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池侍郎?是有什么心事吗?”
池淮泮给他沏了杯茶,推到苏映面前,听到他的话不由抽了抽嘴角。
池淮泮怎么也没想到苏映说话是这个调调。
池淮泮离近了才发现他左边耳垂上戴着一个银色的耳环素圈。
这个装饰又将苏映衬得更危险了一些,但池淮泮感觉苏映这样真的很骚。
“大人说笑了,池某没想什么,不知太子殿下派大人您来所为何事?”
池淮泮一副好脾气的对旁边的苏映说。
苏映拿过池淮泮推给他的茶水,抿了一口:“池侍郎怎的与在下这样生疏?昨晚我们可是见过面的。”
池淮泮:“……”他的脸真的好大!
池淮泮揣着明白装糊涂,嘴角带着一抹很公事化的笑:“大人还是莫要与在下开玩笑。”
“哦?是吗池侍郎?需要苏某再帮您回忆回忆吗?”
苏映的目光落在池淮泮身上,眼中带着探究。
池淮泮不笑了,心中暗骂了两句,也不再装模作样:“昨晚的事池某没有和您计较的意思,那算是一个意外,大人不需放在心上。”
才怪!要不是你是苏映,我定会将你揍一顿!
苏映笑的有些危险,细长地狐狸眼微眯:“那若是苏某非要计较呢?”
池淮泮:“……”
这是苏映第不知道多少次将他搞无语了。
池淮泮平复了一下心情,要计较也是我计较,你有个毛的计较,被睡的又不是你!
眼看着池淮泮处在要炸的边缘,苏映这才收起心思,说起正事:“太子殿下让在下来和池侍郎商量一下祭祀的支出问题。”
池淮泮暗自松了口气:“在下正有此意,大人可以说说殿下的想法。”
…………
“在下已经明白殿下的意思,大人可以回去复命了。”
池淮泮见苏映说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抬眼给他下了逐客令。
“池侍郎当真是冷酷啊,谈完正事不应该谈谈别的事吗?”
苏映一把抓住池淮泮的手腕,诉说着他的无情。
搞得他像是那个什么渣男。
“在下还有正事在身,自然是要以此为重。”
池淮泮往回抽了抽被他拉住的手腕,没拉出来。
“行吧,既然如此那便不多打扰池侍郎了。池侍郎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苏映收回手,起身离开。
出了池淮泮府邸的门,苏映又转头看了一眼,嘴中小声嘟囔:“真是没良心,连我的名字都不舍得多问。也罢,来日方长,你总会知道的。”
【宿主,我怎么感觉你很不待见苏映啊?!】
1107从袖子中跑出来,很纳闷。
“呵,你要是一来就被人睡了你会待见他?”
没错,池淮泮就是小心眼。
1107:“!!!”
【所以……你和他,你们……】
1107一脸的不可置信。
池淮泮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他现在头痛的要爆炸了。
【这也太巧了吧。】
“嗯。”
池淮泮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巧合。
“好了?怎么那么久?”
萧殷见苏映回来,将茶杯放下。
“你管?”
萧殷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白眼:“苏楼主,拜托你想想是谁安排你去的,你不说其他的,你总要说说池侍郎怎么安排的吧。”
“哦。? – _ – ?”
苏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往嘴里送了颗桌子上的葡萄。
萧殷:“……”他真是请了位祖宗!
苏映又给他交代了一遍,完了还不忘补充:“下次你找池侍郎给我说,让我去。”
萧殷:“?,你又想干什么?”
“你记住就行,还有你这葡萄不甜。 ”
说完就迈着长腿走了。
萧殷嘴巴抽了抽,看着桌子上被某个嫌弃不甜的苏楼主吃了半盘子的葡萄。
不甜你还吃那么多!!?
“楼主。”
苏映回到月影楼,守在一旁的杀手都带着面具,穿着整齐划一的黑色便衣。
“人抓到了?”
苏映随手拿起摆在桌子上的小册子,翻看了两眼,抬眼问。
“禀楼主,叛徒已抓捕到监狱。”
旁边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说道。
“行,带我过去会会他。”
苏映扔下手中的册子起身,眼中是令人生出惧意的神色,危险又迷人。
月影楼地下监狱,这是实实在在深渊,里面潮湿黑暗,不见一点光。
“楼……楼主,我真的知错了,饶过我这一次,给我一次机会将功补过,我求求你了楼主。”
那个男人被锁链捆着,周身都是伤痕,就算身上穿着的黑衣,也能让人看出伤势之重,脸上都是惊惧之色。
“11,我给过你机会了,你没抓住啊!我的警告你不当回事,以为自己做的隐蔽是吗?我告诉你,你做的漏洞百出,当时念及初犯饶你,现今再犯,你已经没机会了。”
苏映上前掐住11的下巴,眸中染上杀意,有些嗜血,令人窒息。
世人都知月影楼楼主心狠手辣,小小年纪杀伐之气如此厚重,是个大患。
不仅对待别人,就算是他楼中的人,只要犯错,他都丝毫不念旧情,冷酷的让人害怕。
他的极端,他的狠毒让他坐上如今的位置。
月影楼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存在,朝廷都顾虑他几分。
“处理了,楼中若是再出现这样为了一个女人就忘掉楼中规矩的人,我饶不了你!”
杀手不能拥有感情,一旦有了,就会变得优柔寡断。
“是!”
他应完就一步步上前逼近11。
“不……不要,苏映!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真心待你!”
11见苏映这么狠心,直接破口大骂,还没等他再说什么,人已经断气。
真心待他?呵!他不需要这种情感,不需要任何人可怜他!
苏映嘲讽的一笑,快步离开监狱。
“楼主,那……那位姑娘怎么处理?”
代号1的杀手上前询问苏映。
苏映捏鼻梁的动作一顿,好久才开口,声音带着疲惫:“算了,放了吧。”
“是。”
………
傍晚。
池淮泮喝下苦的惹他干呕的药就休息了。
没一会身上就烧了起来,难受的池淮泮骂了句脏话。
“没想到一向礼仪周到的池侍郎还会骂人啊。”
一个带有调侃意味的声音从窗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