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在下是诚心求学的,而且我在殿下身边,是经过陛下允许的。”江澈毫不示弱的说道。
“那就各凭本事。”谢谨言不再多说。
之后,再出发时,队伍里便多了三个人。
忘忧还是老样子,偶尔会接受新鲜事物,但都没能坚持多久就是了。
让众人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忘忧对于生命越来越漠视了,以前看到有人过的惨她会有动容,但现在完全就是面不改色,也不会再吩咐人去做了。
不过谢谨言和江澈算是俩活宝吧,为了争夺忘忧的注意力,一路上耍宝斗嘴,所以也不算是很无聊。
年底的时候,收到了祁修的传信,一行人便往都城赶。
年宴上,忘忧也见到了其他三国的使臣,跟他们所料不差,三国来确实没安好心。
谁家好人给人送礼送一只大黑熊啊,还是一只凶性大发,见过人血的超大个棕熊。
不过那使臣肯定没讨到好处就是了,因为谢谨言出手了,算是一个投名状,棕熊在谢谨言手里都没撑过一个回合就死了。
“小小棕熊,也配做我大魏的朝贡礼,不过熊掌味道应该不错,送去后厨便是了。”谢谨言杀了棕熊还留了这么一句话,当时给韩国使臣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祁修龙颜大悦,看着谢谨言的眼睛都在发光,不过这小子怎么看着有那么点眼熟呢。
想不出来祁修也就不想了,遇事宁可为难别人,也不能为难自己。
而谢谨言抬头的一瞬间看着祁修,感觉也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随着宴会结束,其他三国的使臣灰头土脸的离开了,而谢谨言在再次看到祁修那张脸的时候,可算想起那是谁了。
祁修跟他那常年不修边幅的二爷爷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不过现在的祁修可比照片里的二爷爷看着清爽多了。
然后,谢谨言找了个机会,跟忘忧说他除了擅长酿酒外,还会制作一些火器,如今已经有成品了,想把这些东西大量制造出来,还得陛下支持,这也算是作为大魏子民的一点心意。
忘忧试过威力后,扔给了谢谨言一块令牌,“凭此令牌可自由出入皇宫。”
“谢谢小姑奶奶。”谢谨言收下令牌,收拾一番后便进宫去了。
进了宫,谢谨言突兀的开口说道:“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祁修顺嘴回道。
“问你怎么样?”
“听我给你吹。”
“谢家家主忘忧是怎么没得?”
“开车自己掉下悬崖了。”
“二爷爷。”
“是你小子啊,都长这么大了!”
祁修也认出谢谨言是谁了,爷孙二人一时相顾无言。
“二爷爷,小姑奶奶的情况您知道吗?”
“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我试过很多办法,都无能为力。”祁修叹了口气说道。
“那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奶奶再次走上原来的路吗?”
“我不知道,我能做的就是支持她,况且,我能感觉到她应该不是普通人,内心深处应该有一个很挂念的人。”
“哎,我以为您会有点办法呢。”谢谨言一听祁修也没办法,不知道说啥了。
“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去给小姑奶奶上坟,然后就到这里了,您怎么来的?”
“死后来的呗!”
既然都是一家人,也就不存在所谓的权术了,祁修穿越前擅长赚钱,穿越后也是如此,机械方面他懂得的不多,不过这侄孙子过来了,交给他便是了。
春闱结束,状元游街。
忘忧耐不住谢谨言和江澈几人的轮番上阵,不得不跟他们出去看状元游街去了。
到了地方一看,这状元好像就是那个什么永安侯,就是那个出现了几秒钟系统说的天命之人。
可如今看着好像也不怎么样么,果然系统拿东西肯定是瞎了。
但是很快忘忧几人便听到了榜下捉婿的事情,这状元郎自我推荐,居然去求娶丞相嫡女了,要忘忧说,这肯定是看上人家地位和家产了,毕竟,永安侯府真就穷得只剩下个牌匾了,而丞相可能不会答应就是了。
但是丞相聪明但耐不住有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啊,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嫁给了那永安侯,还带着大批嫁妆。
不久后,丞相直接上书告老还乡,带着妻儿老小远远的离开了都城。
后来,永安侯府可就热闹了,今天老太君要吃燕窝,明天小姑子要新首饰,后天永安侯说要打点官场,总之,就是恨不得把那姑娘嫁妆花完不可。
“小姑奶奶,这人是被下降头了吧!”
“谁知道呢。”忘忧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她现在每天除了晒太阳就是看天空,其他时候啥也不干。
虽然忘忧说了不感兴趣,但是谢谨言还是派人盯着了,虽然说恋爱脑很可怕,但是也算是个可怜人,要是她能醒悟,帮一把也不是个事。
但是让谢谨言失望的是,那姑娘到死都没醒悟,愣是被永安侯一家给磋磨死了,死前的想法居然还是这下就可以得到所有的爱了吧!
谢谨言当时知道的时候都懵了,后来查看了暗卫记录的东西,发现这姑娘貌似是个重生的,可这重生好像也没涨智商啊。
忘忧最终还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闭上了眼睛,享年17岁。
忘忧的神魂在脱离这个躯壳后很快就醒了,看到盘古正想把她往小世界扔。
“哥,你干嘛?”
“你,你醒了,咋突然醒了。”
“哥,我要再不醒,你打算把我扔哪去。”
“我先检查一下你的情根。”
“没了,不用检查了。”
“怎么会这样,那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哥,你在担心什么?”忘忧不解的问道。
“担心你失控。”
“哥,我怎么会失控,我最初游历三千世界只是想玩,后来我想找到你,到如今你我兄妹虽然只见了一面,但是哥哥,我知道你为了维护三千世界所做的一切,我又怎会亲手毁了它呢!”
“可是情根没了。”
“哥哥,我的人生岂是一根小小的情根可以困住的,再说了,不破则不立!”忘忧笑了笑说道。