嘴里都是雪,冷飕飕的。”
封墨言递过去手里的帽子:“爷戴这个,护耳朵,而且暖和的很,比你那个防风。” 郝汉看了眼,就知道不便宜,嘴里叮嘱道:“以后不要给我买,乱花钱,存着以后结婚养孩子用。”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戴的比谁都快,心里乐滋滋的,他可是红旗大队最赶时髦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