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魔神在魔物的无尽侵袭下疲于奔命,剑不停挥,可一想到民众的不堪,力量便悄然流逝。
民众却不听劝阻,执意出逃,皆惨死于魔物之手。
他的理智已然崩塌,怒火熊熊燃烧,而那女孩的行为成了导火索。
盛怒之下,他将女孩钉死在墙,全然被愤怒主宰,未觉泪水滑落、双手颤抖。此时,死之执政现出身形,似在为这悲剧喝彩。
待他回首,他才反应过来看着女孩迷茫的神情,他的心底涌上了绝望…
国家并没有彻底覆灭,那算是还掉有一线生息,但是在天理面前显得那么的无力…
死之执政道出一线生机,竟是以光之魔神的消逝为代价,封印其能力与记忆,使天理无法察觉,让子民或有存活希望。
无奈之下,他求助于摩拉克斯,摩拉克斯念及友情,拒绝镇压之举,仅封印其记忆与能力。
国度命运难测,或沉沦大海,或易名换姓,然人民尚存于世。
光之魔神终留一书信于世…然而此信最终沦落在何处,或许唯有摩拉克斯知晓踪迹…
那女孩看似自私地独占资源,实则只是个懵懂孩童,又能占得几何呢?
她分明是看到了光之魔神的辛苦与疲惫,想把那些东西留给魔神罢了,只是旁人未曾理解这份心意。
而光之魔神在被摩拉克斯带回璃月后,虽记忆被封印,能力亦受限,可那藏在心底深处的痛苦。
哪怕是错误的记忆带来的,又或是即便忘却了前尘却仍能隐隐感知到的心痛,都如影随形,让他竟萌生出轻生的念头。
直至最后,他终究还是选择了逃避,以面具和黑袍将自己层层遮掩,隐匿起曾经的身份与过往。
从此,世间再无那个被人称作辉光圣君的光之魔神,只余下一个藏在黑暗里、背负着沉重过往与无尽遗憾的落寞身影,在时光长河中悄然徘徊,往昔的荣耀与悲叹都随着他的隐匿,渐渐消散在岁月的风烟里…
带着这错误的记忆存活在这个世上的唯独只有耀克瑞斯罢了。
等我悠悠转醒,入目之处便是房间那素净的天花板,还没等我缓过神呢,大慈树王那熟悉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我下意识地眨了眨眼,努力驱散眼前的迷茫,这一看可不得了,赤王和花神居然也在这儿,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好像就等着我醒来…
我一摸脸,才察觉到不对劲,那平时须臾不离身的黑色面具不见了踪影,我这毫无防备的神情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仨面前。
说到底,我竟有些不自然
大慈树王不愧是眼尖,一下子就瞅见我醒了,赶忙快步走过来,脸上满是关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呢,也没多想,一边起身一边摇了摇头,另一只手还在床边瞎摸索着找那面具,嘴里嘟囔着:“怎么又是这样…”
大慈树王估计被我这已读乱回的话给整懵了,你瞧,她那智慧之神的眼睛里都闪过一丝明晃晃的疑惑。
看着她疑惑的神情,我才出言解释道:“我可能是睡迷糊了吧,不用太过在意。”
实则心里默默吐槽,这也不算睡迷糊,不过是在稻妻晕了一回,又在这儿晕了一次,想想还真有些无奈……
赤王那家伙,立马就开启了嘲讽模式:“哟,这不是那谁嘛,怎么睡了一觉就傻啦?”
以前我戴着面具,他看不到我表情,我还能自在地朝他翻两个大白眼。
可现在没了面具遮挡…我就可以连翻三个了。
赤王见状脸都涨红了,作势就要冲过来,好在大慈树王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拦住。
花神则袅袅婷婷地走上前,轻声问道:“你饿不饿呀?”这一问,让我瞬间想起在稻妻吃的那顿饭,那滋味实在难以言喻,于是我急忙摇头说自己不饿。
可谁知花神像是变魔术一般,不知从哪掏出了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然后一脸可惜地说道:“啊,你不饿啊。那这盘就只能……”
我一本正经地改口道:“我突然有点饿了。”
我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饭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只贪吃的小仓鼠。
这时候,我眼角余光瞥见赤王和花神那模样,他俩好像在刻意避开彼此的视线,那眼神里藏着的尴尬呀,根本藏不住…
没一会儿,花神像是实在受不了这别扭的氛围了,找了个理由说要离开,还顺手拉上了大慈树王,估计是想着这样走得能自然些。
赤王见状,也准备转身抬脚就走,可刚走了没两步,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我,脸上带着几分探究的神色,问道:“所以说你之前的那一句‘你是女的’其实也是真的?”
我一听这话,差点被嘴里的饭菜给噎着,随后我还是“恭敬”的说道:“你给我死一边去!”
结果就在他要走时,我忙不迭地叫住了他。他回过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神情,只是淡淡地问我还有什么事。
我嘴里还嚼着饭菜,含混不清地说道:“记得赔我黑袍。”
毕竟那件黑袍是在与他打斗中撕裂的,随后又因为沙漠的风沙太大,无情的将那大洞撕裂的更加厉害…直到最后一件正经的黑袍被他搞成了开叉。
赤王嘴角抽了抽,显然是没想到我都这时候了还一直惦记着这事儿。
最后还是留下一个“好”字,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这黑袍他到底会怎么个赔法,不过眼下嘛,还是先把这顿饭好好吃完再说。
不过这究竟是谁做的?做菜怪好吃的…不过这么一对比,感觉我好像在稻妻受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