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祠……陆祠竟然无言以对。
“阁下的身体最重要,等梅瑟艾鲁帮阁下吹干后请阁下责罚。”
陆祠【我又沉默了,因为什么我不说。】
梅瑟艾鲁见雄虫没在出声拒绝,他轻轻地拿起吹风机,温柔地又细致的为陆祠吹干长发,甚至动作带着小心翼翼。
他的右手手指穿过那柔顺的发丝,每一根银发的似乎都和雄虫一样清冷精致。
梅瑟艾鲁感受着每一丝的温暖,靠近雄虫后颈处,信息素味道更浓,还带着水雾的味道,令他有些出神。
吹风机的嗡嗡声在房间里回荡,仿佛是他们之间的专属旋律。
在虫族只有极受宠的雌虫才有资格近身服侍雄虫,更不要说这样的照顾,一不小心就容易被打成冒犯雄主,毕竟后颈的腺体是雄子散发信息素的器官,极其私密。
而陆祠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他根本没注意他现在的后脖颈子类似于繁殖器官,因为信息素是用来催情的,也可以用来安抚雌虫发情期。
【一天天的,就罚罚罚,我看着就这么像变态,天天除了罚他不会其他的了?】本钢铁直男陆祠拉过066吐槽。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从来没认为过雄主哪里不好,他只是,只是有些担心他。但是他没法说出来,若是让雄主知道,一定会把他当成怪物。
说他自私也好,偏执也罢,在他得到阁下的喜欢时他自然会将一切摊牌……
梅瑟艾鲁沉了沉眸子,红色的眼睛闪过挣扎,但目光触及手中柔顺的银色长发,和自己到底做不到和从前一样灵活的左臂,又坚定了几分。
“我不道啊宿主大人。”066有些含糊不清的吐槽,因为他此时正被陆祠拽在手里揉捏,充当玩具。
【捏着一点也不好玩,你能不能变成别的。】
“可以是可以,但是…”
【哎~我这本就没有什么消遣,再失去可以玩的66,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颓废的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抑郁。】
陆祠已经摸清066了,这系统和梅瑟艾鲁一样,一碰上事关他的身心健康的事情就紧张。
陆祠静静地坐在那里,若是被别虫知道还不知道要怎样羡慕梅瑟艾鲁呢。
偏偏陆祠毫无所觉,只是把玩着066变成的捏捏玩具。
梅瑟艾鲁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他。雄子的头发在风中飘动,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情绪,看着雄虫美丽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幸福。他知道,这一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虫。
但是不够,还不够,他要得到雄虫的喜爱,而不是现在的怜悯,只是出于雄主的责任。
吹干头发后,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而陆祠有些昏昏欲睡,根本不在意这些小细节。
【有点困了……剧情的事明天再说,你也不想我因为睡不好生病吧?】
066……
“请阁下责罚。”梅瑟艾鲁将吹干机放回原来的位置,跪在了陆祠脚边。
他知道雄子有惩罚的任务,但雄子心软,从来没有按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要求做,但是,他不能这样,反正在没带抑制环的情况下无论多重的伤明天早上就好的差不多了。
陆祠都气笑了,这么喜欢被罚?
【不是,没完了?】
“让你不要跪了,还跪,这么喜欢跪,那你就在这跪到明天早上吧!”
陆祠都无奈了,这得被荼毒的多严重啊,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也不知道最后怎么下定决心杀了提伢的,现在怎么就轴的要命。
现在轮到梅瑟艾鲁沉默了……
雄主到底真不知道让一个高等雌虫留宿房间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陆祠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066天天催他也烦,这也是个机会不是吗?oc保持值刷刷他也好腾出来时间给一周后的考试。
“看着就碍眼。”雄虫嘴上说的话是格外冷漠,但心里的想法却是那么心口不一。
【看我怎么演他。感觉我现在演技大爆发。】
陆祠踹了他一脚,这一脚看似充满了力量,实则没有用什么力。
没用力到什么程度呢?梅瑟艾鲁觉得这是在挑逗他。
“该死的雌虫,又冷又硬,踹都踹不动。”说着毫无感情的台词,陆祠寻思着加把劲吧,不能演的太浮夸了。
谁知他脚上一用力,竟捻到了一小块凸起的圆点,在他用力之后这圆点更加硬挺。
为了方便睡觉,也因为个人习惯,陆祠从来穿的都是浴袍,深紫色的浴袍垂到小腿。
在梅瑟艾鲁眼中则是这样的美景,雄虫抬起的脚白皙精致,深色浴袍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更不要说雄虫捻在他胸口的脚没有穿鞋袜,可能是刚刚情急之下并没有注意。
“嗯。”意识到自己竟然发出声音的梅瑟艾鲁连忙咬住了下唇。
“你,你,你无耻!”陆祠有些恼羞成怒,若说之前都是演戏的成分,那现在确实是真情实感的带了不少恼怒。
【啊啊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梅瑟艾鲁冤枉啊,本来他发情期就快到了,今天虽然今天已经注射过抑制剂了,但是刚刚吹头发离的那么近,现在又……
更别说他还是他雄虫,深度标记过他,一时情难自禁。
陆祠真不知道怎么办了,满打满算,前世加现在都没谈过恋爱,连别人手都没牵过的陆祠,恋爱经验几乎为零,更别说这样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阁下可以用鞭子,军雌的修复能力很强的。”
见陆祠真的有些生气了,梅瑟艾鲁心中着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哄他,只能绞尽脑汁想办法,最后也只是干巴巴的说出来这句话。
“谁要打你啊。”
“你出去。”恼羞成怒的陆祠开始赶虫了。
“但是宿主,他好像发情期到了哦,你把他赶出去,他会很难受的。”
【那关我什么事啊!】这是真炸毛了。
梅瑟艾鲁听话,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僵硬的起身,默默站起来,正准备往门外走去。
“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