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贾张氏来做手术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传到张医生的耳朵里,也就是几天前给贾张氏做手术的医生。
他当即请缨主动接下来这个任务。
医院主任也知道张医生和贾张氏有些不对付,不过因为上次张医生已经报复过贾张氏了,主任并不愿意把这个手术交给他。
若是别人知道医院里有这么一位没什么医德的医生,很有可能会影响他们医院的名声啊。
或是看出了主任的担心,张医生当场立下了军令状,“主任你放心,我这次绝对按照正规的流程来,不会有一丝私心。如果不信,你可以在一旁旁观我的操作。”
张医生信誓旦旦地保证,也让主任稍稍安心,他也知道张医生的为人,出了气就算是结束了。
再加上其他在职医生也确实没什么时间,只有张医生略有空闲,仿佛是早就知道患者会有这么一天似的。
“那行,这次手术还是交给你来做吧。不过我可提醒你啊,按流程走知道不!”
张医生十分自信地说道,“放心吧主任,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见状主任也不再多说,就去安排时间了。
“老张,你真打算按流程来?”
“那当然了,我可是答应主任了,你们了解我的,答应的事我绝对不会出尔反尔。”
张医生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同事们都露出了诧异的目光,难道这老小子改性了?
不过没过三秒,他们就听到。
“那什么,咱们不是有个新来的同事叫封不上吗?叫他过来给我打个下手,练习一下,我倒要看看他缝不缝的上。”
听了这话同事们才觉得十分正常,这才是老张嘛。刚才那样子肯定是哪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假货!
贾张氏在经过一系列操作后成功醒转过来,虽然说神智还不是特别清醒,可也不是很迷糊。
看着坐在身旁的易中海,贾张氏略感诧异,她以为不会有人来陪护,又或者会是秦淮茹。
而易中海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看到有些瞌睡的易中海,贾张氏突然想到了在住院期间,秦淮茹跟她说的关于她和易中海的谣言。
当时的她破口大骂,亲切地问候了易中海祖宗十八代,她贾张氏这辈子就一个男人,那就是老贾!
而此刻的贾张氏,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或许这些谣言是真的感觉。这让她愤怒的同时,同时心底还生出了一丝丝的感动。
“没想到老易居然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只是可惜我已经嫁给老贾了,要不然……”
易中海要是知道贾张氏在想些什么,怕不是直接就要一个大踹,踹到贾张氏的屁股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他易中海可是曾经的准七级钳工,四合院管事一大爷!现在就算是离婚了,他有需要了,他宁愿去花点钱都不会去找贾张氏。更别说如今贾张氏还遭受了这么大摧残,要真是那啥,那不是相当于与粪便……
太恶心了!
……
另一边,姜大雷和齐婷在征得姜二牛夫妇两个的同意后,两人已经领好了结婚证明。
现在正在紧锣密鼓的搬家,这么一项体力工作自然不会缺了姜阳和姜岳。两个大小伙子,优秀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齐婷的东西不多,除了被子衣服,锅碗瓢盆之类的就没什么了,桌子家具这类都是房东的。
房东检查了一番后,没什么问题就让他们离开了。他又不是什么坏心眼,拿着灯找破损的事他还做不出来。
齐婷他们走后,院子里的人又开始讨论起来。
“嘶,齐婷这丫头还真嫁出去了?”
“这个叫姜大雷真是勇士啊,他难道就不怕吗?”
“你们够了啊,人家齐婷好不容易才嫁出去,你们不祝福他们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搁这说风凉话呢。”
院子里的人讨论了一会后也都各自散去了,齐婷的离开对他们来说也只是少了一个邻居而已,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邻居住进来。这个人可以是王婷,杨婷,周婷等等。
回到四合院,姜大雷带齐婷到他自己的房间。一间倒座房不大,比不上齐婷的房间,一张床,一个桌子。
不过床上铺着一床很新的被子,这可是个贵重的物品。
李小花知道儿子有心仪的姑娘以后,就把这件准备了许久的被子拿了出来。还把房间里里外外地打扫了一遍。
不要问布和棉花是哪来的,问就是几年前不限量的时候买的。儿子多,早点预备有什么问题吗?
“房间有点小,委屈你了。”姜大雷没有说什么以后一定会让齐婷住上大房子之类的话,语言再怎么打动人心,都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表现。
齐婷当然不会觉得委屈,反而很感动,她那个房子虽然大了些,可问题是那是房子,不是家。
两个人没有说话,就在床边坐着,谁都没有任何动作。
这可让门外的姜阳和姜岳急了,进去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他们倒不是想听墙角,主要是想听听谈恋爱应该说些什么?好好学一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四合院门前出现了一个行动缓慢的小孩。棒梗像是脚崴了一样,慢慢地走了回来,手里还拎着三只麻雀。这是杰哥奖励他的。
路过前院的时候,杨大妈(三大妈)看着棒梗手里拎着的麻雀眼睛一亮。
“棒梗啊,你这是去哪里弄的麻雀啊?”
“当然是我自己拿弹弓打的。”棒梗骄傲道。
杨大妈有些惊讶,“你还有这本事呢?”
“那当然了!我棒梗什么不会啊,区区几只麻雀而已,我三两下就打到手了,也就是没遇见野鸡野兔什么的,不然我肯定也能打到!”
棒梗傲然道,他想到了几年前打猎回来的姜凡。
那时候姜凡就去别人家的小孩,每次带着猎物回来都会被他们这群小孩围观。哪怕是贾张氏天天说姜凡的坏话,棒梗心里也是对姜凡极其羡慕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